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陆宁丞的学习,似乎不像自己,争分夺秒的,而是在娱乐和学习中,都能兼鼓,现在打篮球,该学习的时候学习,多好啊。
但是,人与人不一样的,她这样的笨拙的人,只能争分夺秒的学习,还追不上陆宁丞这个男孩子,这就很可怕了。
她想着陆宁丞,思路又跑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拉都拉不回来的,有点恨自己的感觉了。
她无意中一看,自己的草稿本上面,竟然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写下了“陆宁丞”这三个字,呀,这样愚蠢的事情,竟然让她给做出来了,出去真的是一个笑话啊,被别人看到了,那更加不好了。
现在突然看到了这个东西,她只想着快点吧这个东西给藏起来,撕下来,扔掉,不能让别人发现了这个东西。
她第一次这么浪费的把自己的草稿给撕掉了,不敢看了,出去走廊的垃圾桶里面扔,没想到,一抬头,还早呢刚好就看到了陆宁丞往教室的方向走过来了,她现在正好是把陆宁丞的名字给扔了,正好又被陆宁丞给撞见了,这个可是不好的事情。
她愣了一下,纸团给扔下去了,目光愣是躲过了陆宁丞。
陆宁丞觉得很奇怪,怎人一个纸团都要看一下自己,难道这个纸团和自己有关吗?怎么还要目光躲着自己?
顾凌絮的这个样子,真的彻底引起了陆宁丞的好奇心,陆宁丞徐璈跑过去,一下子就把纸团子给捡起来了,塞到了口袋里面去,回了座位。
正好,他不是坐在顾凌絮的前面,可以看看顾凌絮的纸条上面,写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看到自己就这么奇怪来着。
趁着静校的时间,大家都安安静静的学习的时候,陆宁丞看了一眼四周,确认了没有老师的存在,然后就慢慢的,声的打开了纸张。
只是写了一些数学的计算,半页这样子,没什么奇怪的,第一眼也看不出来什么东西,但是只要是认真的看一眼,就能发现什么不一样的东西了,上面那明晃晃的,就是自己的名字。
他第一次觉得没有人能把自己的名字写的这么好看的,工工整整的“陆宁丞”三个字在杂乱的数学计算里面,看的格外的顺眼。
陆宁丞算是知道了,为什么要躲开自己的目光,还有看到自己的时候,为什么要愣住了一下,都是因为喜欢吧,女孩子的喜欢,和男孩子的喜欢,似乎不一样,顾凌絮的喜欢,是藏不住的喜欢,这样的喜欢,是他很喜欢的喜欢了。
自己喜欢的人,也喜欢自己,那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吗?
这个时间的美好,双向的暗恋,也算是其中之一吧。
就是看着这一张被顾凌絮扔掉的草稿子,他就能傻傻的笑了。
上面只是写了自己的名字,因为害怕被发现了,就这样做了,还真的是一个可爱的女孩子呢。
只是喜欢终归只是喜欢,这个时候的喜欢,也是做不了什么事情的,因为年少,因为正青春,还是好好读书把。
陆宁丞把这张纸抚平了,叠好了,放到了自己课桌抽屉里面的那些书下面,压着,想等着周末回去的时候,自己在拿回家,放好,放在这里,万一被别人知道了,问起来,自己也不好解释,要是被顾凌絮发现了,那可就尴尬了。
这个时候的喜欢,是最最不能揭开的,因为也许喜欢,会变成一种逃避吧。
他真的努力了。
……
纸张终究是放好了,陆宁丞藏着,而顾凌絮也以为自己扔掉了。
其实心里有点慌慌的,怕陆宁丞想太多,去看垃圾桶,喜欢让她变得想了很多很多的东西,只能这么吧。
没有办法了,不这样想的话,还真的不知道要想些什么东西呢。
静校的时间里面,她还是认真的看书的的好了,不想这些七七八澳事情。
所有的思绪,都让她给拉到了学习上面,喜欢就当做不喜欢吧,以后的事情,以后再呢。
……
又到清明节,这,顾凌絮还是要去墓园看自己的母亲。
时候是父亲带她来的,等她上了初中之后,就都是她自己一个人来了,父亲再也没有来过了,她只当父亲是忘记了母亲的存在,心里住着另一个人了吧。
这一,她一个人拿着一束花,就去了墓园。
公交车都转了三趟,也才到了墓园这个地方。
俗话的,清明时节雨纷纷,这个时候,空真的笑着雨,顾凌絮撑着伞,拿着花,慢慢的走在墓园的路上的,她的思绪有些无法集中起来了,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就会想着很多很多的事情。
年幼的时候,有着自己的母亲,只是这样的光景,短短的时间,她印象里面,母亲的样子已经是渐渐的模糊,模糊,再也没有更多的记忆。
一个孩子,还能记住一些什么东西呢?根本就是记不住了,只能这样吧。
一个人,走了很长很长的一段路,才到了自己母亲的墓碑前面。
上面黑白的照片,那个女人这么的好看,只是眉眼间总是藏着一些哀愁,怎么都化不开。
她终究是不明白自己的母亲经历了什么东西,才会变成了这个样子,以前也是这般的不快乐吗?
母亲命苦,也就活了那二十多的念头,便来了一场意外,带走了她,然后留下了自己。
她看着自己的母亲的照片,看着上面的文字,她以前的不识字,不太知道,现在的识字,一个个都认识了,上面的东西,几乎是她能够倒背如流的东西了怎么都无法忘却的。
但是,也只能这样看着母亲,没有其他的想法。
在那里,絮絮叨叨的和母亲着自己的近况。
再也不孤独了。
淅沥沥的雨一直在下着,没有一个停息的时候,大晒在撑着,雨滴落下来,一次一次又一次的,不在停息了。
她终究是回去了,不再去看那个地方。
母亲,今年的一见,也到此为止吧。
在她走后,一个男人,穿着黑色的西服,也到了那个地方,在她站过的地方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