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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淘淘听着声音迅速解决战斗,听到他走回来的脚步声赶紧去把门栓拿开又回到水桶边装模作样地洗毛巾。
白志国推开门就看到他正在把毛巾拧干,什么也没说。
“团长,我洗完了,我先去把水倒了。”
“嗯。”
“呃…我今天,睡哪呀?”
对方似乎不能理解他的意思,皱着眉头问:“这么大个炕容不下你?还是你想跟双子他们挤大通铺去?”
花淘淘麻溜地提着水桶往出走:“不了,我还要贴身保护团长呢。”
谁需要你贴身保护!
白志国转身上炕,脸上的表情有丝丝……尴尬?
花淘淘倒了水回来人已经躺炕上了,轻声喊了几声也没反应,甚至还有了轻微的鼾声。
“大黑脸?”花淘淘试探地喊了一句。
鼾声断了一下,翻了个身,又续上了。花淘淘这才放下心来,吹了蜡烛上炕。
“这人睡眠质量可真好,还沾枕头就睡。缺心眼儿的人是不是睡眠质量都好啊?”花淘淘小声的自言自语,以前跟净化兽聊天聊惯了,一下子改不过来了。
也不管对方能不能听到,花淘淘还是朝他说了句:“别打呼噜啊,我怕我忍不住踹你!怎么想的,让我去当新娘。脑子坏掉了!”
花淘淘说的起劲,对方突然翻了个身面对着她。花淘淘立马捂住嘴,等了许久确定对方并没有醒,花淘淘才放下心。
“吓死我了…”
怕真的把人吵醒,花淘淘终于肯老实睡觉了。身边有熟悉的人,虽然是陌生的环境,但她睡得很安稳。就是…睡相不太好。
半夜白志国总觉得自己有点呼吸困难,生生把他憋醒。一睁眼就感觉有只手放在自己嘴上,连带着鼻子也给他捂住了。
白志国没好气地拿开,天还没亮,正准备翻身背对着她继续睡,命根子就遭到了灭顶之灾。一声闷哼,白志花国推开顶到他的…某人的膝盖翻了个身捂着某处默默忍受,额头的青筋都暴起了,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被某人气的。
而罪魁祸首被推开了膝盖有一瞬间醒了,感觉自己一边的膝盖上有什么触感的余韵,应该是碰到什么了。转头看他背对着自己睡着,也不管膝盖了就接着睡了。
第二天花淘淘被自己的生物钟叫醒了,一看天还没大亮,但她却该起床了。作为团长的警卫员,得起来给他烧水打饭,现在是住在农家,打饭就省了,等婶婶做好就会叫他们的。
但她还得起来烧水扫院子,不能白住嘛。这家就住了她和白志国俩,人家是团长,那扫院子这种事情自然就是自己了。
花淘淘呵欠连天的爬起来,蹑手蹑脚地走出屋子又把门关上。没想到这家的婶子已经起了,花淘淘草草洗了脸就赶紧去扫院子帮婶子喂鸡喂牛。
花淘淘一手端着鸡食儿随手往鸡圈里洒,一边观察白志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感觉他今天的脸又黑了点儿。难道是没洗脸的原因?
可事实证明并不是这个原因,因为花淘淘感觉他洗完脸显得更黑了。
白志国早上起来某处还在隐隐作痛,某人刚出去他就坐起来了,气啊!自我调节情绪好半天才让自己压下这个火气,出来洗个脸那罪魁祸首还一个劲的看他,真是…
“动作麻利点儿!喂个鸡都磨磨唧唧的!”
花淘淘突然被吼,吓得鸡食儿差点没端稳。目送行走的炸药包回到房间,花淘淘才啧啧摇头:“当官儿的都脾气不小啊…”
接着就附送一个白眼:“神经病,欲求不满啊!”
白志国如果听到这话,估计会控制不住自己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