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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是发什么颠!”
且忘昔看着戴晗犹如木桩子站着,风从他肩上吹起头发丝来,一股奇异的感觉让她不舒服。
且忘昔耸耸肩膀,很是恶寒。
这家伙莫不是动了念头。
不过她一想到进山就开怀大笑。
“等进了山,他们通通都要做我的死奴!哈哈哈C久没有看到这么多新鲜的修士了9一个个的修为不低!我的宝贝灵蛊这回可是能好好玩上一回了!哈哈哈!”
戴晗还是没有反应。
“特别是那个女的,矮矮那个。她的气息很不一般,有种纯粹的香甜,想必我的灵蛊一定很喜欢,把她撕碎开一定很香甜!”
戴晗脸色一僵,回头怒视。
“别动她。”
“呦呦呦!”且忘昔嘴角咧开,眼底尽是嘲讽。
“你做梦。”
……
“首先需要一个跟人一般大的木偶,可以简陋些……这个是什么!”
苏和晏巴眨眼睛,看看她手扶着这个完全就是个木头桩子都没有除木杈枝丫的形状奇怪的物什。
“木偶啊!”
“太丑了!”
柳赐宁摇头,兮华眼巴巴举起自己做的。
“这是什么!”
兮华看看自己的这个木偶,嗯,就是脑袋大零。
“按照段月幽的身量做的。要像一些!”
钟情翘起嘴角,眼睛有些弯弯。
手指无意识敲打着桌面,清脆声响从廊下风铎摇曳而起。
“这个这个!”
段筠白不知道从哪个旮沓角落冒出来,手里拎着个木偶,头发面上肩膀都是木屑,眼睛明亮。
“我这个!”
柳赐宁微张着嘴,看向木偶。终于来了个正常的了。
“嗯,不错!”
柳赐宁赞赏地点头,段筠白瞬间笑容满面。
“啊呜!”
苏和晏垮了脸,偏偏嘴很是失望。看看自己手里的,吧唧嘴。
不就是丑零。
“你这个修修,修修还是有救的。”兮华好心安慰她。
苏和晏还是垂着头,偷瞄柳赐宁一眼。看他满是欣慰地摆弄段筠白的木偶,很是恼怒。
“哼!你等着!我一定会做个更好的!”
叫着就跑出去。
兮华巴眨眼,把自己手里的木偶拽住,袖里滑出把刻刀。唰的一声就一把把木偶的大头削去一半,下手之快之凶狠,吓得段筠白一颤。
柳赐宁也是一怔。
“好看了些了没?”她举起来给柳赐宁看再看着段筠白。两个人都不由得后退一步,段筠白一动木屑抖落得跟雪一样。
“好,好看。”
段筠白抖着嘴唇。
“那就校”兮华甜甜笑了一下,伸出手摸摸木偶。献宝似的给钟情捧着看。
“给你!”
钟情呆住,手指停在桌面上。头一寸寸抬起,看着兮华眼睛。
愣了一下才接过这个木偶。
兮华笑着,搓搓手。
段月幽站在门口看着里面,手臂上还绑着绷带,带着一股药味。不敢太过于靠近,一旁看着微微一笑。
“好。”
钟情把木偶放进袖里。
只是手不由一动。
眉心一蹙,放下袖子。
呃……手被木刺扎了。
“怎么了?”柳赐宁疑惑。
“没事。”
钟情把手揣兜里,脸上毫无变化。对着兮华颔首,脸色有些淡然。
“还有什么事吗?”
瞧着挺淡定的样子。柳赐宁心里暗自腹诽着,都想像苏和晏一样翘嘴巴。
……
“段月幽就不要去了。”段长毅站在堂前,捋了捋胡子,笑得眼眯缝着。
“是。呃?真的吗?”
段月幽呆愣着脸,她总是气质清冷面容肃穆刻板,跟冰碴子似的。难得露出这般自然呆相,段筠白和她哥两人不约而同对眼捂住偷笑。
“你和我们一起走吧。”段长毅已经决定离开,想来一家团聚就好。
“是!”
段月幽忍不住笑出来。
其实在祭山这事上,她终究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只是她既然受恩于段家,自然应该报答。
可是她毕竟年轻,还是会害怕的。
“谢谢家主!”
段月幽退后几步,正正衣襟,猛的跪下重重地叩三个响头。
“月幽感谢家主。”
“不必不必。”段长毅笑呵呵。
“不过还是需要你配合一下。”
朝泽君木偶还要月幽的一些灵识痕迹,但是担保过不会山段月幽的。
“朝泽君仁厚,不会伤着你的。”
“是!”
段月幽目光灼灼,很是欢喜。
“太好了!”段筠白偷偷笑。
兮华蹬脚坐在树枝上,漫无聊赖的看着边瞧眼屋落,黛青烟气带着浅白边泛着山岚秋色。
“公子?”
柳赐宁正坐在屋里头却是把头往外探,正瞧着风景。钟情坐在他对面,静默无言,手里拿着刀削着什么。很是专注,柳赐宁连连瞧他好几眼,他都不理会。
“哎呀!这几苏和晏总生气,本来也没什么,她哪不生气的!这是这次却是真的气狠了。都不来瞧我了呢!我还是她师父呢,虽然没有正式拜礼,但是我教她学习的,一点都不懂得尊师重道的。”
话好多。
钟情不理,继续削木头。
“诶!你咋不点啥!我一个人讲怪无聊的。”
钟情叹了口气,放下手上的刀,张了张手指,有些酸了。
“你多大了,她多大了!你跟她置气?”
“嗯?”
柳赐宁瞪大眼睛,瞧着钟情平静无波毫不心虚的样子。
合着前些时候和她斗嘴的不是你啊!
钟情睫毛扇了扇,再扇了扇。
“我还是比你一些的。”
“哈?你什么!”
柳赐宁无语了。
“他你比较老,他年轻。”
兮华撑着手臂把脑袋探进来,身后是迷蒙色,灰蓝淡晴的,山气氤氲着潮意,有些温暖。
她就这么站在虚空中,好奇看着他。
柳赐宁被吓了一跳,怎么就冒出来了。
“你凑什么热闹!”
“我无聊了。”兮华托着下巴,手指点在脸颊上,柔软细嫩的肌肤落下一层暗色。钟情抬了抬眼皮,还是垂下,把桌上的东西收进袖里。
“你跟我呗!”
她看着柳赐宁。
“什么?”
“公子!山里面的公子!为什么这么剑”
“哦!那个啊!”柳赐宁明显也有些兴致,坐直了身,瞧着兮华渴望的眼神,暗自得意。
“那是一件旧事了,我初次求剑时,段家那时候还未曾有如此大的家业,只是个有些名气的家族,那时候年轻,听闻此间有好剑便独自一人前往,结果迷失在山中,碰到了一个人。”
兮华越发好奇,眼睛亮极。钟情却是冷哼一声。
“那真是惊为人,那时山中起雾,却是七彩,边日艳红融,青石暗影白雾黑林。犹如仙境。那人就是从雾中走来,一身青衫鸦色。姿容清绝,神态慢傲。威严不露而敬畏,我惊异非常,求问出路。他手指一挑,竟是指向上。”
柳赐宁笑着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