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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着仅剩下的点钱买了几罐啤酒坐在了路边,这样的确很颓废,却似乎让她找到了些当年的影子来。
她一口一口的灌着那涩嘴的酒,不知怎么就红了眼。
在找唐北辰的路上,她想了很多。
如果鹿鹿的都是真的,那么她就不和他继续斗下去了。可是那一幕却意外的生扎进了她的心窝里,让她瞬间清醒下来。
她和唐北辰之间,好像只能这样斗下去,头破血流谁也不会服个软。
太久没有碰过酒,叶初夏有了些醉意来。
好像是在她离开军事大院的那一年,那时她该是十五岁吧,却依然爱嘲讽着唐北辰,嘲笑他长得清瘦不像个男人。
而那一向不理会她嘲讽的唐北辰第一次直视着她的眼:“那怎么才算男人?”
“至少也要拿着冲锋枪保家卫国啊。”她拿着自己极为宝贝的95式冲锋枪模型递给了他:“当了少校后再回来找我。”
“那你会和我一直在一起吗?”他的一本正经,只是白皙的面容上却带着点红晕。
他的问题有些突然,突然到叶初夏觉得他是犯病了:“你觉得呢?”
着她便就跑远,只是想了许久却又转过头来:“喂,木头桩子,如果你当上了少校,我就考虑一下你刚才的。”
叶初夏不知道那是她家庭彻底发生翻覆地变化的时候,一场贪污案将他们推向了风口浪尖。
爷爷在那日生生被气进了医院,走时他们都没有机会去看他一眼。
而记忆里一直温柔的母亲却突然失踪没了身影,记者们压的她喘不过气来,匆匆搬了家后便就再也没有和唐北辰有过一点联系。
她以为她和唐北辰就该这样了。
一起走过了十年的时光已经很长了,她心中虽有遗憾,但是现实的压迫不得不让她面对生活。
那可能稍稍萌发的一点爱意早就被埋葬起来了,来的突然,却也消失的极快。
只是一句玩笑话,唐北辰却真的做到了。
那一丝残影瞬间就从她心中逆长出来,差点让她失了理智,让她以为她和唐北辰之前还是曾经的关系。
若不是叶珊那一句,你和她离婚吧,可能她差点就要抱着唐北辰痛哭一场了。
一直以来伪装着的,在那一刻差点崩溃。
人生如戏,仿佛一切都被定的死死的。叶初夏觉得她和唐北辰就只能这样了,每个人身后都是一道悬崖,就看谁先将谁推下去了。
她的人生好像被那场贪污案彻底埋葬了,埋的死死的,想要爬出来都艰难的厉害。
“初夏?”一道中年男声响起,带着丝不确定。
叶初夏抬眼看去,见是叶振背着一个袋子,里面装满了垃圾,一身灰尘看起来脏的厉害:“爸?”
此刻一家夜摊上,正炖着热腾腾的羊蝎子火锅,叶振打开一瓶廉价的白酒给自己倒满,便就一口将其喝完。
“以前从未喝过这种酒,如今喝起来倒是不觉得比那么名酒差在哪。”叶振一边给自己倒着酒,一边感慨着。
叶初夏将自己面前的酒杯递到了叶振的面前:“也给我来点吧,我们还从来没一起喝过酒呢。”
叶振一愣,随后也没多什么,默不作声的给她倒了酒。
叶初夏碰了碰他的杯子,便就一口喝了一半,浓烈的酒精瞬间让她打了个激灵。
叶振见状连忙加了一个羊蝎子到她的碗里:“赶紧压压。”
可是叶初夏却低着头突然没了动静起来,好一会才抬起头,脸色有些红意:“你这么晚在外面拾东西做什么?”
叶振再次闷了口酒,然后一边吃着一边开口:“做点好事让心里自在些吧。”
“当年那贪污案,是真的吗?”她从来没有质疑过什么,因为在她心里父亲绝对不会是这样的人,
可是如果是假的话,那么十年了,有唐家的帮助不可能不被推翻。
叶初夏觉得心里烧的慌,强忍着眼泪再次开口:“你真的贪污那笔钱了吗?”
隔了十年才问出这句话,叶振的鼻子猛地一酸:“是我对不起你,初夏,是爸对不起你……”
记忆里的父亲好像老了很多很多,看着他一身灰尘,心底越发难过了起来。她终是摇了摇头:“我是你的家人,我会永远站在你这边的。”
作为一个军人,叶振是流血也不会流泪的,如今年过半百的年龄,在叶初夏这句话出来的时候,就突然哽咽了起来。
“爸,不管外人怎么看你,都是我爸。”叶初夏紧紧握住了他那满是皱纹的手:“你现在是我唯一的支柱了,我只有你,也只相信你。”
父亲和女儿的关系总是微妙的,不如母女可以贴心的话,自她便从未和父亲过如此煽情的话,可是如今发现出来也并不是那么的难。
当年的事情就算是叶振做错了,她终是不忍责怪他一句。
就像时候她无数次闯祸,别人合起伙来找她麻烦时,父亲总是会站在她的身前,为她挡住一牵
不知喝了多少,叶振也有了些醉意,看着趴在桌上睡着的叶初夏,眼底是一种父亲对女儿的爱意。
将身上的棉衣脱下,然后为她盖上:“老板,结账了。”
“爸。”清冷的男声在这嘈杂的夜摊中响起,浓重的夜色里,他一袭昂贵的大衣和这个地方格格不入。
叶振没有回他,收了那些零碎的散钱后便就轻轻将叶初夏扶了起来:“初夏,醒醒。”
而叶初夏醉的厉害,有些抗拒的推了推:“我不想回家,我不想回去……我……我讨厌唐北辰……”
一旁的那个身子猛地一震,而叶振有些难过的帮她理了理凌乱的头发:“好,不回去,爸带你走。”
叶初夏喝醉了其实并不太闹腾,好像是听懂了安抚,倒也是安静了下来。闭着眼靠在了叶振的身上,脚步踉跄的朝前走去。
深冬的夜风冷的入骨,唐北辰一路跟着叶振走到了路边,看着他被叶初夏带的脚步也是踉跄的很,眉目间有些无奈之意:“爸,我送你吧。”
叶振只是冷笑了一声,他抬眼看着唐北辰眼底的憎意没有丝毫遮掩:“你这声爸我受不起!”
“你这是何必呢。”唐北辰见叶初夏快要从他身上滑下,连忙上前扶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