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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在洗手间里的人正是纪晓晓,而她也明显愣住了。
沈晨溪拿着口红的手一紧,片刻后重新看向镜子把口红补好,这时纪晓晓已经来到沈晨溪的身旁,对着她笑笑,“好巧。”
沈晨溪歪了歪头,“不巧,都是在为苏氏工作,总会遇到。”
大概没有想到她会这么回答自己,纪晓晓的笑容僵了僵,下一秒若无其事地将手伸在水龙头前一边洗着手一边:“的也是。”
沈晨溪实在不想与纪晓晓同处在一个空间,于是她扯了扯嘴角,“还有人在等我,先走了......”
她的话音还未落下,纪晓晓抢先了一句:“其实我没想到,苏莫禹的女朋友会是你。”
沈晨溪一下停住脚步,转过头看着纪晓晓,挑了挑眉,“实话,我也没有想到,你还会回头。”沈晨溪勾了勾唇,大概是苏莫禹的那条微博给了她底气,“回头草固然好,但也要看看已经适不适合自己。”
纪晓晓目光渐冷,哼笑出声,“你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时别多年,没有谁还会和以前一样,我是,苏莫禹也是。”沈晨溪不冷不热的回答道,意有所指。
“上次我过,有空一起吃饭,”纪晓晓又恢复刚才和善的笑容,“不知道今晚晨溪你还上不上脸呢?”
“抱歉。”沈晨溪看了时间,“刚才了,还有人在等我,我不能让他等太久,下次吧。”
“那就明吧,明我刚好没有行程,有时间。”纪晓晓似乎不达目的不罢休。
沈晨溪知道自己总要和纪晓晓有一次交谈,有些事总是要解决的,所以沈晨溪想了想,“行,地点就在苏氏对面的咖啡厅吧。”
“好,明不见不散。”
沈晨溪点点头,当作是给她回应,而后先离开了洗手间。
她刚下到负一层的停车场,苏莫禹的电话就打了进来,她接起听见他在问,“在哪里?”
“刚到停车场。”
“嗯,看到你了。”他声音落下,沈晨溪便听见不远处传来汽车的鸣笛声,透过车窗她看见了苏莫禹的脸。
她刚坐稳,就听见苏莫禹问:“让你先来车上等我,反倒变成我等你了。”
“遇见了一个人,聊了一两句。”沈晨溪淡淡的解释道。
“哦?”苏莫禹似是惊讶了一下,“公司还有和你聊得来的人?”
“不熟。”沈晨溪不想和他提起纪晓晓,也不打算告诉他自己明要与她见面的事情,“只是打了声招呼。”
苏莫禹察觉她的情绪不太高涨,便没继续追问下去。
二人在一家餐厅里简单地吃了一餐,苏莫禹便把沈晨溪送了回去,原本想直接离开的他突然想起她背后的伤,也跟着下了车。
沈晨溪听见在身后响起的脚步声,愣愣地转过身,发现还真是他,“你不是走了吗?”言下之意是“你怎么跟来了?”
“给你上药。”苏莫禹言简意赅。
“......”好像没有他自己还真的上不了药。
进了屋后,苏莫禹抬了抬下巴,“先去洗澡。”
原本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可是从他嘴里出来总让她觉得有别的意味。
沈晨溪走进卧室拿起在床上放着的睡裙,突然意识到手上的这条裙子好像有点露,她从衣橱找出另一套将全身都包裹着睡衣,这才走进浴室。
从浴室出来后走到客厅里,就看见苏莫禹拿着他的平板,眉头微皱着,应该是在处理着公事,看见沈晨溪的身影之后对着平板道:“今先这样,还有事明再。”
他放下平板,慵懒地靠在沙发上对着沈晨溪招招手,“过来。”
沈晨溪一步一步走至他的身边坐下,他在她洗澡的时候就把药酒准备好了,用眼神示意她把衣服解开。
沈晨溪转过身去,像昨一样把衣裳下半褪下,当他冰凉的手掌覆在她背部上时她不禁打了个颤。
“冷?”男人在身后问道。
沈晨溪摇摇头,轻声回答,“你的手有些凉。”
闻言,苏莫禹收回手,接着她听见一阵摩擦的声音,他的手再次触上她的肌肤,那只手掌变得滚烫,原来刚才的声音是他在搓着手。
背上的淤青已经没有昨看起来的可怖,所以疼痛还是在沈晨溪能承受的范围。
片刻后,沈晨溪意识到背上的手不再动作,她微微侧着头,“涂好了吗?”
沈晨溪其实从不知自己的美,因为从到大她漂亮的人不多,在以前自己的认知里,只有苏清那样的才算的上美女,所以一直便把苏清作为判断女生好看与否的标准,这几年才渐渐发现自己也并不是那么般差,但或许是对自己否定惯了,总会担心在苏莫禹心里的自己是不是不好看。
而此刻在客厅亮堂的灯光下,她白皙的肌肤晃着苏莫禹的眼,线条优美的蝴蝶骨、以及掩在衣服下的那盈盈一握的腰肢,让他的呼吸一滞。
“怎么......”
“了”字还没等沈晨溪出口,她就被苏莫禹握住肩,瞬间她就从背对着她变成了正对着,她还没来得及害羞,就被他钳住下巴,吻了下来。
这个吻和以前所有的吻都不同,强势的好像要将她拆骨入腹。呼吸之间都是他身上的气息,熟悉又浓烈,却又和以前有些差别。
渐渐的她在他的亲吻软的像一滩泥,控制不住地往沙发上倒去,苏莫禹便追随着她的一同倾下身去。
在彻底失控之前,沈晨溪猛然找回理智,呜咽着出声用手抵住他,扭头躲开他的薄唇,“不行!”
“......”苏莫禹缓缓睁开眼皮,用滚烫的目光凝视着她,灼热的呼吸尽数喷洒在她的脸上,他喉咙喑哑的:“不行?”
沈晨溪始终别开眼,不看他,长而卷的睫毛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着,“我还没准备好。”
苏莫禹保持着这个姿势静看了她几秒,若有似无地叹了一口气,冷静地从沙发上起身,“抱歉。”而后径直向浴室的方向去走去。
待浴室有水流声响起,沈晨溪才坐了起来,将衣服的纽扣一个一个扣好。
差一点,就还差一点......
她矫情也罢,她只是过了不了心里那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