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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的心,在汹涌的流泪,只是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我身体的某个疼痛,究竟来自于何方?
梅西一边恋爱一边写作,她的到来,使桑不的不在储藏室里搭了个床位,可我不忍心桑受此苦累,我坚决要求自告奋勇的,住在了小储藏室里。
于是梅西和桑,理所当然的住在了我的卧室里。
曾经高傲、冷艳的桑—博瑞蒂,日渐的憔悴,秋萝丝认为我是天字第一号傻瓜,海兰尔同情的凝望着我,深黑的眸子是无尽的悲悯!
我问我自己,我,真是很傻吗?我,到底在做什么?我是在为爱做出牺牲,还是为爱做出让步?
我无法诠释,这个世上唯一永恒的爱,究竟是什么?
梅西和桑,把卧室占的满满的。梅西一袭红色的长袍,长发垂肩。她会一边写作,一边倾听桑的弹奏。桑的不竭的热情,在梅西温柔的注视里,好似灵感如六月的小溪,汩汩的涌出。他额角泛着明亮的光波,显示着无可掩饰的幸福!
梅西热烈的恋爱,勤奋的创作,她的浪漫主义的思潮,带动着桑相像的幻望。饭桌上,梅西把普罗旺斯的美景形容的美仑美奂,她的文学家的笔触,将普罗旺斯形容的独一无二,她说这个世上,还有什么能比普罗旺斯一畦一畦紫色的薰衣草,更能见证人世的爱情?!
她建议桑跟她去进入普罗旺斯的心脏,体验生命存在的伟大激情!
桑毫不犹豫的答应,尽管,内疚的看了我一眼。但我笑着,马上的附和着,是啊,为什么不去看看呢?为什么不。
于是梅西和桑决定了七月二日,远赴普罗旺斯旅行。行程前,我一遍遍的安咐着梅西,要她照顾好桑,我说桑不可以说话,桑一天的吃三顿药,桑不可以喝冷水,桑不可以吃生硬的食物,桑夜里的喝温水,否则会咳嗽不止,桑。。。。。。梅西不耐烦的说:
够了!博瑞蒂!真想不到,你是这么一个能唠叨的女人!
末了,梅西又说,“我是谁,知道吗?请想一想二百多前吧,博瑞蒂,这个世上,还有比我更会照顾桑—恰克尔的吗?我当孩子一样的在宠爱他!”
我无言以对,是的,前世,我只不过是一条浸润在音乐里的、一直打转的狗。我是没有权利大声说话的!
分离的日子终是到了,看着桑和梅西双双站在一起,我的心漫过针尖一样的痛。我笑着,一直的笑着,我把他们的行李整理的井井有条,我给他们带上必备的日用品,我上前最后一次打算为桑整整衣服的领子,但梅西一把把我的手推开!
我愣怔。然后我知道,我似乎已没有权利和桑亲近。但这是为什么?我究竟,在充当着什么角色啊?我不得而知!
我笑着,为桑笑着,桑以为我很开心。于是他放心很多,他和梅西热热的牵着手,我说着祝福的话,我笑着,和他们挥手说着再见,在我笑的时候,分明有泪,在我的眼眸之处,悄悄的、无声的坠落!只是,我掩饰的这样好、这样好,没有人看的出来!
笑着,说再见,然后一转身,我剧烈的咳嗽着,等到无人时,张开口,我狂喷出一口,红的不能再红的鲜血!
桑和梅西不在的日子,我像丢了魂似的,我不再淡定从容。我的骄傲的冷艳,不再有青春的色彩,憔悴了,日出和黄昏的每一分每一秒!
夜晚,我失眠。枕上落有泪痕。辗转反侧中,晨曦又是一天。秋萝丝看着我的失魂落魄,终于找到了嘲笑我的理由,她假装愤慨地说:
如果,桑邦是你的爱人,我记的你曾这样说过,那么,梅西呢?梅西又是什么角色,那她,不就是第三者介入吗?
微凉微凉的雨水中,我无言以对。我仰面向天,因为只有这样,才不致让秋萝丝看到我眼中越滚越多的泪珠!
我开始把,普罗旺斯这几个字,刻在了心中。我想,哦,普罗旺斯,那个盛开着一丛一丛紫色薰衣草花的普罗旺斯。我于是知道7--8月是普罗旺斯山区的薰衣草节,四时呼应着山城无拘无束的岁月。这股自由的色彩蛊惑着艺术家创作的灵感,很多作家均在普罗旺斯展开艺术生命的新阶段,蔚蓝海岸的享乐主义风气,也吸引了很多的恋人前去朝圣,普罗旺斯浪漫的色彩,永无止境的艺术也吸引着人们闻风而来。
我知道,梅西是一个浪漫的作家,桑是一个伟大的天才艺术家,所以二人,是多么的契合着普罗旺斯优美的风景!
我开始不断的关注着普罗旺斯,我似乎看到那辽阔的平原上,暧风和煦,海风狂野,寂寞的峡谷,苍凉的古堡,蜿蜒的山脉,在充足灿烂的阳光里,梅西和桑手牵着手,在山坡上漫步。
好漫长而凄苦的日子,我还没有学会应对分离的苦。思念像寂寞的种子,一茬一茬的发芽滋长,青涩纠心!
五天后,收到桑寄自普罗旺斯的信,信上,全是风景优美的普罗旺斯,我一个字一个字的研读过去:
博瑞蒂,你知道吗?人生最大的快乐是什么?就是当你置身在一片美丽的让人窒息的海岸线上,望天上云卷云舒的闲适意境,那时候,心底最深处有清泉流过,空气中弥漫着木质醉人的香味,普罗旺斯,人类向往的天堂。如果有机会,博瑞蒂,你一定也要来这里体验一下这种人间胜景。
普罗旺斯,自古就以靓丽的阳光和蔚蓝的天空,令世人惊艳。普罗旺斯最令人心旷神怡的是,它的空气中总是充满了薰衣草、百里香、松树等的香气,梅西说,如果问全世界的女孩子们最想去的地方是哪里,恐怕一半以上会答——普罗旺斯r许这就是女孩子们最浪漫的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