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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逝爱,作家梅西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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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一秒后,屋内骤然的有滟滟的光波从窗口飞入,绕着桑的无声的体密密匝匝的飞了三圈,然后,就见一脉光束,刺穿屋顶倏忽不见!

而更震破我们心魂的是,桑的体,也于那一刻遽然的消失不见!

我们本该想到,本该想到,桑本非凡人,他的异于常人的体质,又何以会像常人般的死寂离去?他以这样的方式离开我们生活的世界,也并不奇怪!

就好像齿唇难分一样,我曾经已习惯理所当然的,把桑看作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我已习惯有他的生活,如今桑刹那间与我天隔一方,我感到一种坠入无底冰窟的寒凉!

桑的离去,最初的悲伤过后,是巨大的空寂没有回音的绝望,我们“维也纳桑夏剧团”陷在一种灰色的气氛里,谁也没有勇气走出,这个曾经有着欢笑和琴声的屋子!

一星期过去了,但是那种挥之不去的思念,却是更如炽热的火焰,灼痛着我和梅西!

梅西蓬头垢面,有气无力。她的无法排解的思念,坠落成成堆的烟蒂,她赤着脚在屋里走来走去,那个俊美无比的画像,成了她吊唁和桑短暂爱情的唯一方式!

作家的手指,抚着桑犹生的容颜,一切好似历历在目,梅西泣不成声,如耀眼滑过的星,那么灼热那么闪亮的青春,桑的无匹的男性柔善,带给梅西最浪漫而刻骨的思念!

我消瘦了容颜,脸尖削着,布满了忧伤和无助。心好像被掏空了似的难受,这种突然离去的打击,比之桑初次和梅西眸光的对视更使我疼痛彻骨。我眼眸处紫蓝的微芒,渐渐的凋零成悲伤的尘埃!

一个人的时候,我坐在楼梯的入口处,静静的、光滑的头发向后挽着,前身、后世在我的眸光中兑变着一成不变的叹息。我恋过、爱过、痛过,如今却忽然发觉仍是一无所有,所有的一切,于我好像都成了虚幻的相像,到头来,我手中依旧是握不住的冰凉!

也许,我拥有的是回忆,但是我愈是沉入回忆,却愈是不断垒积着消沉和走不出的伤。

我的手指冰凉着,依旧翠绿的透明。手臂更见苍削,根根血管清楚的蜷伏在吹弹得破的绿臂中,似要爆裂一般!

我不再弹琴,冰封了所有的思想,灵感如寂寂无声的夜幕下的湖水,静止不动,也不再光顾于我。我苍白着、尖削着、枯萎着!

海兰尔常常的,守在我的身侧,她的眸黑的眼,婉约着疲乏和叹息。似乎经过这屡屡的遭遇和变故,她那单纯的心灵犹如受惊的乐器,杂乱而不安!

她纯真的心灵,曾经相信这个世界上一切的美好,但是现在,她淡然的如同黄昏中的一枝雏菊,她忧伤的犹如悬崖上迎风开着的一株幽兰,寂寞生长着不愿卷入俗世的纷争!

她淡淡的看着秋萝丝,她对于夏德里先生的惯常的优雅和高谈阔论,表示出疑惑不解。最初美丽精致的感情之塔,是谁不惧碰落了其中一角?于是那本该千古传唱的绝响,却不再诱人,也不再迫人肺腑,海兰尔似乎看破红尘般,总是逃避着秋萝丝和夏德里先生存在的空间!

因为她崇尚的是单纯洁净的爱情,来不的半点虚伪和背叛,所以她对于桑和梅西的爱情,一直的就抱着悄无声息的反感和不解。她从不接纳梅西的存在,有时和梅西侧身而过,她的眸光永远是望着别处,对于梅西曾经大胆直露的爱情,她表示着无可怀疑的抵拒!

她从不多言,静静的宛若沙漠中的海子蓝湖,但她爱憎分明,并非没有思想。她看着憔悴不堪的我,问:

难道梅西,还要一直的在这儿住下去吗?

海兰尔的话,也使我面对着一个现实而尖锐的问题。我想起阴暗而潮湿的贮藏室,初秋的蚊子拚命的于夜晚吸吮着我的鲜血,我没有窗户可以眺望夜晚的星空,空气污浊的一天一天瓦解着我的高傲,

梅西占据着我的卧室,我在悲伤中和丑陋的无形之中的“敌人”,做着每分每秒的斗争!

我像一个被人逼至墙角的小丑一样,在呼吸困难中却开出一地奇色的花瓣!

我的手,苍白而尖削,透明而微绿。这双手,曾经桑把它放置在梅西的掌中,他把我们紧紧的相握,他的爱意不言而喻,他的未曾出口的痛,岂不是让我和梅西,永守好合?

我的眼睑处,有泪水绵绵的涌出,我哽咽着:

桑要我生,我岂可不生?桑要我死,我岂敢不死?桑希望我接纳梅西,我就会一生一世守护他在世上的牵挂!我不愿违逆桑,违逆桑的一点一滴!我真的不愿!

于是有巨咳,震痛了我的肋骨。我何以咳嗽?何以咳嗽?

泪水,大滴大滴的,打湿了我一触即破的手背!

海兰尔陪着我,滴着泪。

这时梅西出现了,穿着黑色的礼服,作家的面容苍白不见血色,她的头发披在肩上,中分,发显柔婉,秀丽又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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