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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月白睁开双眼,就见夜棠之面色疲惫的坐在床边。
见着月白醒了,眼色一亮。
“醒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夜棠之抬手轻触月白的额头,心下松了口气。
“我睡了多久?还迎…这里是?”
月白轻咳了两声,嗓子微微有些不适。
“一位朋友的别庄。”夜棠之恢复冷漠,淡淡道。
“嗯,救命之恩,需得好好谢谢才是。”
月白话音才落……
“砰——”
房门被踢开,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拿着鞭子闯了进来。
“就是你勾引的我未来夫婿?”灵溪打量着床榻上的月白,眼底一抹浓浓的不屑,“男人长得这么美……待我毁了你的张脸,看你还怎么祸害别人!”
“啪”长鞭落地,扬起地面几许微不可见的尘土,女子目光阴鸷,缓缓走向月白,完全将夜棠之当成了空气。
月白潋滟的眸上挑,戏谑道,“姑娘,你我素未谋面,敢问你夫婿是何许人?”
“本姑娘的夫婿自然是这庄子的主人。”
完,她一鞭子便抽向了月白的脸颊。
月白冷笑,没有避让的意思。
一道身影恍过……
男人修长的身影挡在了自己的身前,月白并无意外,一手支着头,侧躺在床上。
“棠棠,她欺负我~”
夜棠之攥住鞭子的手一抖,眉头拧成了川字。
“他是我的人,与你所谓的夫婿无关。”
灵溪双手施力,却如何也拽不回鞭子,清丽的面容浮现一抹恼怒,当即恨声道:“你他是你的人,你要怎么证明?当本姐是傻子吗~你什么,本姐就要信?”
“那依你之见,该如何?”
月白失了耐心,凤眸凉薄,冷冷的看着她。
“自然是……”灵溪脸色“蹭”的一红,指着夜棠之,别扭道:“你去睡了他,我就相信!”
睡她?
[爷,您淡定哇,她还是个孩子,我们不和孩子一般见识!!!!]
孩子~
月白眼中冷意更甚。
随即在姬九瑟瑟发抖中勾唇轻笑,“姑娘你错了,他在下,我在上。”
此话一出,夜棠之并未反驳,亦未作声,只目光如炬,牢牢锁住月白,硬是要将他灼出个洞来。
“你们谁上谁下,我也管不着,只要能证明你二人之间的关系,我便就此作罢,不然就将你扔进江里喂鱼。”
灵溪也不着急了,寻了张椅子坐下,手里玩着鞭子,颇为傲慢。
门外一阵脚步声忽的传来。
黑袍人突然出现在厢房外,他褪下帽檐,冰冷的面具遮住了一半容颜,肤色苍白的看不出一丝血色。
他微微躬身,对夜棠之道,“灵溪平日爱胡闹,今日无意冒犯阁主!”
“阁主?谁是……”灵溪瞳孔一缩。
下第一阁的阁主?
听闻阁主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怎么可能是眼前俊美夺目的男子!
“够了!”墨锦对灵溪厉吓一声,声音又压低了几分,“请阁主恕罪。”
墨锦医毒双绝,在阁中举足轻重,夜棠之淡淡看着他,这次月白的伤也是由他医治方才无碍。
但……
夜棠之侧眸凝视月白,“你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