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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座后,姑娘便跟四哥唠起嗑,她说自己早上下车后,又到宁波市区商场买了些东西,下午才到小港。边上这位叫小龙的是她的男朋友,他俩一块吃了晚饭,便来舞厅跳舞,没想到这么巧碰到四哥。
四哥则将七锭和宝林介绍给姑娘和小龙,并说这个舞厅就是他七锭师兄开的,往后让他打理。
姑娘听到这里,高兴道:“那往后,我常来光顾这个舞厅,有你在,舞厅的安保肯定没问题。”
四哥笑道:“我是个乡巴佬,初来乍到,啥都不懂,就连跳舞都不会,惭愧惭愧……”
“你功夫这么好,学这个岂不太简单,只要用心,没几天就会了。”姑娘夸奖道。
后来他们又闲聊了一会,是边喝酒边聊的,姑娘也在喝。看到姑娘喝酒的样子颇为老道,似乎经常喝酒,四哥心里有些诧异,但并没有显露出来……
当时四哥思想还比较保守,并不赞同女人喝酒。在四哥看来喝酒的女人都不是守妇道的好女人,之前亚美就很少喝,尤其在公众面前,更是滴酒不沾……
在四哥印象中,亚美喝过三次酒,一次是他们四兄弟去当兵前,师傅为他们送行的时候;还有一次是亚美为徐晓芳之事和自己怄气的时候,那次喝了很多,几乎喝醉;再有一次,便是他们结婚酒宴上,那次自己也喝了很多,亚美也喝了不少,致使他们都无法进行闺房之事……
看着他们成双成对,而自己却孤家寡人,四哥情绪又低落了下来,便借酒消愁,借酒买醉,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
也不知喝了多少酒,反正后来都不知道那位姑娘和小龙啥时候走的,直到舞厅打烊……
“老四,打烊了,咱们走,去睡觉!”宝林醉醺醺地去拉躺在沙发上的四哥。
“不要,我还没醉,我还要喝!”四哥答非所问道。
“喝个毛啊,都喝成烂泥了,还要喝,走吧!”宝林使出全身气力将四哥拉了起来道。
“去哪啊?”四哥晃晃悠悠问道。
四哥这句醉话倒是说到了重点,去哪睡啊?
“哥给你单独租了一栋楼房,你去那里住。”七锭字正腔圆道。
从七锭的状态,可以看出他还没有完全醉,毕竟他是饱经江湖历练之人,各种宴席经历多了,酒劲也就大了,酒劲大肚子也大了,他现在的啤酒肚,又或者说老板肚便能说明问题。
对于四哥住宿问题,七锭这个精明之人早有打算。在四哥确定来宁波找他们的时候,七锭便已在盘算四哥住所问题。四哥是七锭的同门师弟,特意大老远过来投奔自己,自己绝不能亏待了他,让他也享受一下有钱人的滋味,以显示自己对他的关照……
所以在七锭看来,对待四哥的住所事情上绝不能随便,不能随便找间房子安置,要找就得找独栋楼房或别墅。可是别墅租金有些贵,这对于视财如命的七锭来说,显然有些蛋疼,思虑再三,只能退而求其次,所以七锭给四哥租了栋二层民居。
民居的位置在戚家山东南面山脚下,而之前去过戚家山宾馆则在北面山脚下。说是民居,其实建造风格和别墅有些类似,有红墙,尖塔,罗马柱,大窗户,只不过内部装修稍逊色一些,用了很多成色差一些瓷砖和仿制红木家具。不过就算这样,那也比四哥老家农村的房子不知好了多少倍……
这栋房子主人前几年去欧洲做生意,好像是前南斯拉夫,后来好像在那里发了财,赚了很多钱,又扩大了很多业务。为此他便放弃了国内生意,领着家人全部搬到前南斯拉夫,一心一意地发展业务……
而他国内财产除了这栋房子,别无他物。他们一家去前南斯拉夫后,这栋房子便交由他兄弟打理。临走之前,他还交代他兄弟,平时经常开窗透风,不要让房子受潮,发霉。等他老的时候,还会回乡的,落叶归根嘛……
他兄弟家条件也不错,也有一栋小别墅,所以便没有必要搬到那边住。为了保持房子内的人气,更为了获取一些利益,所以他兄弟便将房子租了出去……
由于房子有些贵,再加上这边人员流动比较频繁,所以租房子的人并不固定,住的久的有二年,住的短有半年。
在七锭租这个房子之前,刚好有个人退租了,所以七锭刚好租了下来。退租的人和那个按摩店老板刘东有些关系,是他底下一个当红小姐租的。至于这位小姐为何不租,那就不得而知,更奇怪的是,房子退租的时候,是刘东出面付了房租,还有违约金,而那位小姐至始至终都为露面……
房东兄弟只认钱,不认人,哪怕这位小姐在此已经住了半年多,他也不会问小姐为何不来,而由小姐老板代为办理?房东兄弟是本地人,当然知道刘东的名头,所以有些事,还是少问,少说,为好,知道多了,反而对自己没好处……
七锭和房东兄弟签订了二年长租合约。七锭是个精明的人,尤其在钱方面更是斤斤计较,长租的好处便是可以砍下很多价钱,而且房租也分半年付一次。七锭垫付了半年房租,便正式租了这栋民居……
今夜由于七锭,宝林都喝了不少酒,所以为了安全器件,是溜旱冰管理员祁小旭开车送他们回去的。七锭有妻儿在家等着自己,所以小祁先送他回了家。而宝林不想回家见那个黄脸婆,有些有意跟黄脸婆怄气的意图,他执意要和四哥一块住,晚上还打算和四哥叙叙旧,所以小祁将宝林和四哥送到这处民居,并亲自扶着他们进屋,上床,这才回家……
此时四哥已经喝的不知东南西北,哪还有闲心跟宝林叙旧,倒头盖上被子就死沉沉地睡去……
非常踏实,非常深沉,沉沉睡了……
自从亚美死后,他还从未有如此深度的睡眠了,身体也有好久没有放松了……
睡的沉,睡的香,便开始做梦。刚开始是些乱七八糟的梦,后来四哥梦到自己身边突然来了个女人,这个女人有点像亚美,可走近一看却不像,因为亚美没有这个打扮的妖艳,活像女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