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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陵笑着看了皇太后一眼,道:“皇祖母,要是当不得真,那恐怕朕还真的得废后了!”
于是他笑着拉起了虞召月的手,她洁白的手腕上,那串红溜溜的红豆相思,格外的显眼!
虞召月脸上一阵的燥热,心里扑通扑通得跳了起来。
奇怪,她明明跟华陵算得上是出生入死,但是,被他这样当众说情的,却是很少,心里一阵阵的甜蜜铺天而来!
她半低垂着头,华陵只看到她嘴角上扬的弧度而已!
皇太后一阵的气结,华陵也知道见好就收,于是轻声道:“不过,皇太后将衡阳郡主抚养长大,恩重如母,这婚事,您老人家不答应,朕也不好赐婚!”
虞召月听得这话,差点就笑了出来,还好她憋住了!
这哪里是要皇太后做主啊,分明就是在逼着她答应啊!
皇太后好一会,才道:“宇文帆,你说要赐婚,那哀家问你,你的决心有多大!”
皇太后这算是在刁难宇文帆了,宇文帆迟疑了一下子,看了看罗洛洛的眼神,好一会,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定一样,笑着道:“回皇太后的话,宇文帆有信心能够让衡阳郡主以后不受任何的委屈!”
皇太后像是早就料到他会这样说一样,看了看罗洛洛一眼,笑着道:“好,那哀家就相信你一回,给你一个机会,要是你通过考验了,那哀家就答应你,让皇帝赐婚,要是没有,那不要怪哀家拆婚了!”
宇文帆也不退缩,朗声道:“好!”
“好,待会在你的面前会有十顶轿子,其中有一顶就是衡阳郡主,你要在半炷香的时间内,找出她来,否则,算你输!”
虞召月一听,这是明显的为难啊!
但是宇文帆却是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谢皇太后成全!”
不仅是虞召月,就连衡阳郡主都觉得有些犯难,求助地看向了皇太后,但是皇太后却是看向了另一边,无奈,只得答应了下来!
而宇文帆看着罗洛洛被带走的时候,那个眼神,冲着她笑了笑,给她一个肯定的眼神。
然而这一切都被皇太后看在了眼里,没想到,这个宇文帆倒是有几分的骨气,让她原本坚定的心有些动摇了起来了!
虞召月的手被华陵紧紧地握着,示意她不要紧张!
虞召月和华陵并排而坐,眼睛不时地看着华陵一眼,倒是没有想到华陵只是安慰着她,让她不要担心而已!
而这一幕被下面的司马妍和明贵人看在眼里,却是恨得咬牙切齿!
很快,有十顶轿子相继被抬了进来,一字排开,就看见宇文帆一身但蓝色的长袍落地,朝着虞召月咧嘴一笑,让她放心!
“宇文帆,你只有半炷香的时间,哀家会让人给你好好地算着的!”皇太后脸色不变,就看见有个宫女已经摆上了那个香炉,笑着道。
宇文帆没有废话,抱了抱拳,转身就在后面的十顶轿子来回地踱步!
虞召月看得紧张,看看皇太后微微上扬的嘴角,看来,这一关,可不好过啊!
十顶轿子,什么都看不到,这显然是在为难嘛!
司马妍看了看虞召月着急的样子,不由得笑了起来,反正,只要虞召月难受,她就开心,而这个衡阳郡主早早的就得罪了她,所以,这次,她当然跟虞召月想的是相反的!
眼看这半炷香就过去一半了宇文帆还在思量着什么,在几顶轿子面前来回地走,似乎是不太确定一样!
在场的人看着都不由得着急了起来,当然也有幸灾乐祸的!
而虞召月显然是前者!
“已经快要到时间了,怎么还没衙啊!”
“是啊,我想估计他是猜不出来了吧,不然怎么可能会没有选呢?”
“不过,这轿子里的人确实是难选啊,都看不到!”
周围的人都叽叽喳喳了起来,对于宇文帆更是干扰得更加的严重了,他本来就不是有多大的把握的,现在被这一番的吵闹,更是拿不定主意了!
他和衡阳郡主相处的时间不算是短,不过,这华时间,对她也算是了解的清楚,只是……
虞召月见他迟迟没有拿定主意,更是慌乱了起来,不由得道:“他怎么还没有猜出来呢!”
华陵低低地拍了拍她头,道:“别急!”
虞召月哪里坐得住啊,眼看那半炷香就要到了,宇文帆还是没有一点的主意,这能不让她着急吗?
她是希望宇文帆和衡阳郡主在一起的,但是,却……
正着急着,就看见一个身影闯了进来,一下子就扑到在地上:“求皇上做主!”
那人身上只是披了一件长衫,哭哭啼啼,看起来更是我见犹怜!
这不是衡阳郡主,还是谁?
宇文帆一下子大惊,看到她身上的衣服,更是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披到她的身上去!
华陵似乎也没有想到会这样,问道:“怎么回事?”
衡阳郡主被宇文帆搂在怀里,不由得哼道:“皇上,是明贵人!”
虞召月倒是不明白,看着明贵人苍白的眼色不由得笑了起来。
“刚刚沐浴完之后,我正要出来,就有一个宫女走了进来,说是要给我调整腰带,我没有多想,就让她进来,没想到,她一进来,我就整个人都没有知觉了,醒来的时候,就被人关到了一个房里,我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才跑了出来!”
虞召月诧异了起来,这也难怪宇文帆一直都没有找到!
明贵人被她指证着,不由得惊慌地跪在了地上,大声喊道:“皇上明鉴,臣妾跟衡阳郡主并不熟悉,哪有动机要陷害郡主,况且,郡主无凭无据,怎么就说是臣妾呢?”
衡阳郡主哼了一声,道:“很不凑巧的是,我出来的时候,遇到的,就是那个要帮我调整腰带的宫女,现在人已经被我带过来了,明贵人要跟她对质一番吗?”
明贵人眼神闪烁,却是不肯放弃,坚持道:“郡主,一个宫女说的话,恐怕是没有什么说服力,谁不知道,只要给点银两,就能够让一个宫女黑白颠倒呢!”
“放肆!”皇太后在一旁看着,却是早就怒火中烧了。
“黑白颠倒,那哀家倒是想看看这个宫女的嘴巴里能够吞出些什么来!”
虞召月一时间不由得有些冷笑了起来,这明贵人一向是比较目中无人,仗着皇帝的宠爱,一直都是趾高气扬,没想到,今天到了皇太后这边,估计是要倒大霉了!
“带进来!”
于是,有一个宫女被人押了进来。
“参见皇太后,皇上,太后,皇后娘娘!”
那个宫女倒是很识趣,行了礼。
皇太后丝毫不客气,冷声道:“抬起头来,看看呢左手边的人,可是你的主子!”
那个宫女依言看了过去,肩膀一抖,忙着低下头去,声音很小:“是!”
“是她让你去衡阳郡主的房里的?”
“是!”
“衡阳郡主是你放倒的?”
“不是!”
虞召月看着这话,怎么感觉像是颠三倒四的?
皇太后却是一下子就生气了,道:“放肆,在哀家面前,你竟然还不说实话,那你去衡阳郡主的房里做什么?”
那个宫女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一下子就猛地磕头了起来,道:“皇太后,奴婢是奉命过去,只是,奴婢并没有触碰到郡主,就……”
“怎么,刚刚是怎么跟本宫说,本宫刚刚是看在你说实话的份上,才绕你一命的,怎么在皇太后面前说的话,就不一样了,莫非是心理有鬼!”
衡阳郡主哼了一声,眼睛死死得瞪着明贵人!
那个宫女吓了一身冷汗,连话都说不清了!
“看来,你是不想说实话了,好,来人!”皇太后一怒,道。
那个宫女一见,横了心,道:“皇太后饶命,是奴婢,是奴婢,一切都是奴婢做的,贵人什么都不知道!”
那个宫女说着,身下的动作很快,虞召月心里暗叫不好。
“拦住她!”
好在那些侍卫反应得够快,虽然是撞上了,但是还有呼吸,不至死!
这一番的闹腾下来,华陵终于发话了。
“明贵人行为有失风度,降为答应,罚俸一年!”
他有看了看衡阳郡主一眼,道:“传朕的旨意,招宇文府宇文帆为驸马,和衡阳郡主择日成亲,特赐府邸一座!”
这样的结局是美满的,虞召月看着两人双双谢恩的样子,心里不由得叹了一声,抬头,就看见华陵似笑非笑的眼神看了过来。
皇太后虽然不是很满意,但是刚刚宇文帆的表现,她还算是勉强能够满意的,也就没有拦着。
晚上,华陵来了恋钰宫,虞召月依偎在他的怀里,笑着问道:“那个宫女,是你的人弄的吧!”
不然,怎么会这么的凑巧,衡阳郡主一个人,怎么就出来的时候,刚好遇到了?
华陵半眯着眼睛,笑着问道:“你怎么知道?”
虞召月白了他一眼,这有眼睛的人都看出来了好吗?
“我猜是你的手笔,不然你也不会一直全程都是从容不迫的!”
华陵看着她脸上洋溢着的笑意,刮了刮她的鼻子,问道:“你还能看到我从容不迫的样子,该不会是在我身上装了什么迷药吧!”
虞召月看着他促狭的笑意,脸上一红,扭过身不去看他。
华陵低声一声,大手一伸,将她的身子都掰了过来,将她禁锢在他的怀里,道:“好了,我就说说而已,你就生气了!”
虞召月故意板着脸,道:“是啊,我生气了,可你从来就不哄我,你答应过我的,后宫只有我一个人,怎么,才多久的事情,就已经这么多了!”
华陵闷了一声,彻彻底底地笑了出来,笑声里,带着几分得意。
虞召月看得他笑得那么的欢,揪着他的亵衣,小声地道:“你说呀!你说呀!”
华陵笑得差不多的时候,看到虞召月的脸,不由得笑着道:“好好好,我说,我说!”
“她们几个,我真的一点都没有去碰过她们,只是跟你赌气而已,结果,你都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