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兮华很满足。
柳赐宁就是那种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苏和晏在一旁嘴翘上了。
“哼!”
“哼哼!”
“哼哼哼!”
两个人都不理会她。
“就不能来个人问问我咋了!”
都气疯魔了。
“好了好了。”柳赐宁笑了笑。
“您老人家这是怎么了?鼻塞吗?”
噗嗤
兮华捂嘴笑。
“你……”柳赐宁目光瞥到且听梧,滞了滞。
“你抓了个魔族啊。”
他就走过去,随便抽出苏和晏腰后的鞭子,苏和晏一愣,随即要恼怒起来。
兮华瞧着是色厉内荏啊。
柳赐宁把鞭子柄部抵高且听梧下巴抬起,伏低去瞧他。
“是你啊。”
且听梧笑了笑。
苏和晏蹭到兮华边上,故作惊讶的。
“这是在干什么!”
兮华瞥她一眼。
噌,装模作样!
柳赐宁松开手,把鞭子扔掉。推开稍些。
“魔星,把你淫荡的笑收一收,回去在后崖好好站上一宿。”
苏和晏都要叫起来了。
柳赐宁不理会苏和晏大呼叫的,手指微动,且听梧身上的绳子便解开。
“你认识?”
柳赐宁颔首,用扇子敲了敲手背。
“以前粹然谷的弟子,彦梧。现在该叫你什么呢?听梧?”
苏和晏恶寒。
“朝泽君。”
且听梧行礼,这一身玄衣加上修道者的弟子礼,十分滑稽。
柳赐宁倒也淡定,摆手作应。
“真是巧,本就要去粹然谷,还遇上了那里的旧人。听梧君,何不同行?”
本以为他会答应。且听梧却是摇头拒绝。
“故地重游,无故人空叹息。我还是不去凑这个热闹。”
不过他又看向兮华。
“有一个东西需要姑娘给我捎过去,你应该会遇到她。”
兮华指指自己,我?
且听梧笑了笑,深色有些莫名的羞怯,他抚扶袖子,像是在找借口。
“她那人有些奇怪,看面缘,长得不合意的就不跟人话。”
“这么傲的?”
苏和晏看向柳赐宁,他也是苦笑。
“彦大姐的确很傲气,不过人挺好的。”
“那也得她看的顺眼吧。”
兮华想了想,走向且听梧,抬头看他。又伸出手去。
“要送什么东西,给我吧。”
且听梧笑着,从头上拔下束着发的发簪。
古色的普通木簪子,最多花纹不错。
且听梧他握住木簪首端,咔哒一声,乌黑色的簪子一层层剥露开,的一根簪,竟是细细如同花瓣绽放裂开,一层层色渐浅淡,中间是一枚白玉簪。
“这心思也太巧了。”
苏和晏暗叹道,柳赐宁微微错眼瞧她,浅笑。
“喜欢?”
苏和晏回过神来,忙摇头。
“只是瞧着精巧,有趣。”
兮华捧着接过那簪子,且听梧再按住首端,又慢慢合上。
“这就是枯木逢春。”
且听梧笑着,玄衣边缘泛开了黑雾,瞧着像是画里的墨痕随着晕染开了。
整个人就这样消失不见了。
“这是佛音庵的枯木逢春,且听梧哪里去找的,他不是魔族吗?”
“半个魔。”
柳赐宁敲敲扇子,笑得温暖。
“他以前是个人。”
“还有这种方法?怎么做到的。”
苏和晏很感兴趣。
“夜幽有一种功法,也可以是诅咒。人和夜幽的灵物蛊里的死灵结合,由死灵选择,把人变成魔。”
柳赐宁想了想,看着兮华捧着的簪子。
“和人比起来外表没有太大区别,当然气息是不一样。欲望和渴求的程度会变重很多,做起事来更容易偏执和极致。清心寡欲不易,修行上也不能以修仙的方法和境界区分,容易失控。”
“但是会过分重视感情。”
他指一指兮华。
她手上的簪子如同受到感召,一层层花开。
“这枯木逢春是佛音庵的宝物,能净化心境,安神宁心。想来是为了彦大姐求的。”
苏和晏觉得其中应该大有故事,可不是自己这种高傲目空一切的大人该问的。
“我们走吧。”
柳赐宁眉眼一弯。
挪愉地着。
“不想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兮华眼瞅着柳赐宁,没有看到苏和晏表情抽抽。
“我在钟情那遇到他的,他好像是去找钟情。”
兮华想了想。
“应该是要钟情帮他送东西,可是不愿意。”
苏和晏耳朵竖起来。
“他们呐……”
柳赐宁笑了笑,敲上苏和晏的头。
“魔星你在干嘛!不是不想听吗?把耳朵捂起来,我不是教了你闭五识的法子了,快给我看看你有没有偷懒。”
“哇!你这人……太气了!不是男人!”
着我们苏魔星还是很有尊严的,自己捂耳朵,念着咒语。眼神刀子一样的戳他。
”你听过粹然谷吗?“柳赐宁面容和蔼可亲着。
兮华刚想回答。
”她没听过,她是从……山沟来的,没见识得很。”
苏和晏自顾自捂着耳朵的顺极了,丝毫没有装聋子的自觉。
“为师如何跟你的,即使是装也要装得像,你瞧瞧你自己!真是败坏名声啊!”
“你继续继续啊。对了!粹然谷就是一个灵气最充沛的地方,那里种的药草药性都很好,而且非常有利于修校是以前彦家的地方,圣殿大人怕各家争夺打架生隙,把这地方收为公有,由名医彦家守着,每年供给一定量的药材,各家需要可自取。”
“……”
“孺子不可教也。”
兮华捧着木簪,想着钟情。
“钟情和且听梧有什么关系?”
“这个我知道!”苏和晏抢着,还对柳赐宁吐舌头。
“他是师尊的弟子,在我之前他就是最一个。哦!对了!前些入雪峰不是出事了,本来打算过去看看的,结果师尊告诉我钟情去了。他的弟子不需要去俩,就不许我去了。”
这么来还是知道了,梅兰若估计要哭了。
“入雪峰是圣殿大饶故友家里,也是不愿意让梅家主难做的,既然钟师弟去了,那就行了。”
柳赐宁看着兮华。
“至于故友嘛,有些事过了许久,重提也是没有什么意思。梅家主也是知礼的,只是不要想些本不该想的。你是吗?”
兮华点头。
这人好厉害。
不过一知半解的好混乱啊,还是找苏和晏问问好。
“对了,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兮华看着柳赐宁。
“什么?”
“南这个姓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