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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我们说一文一武守天下。如今这边疆,我已替你守住了;他日登基,记得要做个好皇帝,守住这片疆土,莫要再生战事。”木暖晴望着赵序廷的背影,语速不急不缓:“一直以来,小疯子都坚信,若是呆子,一定可以。”
背对木暖晴的赵序廷深深一呼吸,方才她对着赵云儒没有说完的那句“我守的”原来是这样……“小疯子不负当年之约,呆子定以毕生达成。”
“保重!珍重!”
“保重!珍重!”
十五的月亮十六圆,十四的月色亦是不见风采。
皇宫某宫,透着皎练的月光,一个女子侧卧贵妃椅,精致的妆容,一举一动、一颦一笑皆透着华贵。旁边的木桌旁坐着江睿央,脸色一如平日的沉静,但了解之人会看得出,他的着急已经掩藏不住。“如何?”
女子摇了摇头,轻启朱唇:“皇上在御书房,谁也不见。”
“姑姑……”
这位女子,便是和妃江晓敏。“睿央,不是姑姑不帮。别说本宫,就是太子,丞相,郑大人,廖大人,皇上也都是不见,也是不让去天牢的。”
江睿央眉目微沉,不语。
“你说前些日子劝你娶她,你是横竖不肯。怎地如今出了事,倒是心急得紧?虽说是人不同了,但你说的可是,只要是穆栀筠就不管的。”
“姑姑。下狱的,是木暖晴,是穆栀筠,是穆将军的女儿,是娘在世为我指定的妻子,更是我江睿央明媒正娶的江家大少奶奶!”
“你说什么?”江睿央的话,让江晓敏撑起身子,面色一凝。“她……?”
江睿央点头,“是,你没见着的侄媳妇,木暖晴,是真的穆栀筠。”
“呵……竟是这般……”江晓敏感叹一句之后,沉下娇容,语气中是责备:“你可是要为了她断送整个江家?”
“我只要她平安无事。”
“你们已经不是夫妻了。”江晓敏提醒江睿央,希望他重新考虑这个问题:“一个女人,江家的百年基业,睿央,别做傻事!用你向来的做事风格。”
“向来的做事风格?”江睿央突地微微勾唇,颔首,“姑姑倒是提醒我了。离天牢最近的地方是哪里?给我一块进出自如的令牌。”
“你要做什么?!”江晓敏站起来,脸上带着薄怒,好看的柳叶眉紧皱。
江睿央毫不顾忌江晓敏的生气,淡然地起身,整理衣袍。
对于这个侄子,江晓敏其实是又喜欢又不喜欢的,他内敛的个性下太过张狂,她完全无可奈何,示意贴身婢女将宫牌给他。
“我说过,只要她平安。”话毕,屋内哪里还有她的身影。
月越亮,晚风越高。
一曲轻快箫声飞檐走壁,穿透森冷的牢锁。天牢里,木暖晴的杏眼抬起,眼中闪过一抹惊喜,这首曲子,她不知道是什么,但是她记得。那年除夕夜,江睿央吹给她听的。江睿央……江睿央……木暖晴手抚着心口默念,简单的三个字,竟让她感觉莫名的温暖。
丞相府。
“如何,爹?”见温清阳回府,温子谦立马迎了上去。却见他身后紧跟着廖涛和郑浩,同样面色难看,“廖伯伯,郑伯伯。”
“唉……”望着温子谦殷切的神情,温清阳无奈地摇了摇头。“皇上谁也不见。”
“那……”
温清阳摆手摇头,“皇上的心思孰知孰晓。本以为终于……”温清阳突然停顿,另外再言,“那可是暖儿唯一的骨血啊……!”
“我去见太子!”
“回来!”温清阳喝斥道。
同时,御书房外,赵序廷不知第多少次拦住赵云儒的贴身伺候的太监,“李公公。”
“太子殿下,您先回吧。”李公公也是很心累,今晚这句‘您先回’他不知道说了千百遍。
赵序廷不肯离去,李公公也没有办法,只好推开御书房的门进去。“皇上……”
“闭嘴!”随着怒气,是某样东西摔碎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