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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当:“?”
怎么就给扯到婚事了?
喂你不要自作主张啊!
这到底是哪里跟哪里啊,她真的没有故意轻薄他啊!
此时,屋外捉奸众人的吵闹声已经越来越近了,仿佛距离门口只有几步远,伸手就能推开门——
阿当紧张地往门口看了一眼。
再回头,见青年翻手摸出一把匕首,在他的左掌心狠狠划了一刀!
她瞳孔骤缩:“你!”
他把掌心的伤覆盖到她手臂上,正好是贴上去的那伤痕处的位置。
鲜红的血汹涌而出,瞬间染透她半条手臂的衣衫,甚至淅淅沥沥撒了满地。
“就说,你在院中遇袭,你是逃跑时误入此地,伤你之人听见人声,从后窗逃窜跑了。”
他说着,把匕首收起来,转身从后窗跳出,阿当急急追过去:“你的手受伤了!”
他似乎轻轻笑着一下,神色全然不在意,眨眼间身影消失不见。
阁楼的门被猛地撞开了。
“玉琼!玉琼!你在这里吗?你怎么会在这里,哎呦,你这是怎么和人——”
丘小姐大呼小叫着带人闯入,还没进内屋,便“惊慌失措”叫了出来。
后面跟着的人俱都纷纷幸灾乐祸笑起来,她飞快冲到床前,抓住垂下的床帘猛地一拉:“恒王还在这里,……”
声音戛然而止。
后面的人却没看见,急切地探头探脑往里瞅:“怎么样啦怎么样啦?”
“让我看看,让我看看!”
“是和谁呀?啧,她还有着和恒王的婚约,竟然干出这种事,如此无礼无耻的贱——”
就在这时,一道茫然又无辜的声音,忽然从屋子的另一边慢吞吞响了起来:“我做什么事情啦?”
最后那个“啦”字,声音拖得轻而长,听起来像是无辜茫然又无助,仔细品去,又能听出浓浓讽刺和讥嘲。
丘小姐僵着脖子,把头一寸一寸转了过去。
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短促而痉挛地细了一口气:“……玉琼?”
后面的人终于看到了床上的样子。
被褥的确是乱的、大肆掀开的被子,的确像被人躺过的模样,然而……
然而床上真真切切是空无一人。
有人的地方,在屋内后窗方向,她倚着博物架,从窗外落进来的夕阳光映照着她苍白的面颊,像水中白玉轻晃,柔情而婉转。
,但举手抬足间却姿势格外优雅清傲,脊背笔挺,目光清冽。
——常玉琼。
素净无花的长裙拖曳垂地,只有垂着的右臂衣袖上,有鲜红蔓延。
常家败落后,她已经没有资格也没有能力穿最华贵的裙裳。
豪门家的女郎,同样的衣服向来不屑穿两次,常玉琼此时的裙角袖口,有浣洗后的微微褪色。
并不明显,然而足以让她成为众豪门女郎背后的笑料。
丘小姐呆了一呆。
常玉琼这时不是应该……在床上,和三皇子衣衫不整颠鸾倒凤、被她正好带人逮住吗??
为什么现在却安安稳稳站在屋里、身边根本没有同样中了催情香料的三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