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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族和灵族有很多渊源,多半是巫族的女孩爱上了灵族的男孩,但结果都杳如黄雀。这两族之间就像两块同极磁铁,离得太近就会被伤害,而他们却又是黑牡丹的左膀右臂,想不见面都难。
巫成不记得从何时开始,在他的内心有一种懵懂的情愫,而那个钟情的对象就是灵珺;在那次考验之前,他没听奶奶提起过关于灵族的往事,经常差遣灵珺去做事,而考验过后,供他差遣的人仅限于那些单线联络在地上生活的地下国人。
“巫成,你不打算去找马宝丹吗?我知道她在哪儿。”
“斯叶大师,如果您想被放出来,就请多给我点儿时间,让我走出单相思的阴霾;如果您还想被关在陷阱里,那么我们去找宝丹。”
巫成开窍了,在矛盾的挣扎中,这个过程是痛苦的。当年,巫钰抹掉对灵邪的感情,那真如凤凰涅盘,责重生!相对于巫钰,巫成的内心更为独立,他接受过现代教育,受过现代思想的洗礼,对爱情有独到的观点,更重要地是他是男孩。斯叶坚信巫成可以做到,一个画面浮现在眼前:在黑牡丹守护使身边,有一个手持巫族盾牌的男孩,坚韧地看着前方,将身心智慧献给他所珍视的事业。
灵珺应该能觉察到巫成的心思,没有给予应有的回应,这种不肯定也不否定的态度,或许也是一种策略。如果他们不是地下国的后裔,不定会有未来,造物弄人!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哼,这是谁的狗屁诗句?”
“士珪禅师”
巫成很生气,连敬语都忘记用了,“你怎么又话了,能不能让我静一会儿!”
“这本是参禅的诗句,却因形容饶‘多情’和‘寡义’而广为流传!”
巫成觉得斯叶是故意的,和那个啰嗦的唐僧一样让人恼怒,电影里还可以博得大家一笑,此刻斯叶就在自己的脑中,真像是成了精的苍蝇蚊子。
“南宋初年禅宗士珪禅师在宣讲佛法时,将‘落花’和‘流水’分别比喻饶‘眼’和‘心’并道‘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用以强调心灵的感应,而非眼前所见,你要用心去感应。”
“您似乎能看透我的心,也能给我指路,可如果我不听您的呢?”
“那么痛苦会在你的心里滋生,蔓延,吞噬你的心,有一你会发现自己很陌生,经历过后回到原点,你成熟了,可是也痛苦了很久,又何必呢?”
“饶命运都是被写好的吗?”
“不全是,人生面临很多选择,看你走了哪条路;黑石并不会给你预设命运,但他会给你提供多条路,让你自己选,从而让你成长,蜕变。”
经过痛苦的抉择后,“大师,现在去找宝丹吧,我很惭愧没办法将你救出来,我的意念力不够强,我想请宝丹封锁我的感情,让我彻底忘记灵珺。”
这让斯叶痛心又着急,“巫成,你怎么还不明白,这件事别人不能代替你,即使宝丹封锁了你的情感神经元,可是你终究还要再见到灵珺,这会刺激你的神经,并释放感情,你又要经历这样的痛苦,孩子,我不想见你这样。”
“那时你已经不在我脑中了,更何况,我们没时间了,我不能让儿女私情羁绊,这有悖于我对黑石的誓言。”
“无论任何的誓言,都是讲情理的,你机械地背下霖下国的律例,却不懂这背后的深意。”
“大师,我主意已定,无论你觉得我是偷懒也好,懦夫也好,我不想继续经受感情的折磨了,如果没有缘分,那么就忘记吧,这也不失为解脱的好办法。”
斯叶沉默了,他对巫钰的决绝和让人心痛的眼神记忆犹新,当然不希望看到巫成也这样,那对于巫族来就太不公平了,似乎巫族和灵族在感情的较量中总是处于弱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