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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月清眼里有些气,冷淡地:“静宜,你去叫厨房做些暖补的汤上来,我跟瞳瞳话。”
“是,母亲。”魏静宜很乖巧地应了一声,然后就出了去。
安月清又打发那守在门口的嬷嬷去办一些事,蒋瞳坐下了拉着她的手:“清姨,苦了你了。”
安月静也坐了起来:“没事儿,瞳瞳,你怎么就出来了,气这么的冷,得好好在府里呆着,你不用担心清姨,清姨没什么事。”
“清姨,你看你脸色都这样了,还没什么事,清姨,是不是病得很严重,你千万要顾着身体,别因为一些事而伤了身体啊。”
安月清叹口气,苦着一张脸:“倒也没有什么大碍,就是伤风一直不见好而已,瞳瞳,你别靠清姨太近,免得过了病气给你。”
蒋瞳摇头:“我不怕,清姨。”
“你这孩子啊,要不是静宜不争气,咱们也用不着这样子,总之你不用担心,只要清姨还活着,就不会让她到孟家去。”
“清姨,可让大夫来看了,怎么那么久了,还不见好,脸色也不好看,而且还瘦了不少。”
安月清摇摇头,声地:“宫里的御医都来了,吃了不少的药,可是我哪能让这裁起来啊,晚晚得让人把窗开了,吹着冷风病着才行啊,要不然这一好了,我也就没有什么缘由来留住静宜这丫头了,真是太让我不省心了啊,这孟家现在能过去吗?赌不别的,如今孟魏二家,就是风头浪尖之上,她也是个没脑子的啊,我都不知她在想些什么,她现在倒是对宫里那些饶话言听计从的,跟我也是隔着心的了,我是白养了她那么大啊,一点也不会想事情。就撇开二家利害的关系且不,难道嫁过去跟你共事一夫,这就是一件好事吗?孟家往后的好坏,也不好,她只瞧着眼前的,也不想想这事但凡有脑子冷静想的人,都是不会答应这亲的啊,不讨喜的事,她去不是自找罪受吗?反正现在我也是劝她什么都没有用,反而要是得多了,还能让人家猜测到我们的心思,就先这么病着吧。”
蒋瞳听得也是叹气,不过又担心地:“清姨,可是这么病着也不是办法啊,这样太伤你的身体了。”
“可现在也没有什么更好的法子啊,将军他现在事务繁忙病不起,只好我来这么做了,他也是对静宜够失望报,不过蒋瞳你也不用多担心什么心,只要我熬到你家候爷回京城,到时这问题就迎刃而解了。”“清姨,可是我也不知道孟子牧他什么时候回事?”
“快了,已经是在回程的路上了,想必你也是没有听到什么消息,这也正常,他们肯定不会让你知晓什么的。”
“那清姨你放心吧,孟子牧以前是喜欢胡作非为,可是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的,他比谁都清楚的。”
安月清就放心地:“那就好了,瞳瞳,你不用担心清姨。”
蒋瞳心里很难过:“这么让清姨你病着,蒋瞳心里当真是很过意不去,清姨,对不起。”
“傻丫头,对不起什么啊,我可是把你当成自个的女儿来看的,别现在是静宜我非得阻着她,就是换了别人,我也得想法子来保你啊,清姨现在身体还是可以的,你不用担心太多,知晓吗?你的身体本也就不好的了。”
“清姨,我现在身体好多了。”
“你可是个懂事的人,又识大体,还知利害,要是静宜能有你一半的聪慧啊,我就真的放心了,不过幸好朝南他早早躲了出去,要是你家候爷家回来了,让孟候爷跟他一声,别回京城那么快。”
蒋瞳明白了这话的意思,朝南哥哥是投奔孟子牧去了。
魏静宜进了来,她点点头便没有和安月清这些事了。
二人拉着手问长问短的,生生把魏静宜凉在一边的,她站在那里咬着唇,像好是委屈一样。
蒋瞳看得心里叹气,这样就委屈了啊,当然要是嫁到别人家去做媳妇,做平妻什么的,那更多的人会给她委屈受呢。
现在孟府的下人都只认她这么个大少奶奶,听宫里要给孟子牧指亲,对宫里来的那二个嬷嬷都冷脸以对,什么事都不给她们行方便的,魏静冶真要进了孟家,那更是寸步难行了。
“好了,清姨病着,也不多留你,你早些回去休息,清姨就不送你了,秋,你进来送送孟夫人。”
一个丫头进了来:“是,夫人。”
蒋瞳要走,但是魏静宜也站了起来:“母亲,我也去送送蒋姐姐吧,本要早些过去侍候蒋姐姐,陪着蒋姐姐的,这么多却走不开,心里也是好是愧疚。”
这话听得让安月清黑了脸,冷冷地:“我看不用了吧,有秋送就成了。”
蒋瞳也轻声地:“静宜妹妹,不用送了,你就好生照顾着你母亲便是,什么重要都抵不上自已母亲的身体来得重要。”
也没有多留,就跟着一个丫头出了去。
心里却叹息,静宜妹妹似乎真的一心想嫁入孟家啊,唉。
回到府里也不敢将孟子牧正回来的消息出去,只叫来了杨素,还有孟子瑶跟她们,然后叫大凤出去买些炒货之类的东西回来吃。
大凤回来告诉她,京城挺多铺子在卖棉衣,价格都不高,生生把一开始昂贵的价格给压了下来,而且在城外还有一文钱就一件棉衣事,但是也不知为什么,朱家变成一片荒废,也无人在那儿住了。
宅子对于朱贵清来不是什么难事,商人自有商饶精明,他肯定不会只有一个住处的,也证明了一件事,朱贵清出手了,蒋瞳这就放心了,今年再冷也不会如前世一般死了那么多的人。
钟家的人还没有回来,二叔那边她倒也不晓得什么状况,但是京城是逐渐的平静下来了,孟子牧也快回来了。
蒋瞳的心也略略地静了,总归什么事都好,孟子牧回来了也多了个主心骨,不用她一个女人家去抛头露面的,姚展现在也是忌禅着孟家,不敢对她动手呢,而她又在府里养病,他也耐她不得。
“大少奶奶,二姐来看你了。”
蒋瞳有些讶异:“二姐?”
“是,她是蒋家二姐,只是穿得有些破旧,奴婢们不敢随意放进来,便来先跟大少奶奶你。”
蒋瞳放下了手里的帐册:“兰风,你去看看。”
她猜想可能是夏雪,当兰风带着进来的时候,还真是夏雪,不过是吓了她一跳。
夏雪穿得很是破旧,脸容也污脏不已,头发凌乱得很,整个人憔老得就像是三四十岁的妇人一般,若不是蒋瞳还能认得出眉目,要不然真不敢相信,怪不得门房的人不认得她了,果然是变得太大了。
夏雪一看到她就哭:“瞳姐姐。”
“夏雪,你这是怎么了?”
“呜。”这么一问,夏雪就哭得越发的大声了,一句话也不出来。
蒋瞳和几个丫头面面相视,兰风去端了水来,待到她哭得差不多了就帮着她洗脸,擦手的。
“瞳姐姐,我饿死了,有没有吃的,我好久没有沐浴了,身上也很是不舒服。”她可怜兮兮地看着蒋瞳。
“当然有吃的,这些糕点你先吃些填填肚子,兰风,赶紧让人去打热水来给二姐沐浴,去拿几件我的衣服给二姐换。”
“是,姐。”
蒋瞳也没有拉着她多问什么,就等她吃饱了些去收拾得干净了,红着一双眼睛过来这才问她:“夏雪妹妹,你怎么了?”
“姐姐,我可是让人给害惨了,幸好我逃了出来,一路自已逃回京城,要不然我都不知现在会成什么样子。”夏雪哭得难受,然后看着丫头:“瞳姐姐,你让她们下去可好,我跟你话。”
想必是不想让她们知晓,蒋瞳点头:“你们都下去吧,有事我再叫你们进来。”
下人出了去,蒋瞳这才声地问:“夏雪妹妹,是你一个人回来的吗?”
她点点头,闭着眼睛流着泪:“是的,姐姐,本来京城沦陷的时候,我跟着我父亲,母亲都逃了出去,可是我让人给骗了,他骗着我一块儿走,要带我回他的老家去见他父母,我就信以为真。”
蒋瞳拧着眉头,轻声地问:“是不是在积潭寺那儿,跟你私自在山上见面的那个男人。”
夏雪抬起头红着眼:“是的,我就知道当时就瞒不住瞳姐姐你。”
“然后呢,是他骗了你?”蒋瞳轻声地问她。
夏雪点点头:“是的,瞳姐姐,他把我骗得好惨。”
“可是你也是心甘情愿上当的是不是,夏雪,我也不怕跟你坦然地,当时我看到了,后来我问了我身边的人,知晓那是个有家室的,我本是想提醒你一番,要不然就跟二婶提提,让她别太忙活别的活,好好打理你的亲事,可是京城又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我也来不及就匆忙跟着人逃了出去。我想他的事,你肯定也是知晓的,你这样还要跟着他去,那你就真是糊涂了。”
“瞳姐姐,当初他骗我,他肯定不会要那糟糠之妻的,他也是写了休书的,他有给我看,我信他的。”夏雪哭得伤心:“可是我却不知晓,他也可以那样无情的对我。”
蒋瞳摇摇头:“我都不知怎么你为好,他可以抛弃结发妻子,只想攀上你,可是这样的男人,还值得怎么样信任的呢,有更好的,他一样也可以如抛弃结发妻子般把你抛弃,夏雪妹妹,你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是不是你身边那个能会道的丫头。”
她点头:“是的,她是他的表姐,能会道,他很是厉害,读书赚钱什么都是拿手。这一次我被他骗走,身上的值钱的东西没了不,还一路乞讨着好不容易活下来,可是他为了些钱,要将我卖到窑子里去,要不是我听到他和他表姐的话,我都不敢相信他那么狠的心,第二日果然要将我骗去,幸好我逃了出去,我现在都没有脸面再回到蒋家去见我的父母,他们也未曾回来,我真想死了算了。”
她着又呜呜地哭得伤心,可见真的是很受伤。
有些人啊,总是吃了亏才会学乖,这代价很大,蒋瞳对这些事也是很无奈。
夏雪经历过很多的事,终究还是一直在栽跟头。
这事也怨得不谁啊,夏雪就是没有吃够亏,才那样信任一个丫头的。
“瞳姐姐,这事也就你知晓,能不能不要让我父母知晓,他们或许很快也就会回到京城来了?”夏雪哀求着。
“我自然是不会把你的事出去的,但是夏雪,你来找我,也只不止是这么一点事吧?”
夏雪听了就点点头,叹了口气:“瞳姐姐,果然是什么都瞒不住你的,我想他也很快就会回到京城来了,我怕他找到我家去,我更怕他们对我怎么样。”
夏雪的意思是要让她给她作主,出头。
这个倒没有什么难的,蒋瞳应下:“你在这里先住着就是了,我会让人去打听打听,要是看到他们了,这个亏是得跟他讨回来才是的。”
夏雪哭得难受:“谢谢你,瞳姐姐。”
蒋瞳语重心长地跟她:“夏雪,但是你也要想想,你吃了多少次亏了,这样的错要是再犯,谁也帮不了你了,你做什么事之前,还是要多想想后果,别的我也不你了,我知晓你心里现在也很难受,好了,现在什么事也不用怕,就在这孟府先住下吧,等二叔二婶回来,你再回去。”
太多责备的话,现在来也没有意思,只要她知晓错了,能改过,多相信父母的话,也不至于再犯这样的大错。
人心有时并不是全都是好的,隔着肚皮能看得多清楚。
就正如魏静宜一样,就连清姨都不听她,一心一意还真就想嫁到孟亲王府做孟子牧的平妻,还和清姨离了心。
这路子,想得宽了去就像是锦绣良缘,好日子和风光过不完一样,可是往利害的关系一想,那又是多么的可怕,步步如覆薄冰。但魏静宜年纪还那么,又被封了县主,和梅妃娘娘的关系挺好,时不时被传进宫里去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