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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草,为驸马引路,送驸马回宫。”
撤了膳桌,苏甜点了手下一个女官去送他们,被权珒拒了,“不必麻烦了,秋去识得路。”
李秋去这两早把王宫结构摸了个透彻。
闻言,苏甜也不强求:“那驸马请便吧。”
权珒微一颔首:“殿下可别忘了许我的茶。”
苏甜扶额,转头吩咐:“阿九,可听到了?”
九里香低头应是:“奴婢晓得了,一会回去便即可着人给驸马送去。”
权珒这才转身由秋去引着回八凤殿。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身后随侍的宫人始终与两人隔了五步左右的距离。
等出了前厅,秋去看了眼后面的宫人,才侧过身,看着前方的权珒压低了几分声音,恭敬道:“主子爷……”
权珒皱眉:“你之前要的便是权欢这事?”
“是,奴才也不知九公主会真的跟来千秋,得到消息时公主已入了那贺家的将军府,那府邸把守森严,奴才派去的几个人皆都无功而返,也不敢再多派人手,怕打草惊蛇,主子您看要不要……”
“随她去吧,短时间想来也出不了什么端倪,但太女那边可能会查她的底线。”
“是,奴才明白了,即可去办……”
来权欢来千秋这事还与他们过,只是他们都未当回事。
……
那秋去端着圣旨刚从孤鸿殿出去,就撞见了权欢。
十公主权欢,和权珒为一母所出,最受国君的宠爱。
“我刚从佛堂出来,顺路来看王兄。”话时,权欢有些不安的抿了抿唇,一缕碎发从身后跑到肩头。
佛堂与孤鸿殿一南一北的,离的那么远,怎么也顺不了路吧。
秋去低声:“不巧,王子刚刚歇下,这会儿恐怕是不大方便,公主您看?”
权欢蹙眉,无意看到了金黄的圣旨一角:“我之前无意听闻父王要给王兄订婚,没想到是真的吗?”
秋去眉眼微垂,模样恭谨的道:“公主消息灵通,国君的旨意也是方才才到。”
微风拂过,吹散了权欢耳畔的碎发,带起一缕幽幽的佛香,她伸手挂起耳边碎发,沉默了一会儿,终于抬起头,却是道:“我刚到哪儿?”
秋去一愣:“……公主方才问了订婚一事,确有其事。”
“那就带路吧,我要见一见王兄。”
秋去索性没被绕进去:“回公主,奴才刚刚已经禀明,主子他已经歇下了。”
权欢默了默:“可是王兄吩咐了不愿见我?”
“公主多想了,主子确实歇了。”
“你骗我,这青白日的何来的休息?”
秋去低声笑了一下:“公主笑了,主子爷身上并无实职,国君又不许爷出宫,这时日漫长,除了休息爷还能做什么?”
权欢微微拧了拧眉:“我知道王兄一直对母妃心存隔阂,也连带也不欢喜我,可如今王兄马上要去千秋了,有些话我现下一定要。”
“十公主,不是奴才非要给您泼冷水,只是有些话,您了爷可能也不爱听。”秋去看着她,低低道:“而且十公主最好不要去王子面前提淑妃娘娘,您知道王子与娘娘……不太和睦。”
权珒的母亲,当今的淑妃曾是胡人王后,生了一双不同常饶灰色眸子,姿容甚美,被北明国君灭了国,强势掠来封了妃,受尽宠爱,在生下权珒后却弃了不养,又自贬了佛堂,终日不出。
曾有传闻权珒是胡饶遗腹子,只是消息不知怎么又压了下去,最后不了了之。
直到两年后,淑妃又生下了权欢,要权欢的受宠程度,就是自她以后宫中再无皇嗣出生。
明明都是自己生的孩子,淑妃将权欢带在身边抚养,却从未管过权珒,随意丢在给几个宫人养着,娘不疼爹不爱的,任他一个人在吃饶皇宫里摸爬滚打。
秋去不愿别人再去撕自家主子的伤口,所以拦着权欢。
“我知道。”权欢欲言又止,终究还是没什么。
她知道母妃没有真抛弃王兄,母妃看似深居佛堂不问世事,却一直都在抄经为王兄祈福,一日不曾间断,只是母妃不许她传扬,她不敢。
秋去低垂着头:“不知十公主可还有别的什么吩咐吗?”
“我不与王兄母妃,我今来也不是为了情,我有事今一定要见到王兄。”权欢睁着一双透彻的大眼睛,干净的仿若纯真的婴儿:“一定要,不然我便在你这殿门口不走了。”
“这……奴才且去试试吧,若主子还没事便为公主通报一声,只是还望公主此次万不要提淑妃之事。”秋去望着固执的公主,迟疑了一下,又回令里。
权珒还未休息。
躬身请了安,秋去低声道:“主子,十公主一个人过来了,是要见您。”
闻言,权珒上没什么表情:“找借口打发了便是。”
“主子,佛堂离孤鸿殿那么远,公主身娇,身边也没带个人,再这么走回去怕是要累坏的,不如请她进来歇歇。”
权珒拧了拧眉,看了突然多话的秋去一眼,良久,才开了口:“让她进来吧。”
“九王兄。”从进来后,权欢的手就攥着一侧裙裾,低垂着脑袋站着,看都不敢看权珒一眼。
她这位九王兄向来孤僻,心里想什么谁也猜不透,单只站在他面前,权欢便觉得两腿发软。
秋去进来上了茶,又掩上门,静静退了出去。
“坐。”权珒端起茶盏轻抿了一口。
乍一听到权珒的声音,权欢猛的抬了一下头,一双眼角微勾的圆眸睁着,傻傻道:“我……我不累。”
“若你想站着,有话也不要了,我看着累。”权珒下了逐客令。
权欢赶忙拎着裙摆坐下,随后道:“九王兄……我想和九王兄一道去千秋。”
权珒微愣了一下,嘴角微掀,似讽非讽:“这一行万里,我的公主,千秋可不是你玩乐的后花园。”
“我是十分认真的,不曾与王兄玩笑。”权欢声音细细柔柔,起话却十分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