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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楠跟随吴帅帅回到了贵州省大山里的家。快到家门口时,雅楠看到一位留着短发,瘦瘦的穿着黑底紫花上衣和黑色裤子的农村妇女站在一个篱笆围成的院子门口。听到吴帅帅的喊声,雅楠知道了那是吴帅帅的妈妈。
吴帅帅和雅楠拎着大包包快步向前,吴帅帅的妈妈也急忙迎上去,伸手去接雅楠手里的包包。
“妈,这是雅楠。”吴帅帅笑着给母亲介绍女朋友。
“阿姨好。”雅楠娇羞地喊了一声。
“好、好、好,这闺女真俊。一路累坏了吧,快回屋歇着去。”吴妈妈高胸接过雅楠手里的包包,拉着雅楠的手就往院子里走。雅楠白嫩的手深深感觉到吴帅帅妈妈手掌里老茧的粗糙。
院子里有三间堂屋,两间偏房。在堂屋和偏房门口有一片水泥铺的地面延伸到大门口,水泥地中间有一张用石头垒的正方形桌子。
水泥地周围靠近篱笆的地方种了一些萝卜和白菜,还有一些土地光秃秃的什么都没种。紧靠大门的里面散落着几件叫不上名字的农具七零八落地依靠在篱笆院墙上。
吴妈妈一手拎着包包,一手牵着雅楠径直走进了堂屋里。
堂屋的墙是石头垒成的,屋顶“人”字形。可能是多年居住没有修整,墙壁上黑乎乎的,房顶有一个角烂了一个洞,用透明的塑料薄膜盖着,透过屋顶还有一线光亮投射到地面上。
屋里靠东墙边放了一张床,床上铺着蓝黑条纹的粗布床单,床单上胡乱放着洗得有点残色的红底白花的被子。
屋里西边墙上挂了几块腊肉,时间好像也很长了,上面有点黑乎乎的。
靠近西墙边还有两张旧桌子,桌子上放了几个白色的塑料桶,不知道里面放的什么,地上凌乱的放着几个板凳。
屋里的地面没有铺地板砖,还是有点坑坑洼洼的土地,好在吴妈妈把屋里的地面扫的很干净,没有一点尘土和灰尘。
堂屋正对门放着一个黑色的方桌,方桌后面是靠墙的长条形条几。桌子上放着一个深蓝色的暖水瓶,暖水瓶旁边放了几个空碗,可能是盛茶水用的。
黑色的方桌两边是两把黑色的有些年头的雕花老式椅子。两把椅子前面隔开一点距离,又有两个长条凳子。长条凳子看样子也是年代久远,表面油光锃亮。
雅楠刚进屋就被吴妈几乎是摁到长条凳子上:“闺女,你坐,我给你倒茶喝。”完走到方桌跟前拿起暖水瓶给雅楠倒了一碗水,雅楠急忙站起来推辞:“阿姨,我不渴,你喝吧。”
“走了那么远的路,怎么能不渴呢,喝点吧,喝点。”吴妈妈端起水递给雅楠。
雅楠不好意思再推脱,就象征性的用嘴抿了一口,雅楠当时想山里的水一定很甜,呸!抿了一口怎么会有柴火的怪味!雅楠皱了皱眉头,但没敢表现出来。
“妈,我哥呢?”
“他在那边偏房里。”
“嗯,我去看看他。”吴帅帅从包里拿出给哥哥买的面包和一件毛衣。
“雅楠,走,看看我哥去。”
雅楠站起来跟着吴帅帅去了堂屋旁边的偏房,两间偏房从中间隔开,吴帅帅一间是厨房,另一间是哥哥住的房间。
雅楠随吴帅帅刚推开哥哥的门,一股刺鼻的腥臭味扑鼻而来,雅楠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口鼻。
只见一个黑瘦的男人躺在床上试图抬起头,吴帅帅急忙“哥,你躺下吧,不用起来了。”
吴帅帅的哥哥竟然是这样的:头发乱得像鸡窝,衣服也脏的像好久没洗了。雅楠忽然觉得吴帅帅的哥哥就像街上的流浪汉,可能是长久不洗澡不洗头,又加上长年大便在床上,所以他屋里弥漫着一股难闻的刺鼻味道。
“哥,这是雅楠,我女朋友。”吴帅帅急忙拉过雅楠站到哥哥床边。
吴帅帅哥哥看着雅楠笑笑,雅楠大气不敢出地回敬他露出一个笑脸。
吴帅帅还想继续和哥哥几句话,雅楠悄悄地拉了拉他的衣服,给他使了个眼色,示意自己想出去。
吴帅帅很理解雅楠的心思:“你先到外面等我一会儿,我和哥几句话。”
雅楠向得到圣旨一样急忙窜出大伯哥的房间,走到院子里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雅楠刚到院子里站一会儿,发现从寨子里三三两两向吴帅帅家走来好多大妈媳妇们,站在吴帅帅家的院子外面看着她,还窃窃私笑。有两个居然走到院子里问她“你是帅帅的婆娘吧?”雅楠吓得快步走进了堂屋里。
雅楠和吴帅帅是下午三点多钟到的家,除了头晚上在火车上吃了两盒方便面和几块面包,一直到吴帅帅家几乎一没吃饭了,雅楠真的好饿。于是自己拿出来去火车站之前买的零食吃起来。
吴帅帅从哥哥房间出来回到堂屋,看雅楠吃着零食,想着雅楠肯定饿了,就出去找他妈妈做饭。
一会儿吴帅帅妈妈从外面进来了,走到屋里从西墙上拿下一块腊肉就走。雅楠心想她不会给我做那块肉吃吧,黑黑的,太脏了,怎么吃呀!
一会儿吴帅帅走回堂屋对雅楠:“你今可是我家的贵宾,我妈会做最好的饭菜给你吃。一会儿你可要多吃点,给我妈面子哦!”
“那是当然,未来的婆婆做的我当然要吃,你放心吧,我不吃我对不起她老人家对我的一片心意呢!”雅楠冲吴帅帅眨巴着眼睛。
半个时后,吴帅帅妈妈把她辛苦做的拿手好菜一碗一碗都端上了桌,总共是六碗菜一个汤,看到这些菜,雅楠傻眼了!
腊肉炒土豆,两碗;腊肉烧白菜两碗;雅楠最不能看的黑乎乎的腊肉居然也有两碗碗。她怎么就和腊肉杠上了呢!
“闺女,饿坏了吧,赶紧吃吧!这腊肉我们一直都不舍得吃,就等着你来我才做的,你一定要多吃点!”吴帅帅妈妈热情地用筷子夹起几块腊肉往雅楠碗里放。
“阿姨,我自己来、自己来!”雅楠慌忙站起来用手阻挡阿姨的筷子。但还是没能挡住吴帅帅妈妈热情似火的热情,雅楠的碗里居然被吴帅帅妈妈放了半碗腊肉。
雅楠用悲催的表情看了看看吴帅帅,吴帅帅急忙对妈妈:“妈,妈,雅楠对腊肉过敏,你把腊肉夹给我吃吧。”
“还有对腊肉过敏的?唉,咋啥媳事都有呢!这可苦了闺女了!”吴帅帅妈妈惋惜地摇摇头。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