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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瑞蒂大妈,你真的醒了!”
小班德粟综的头发,好看的卷曲着,右手扬着一个绿色的信封,信封上,赫然的,邮寄地址来自于西班牙皇家音乐学院!
“大妈,您的入学通知书到了!”小班德的脸,仿若高山之上的雪莲,娇脆而灵异!
我的眼前爆出劈劈叭叭的火星,好像几万朵燃烧的烟花,虽然美丽的如此动人,但我却无法抓住!是的,我曾幻想着深造,做梦都想把自己青春的躯壳,飙卷着白雪一样的美丽,但是现在,看着这封信,这封我曾在少女时期就热烈期渴着的音乐圣地,我却是,提不起一点的兴致!
因为我面对现实,心中有几万个不能、几万个不舍,都在一齐的向我,压迫过我的心脏!
“小班德,哦,我亲爱的小班德!”我拥了拥班德小小的身,我知道,我离不开这个家,我离不开小班德,如果割舍下他们,我一定会枯竭而死!
还有,沈一凡。我的眼前,浮出那俊朗的面容,执手相握,缱缱温情中,曾经一再的要我,好好的,好好的等着他回来!
如果我转身,我面对的是一片陌生、或许万千孤寂;而我舍下的,是世上我最在乎的爱。我长裙拖过,傲慢中却是和这个群体中的成员饮乳相融,不离不弃,我幻想生生世世,但是爱,却从我眼前一点一点的,一种境像一种境像的,在以各种方式而消亡着!
挽不住的悲歌,带走了桑,带走了秋萝丝,如果鲜血和死亡刺痛了我的眼眸,那么,我还能忍心在我可控制的范围内,一任自己走出这个早已是我万千深爱的群体吗?
不,所有的一切太过短暂,而我,仅仅只想要抓住,眼前正在疾速流逝的生命之中那奥妙的律动!
提笔,回了西班牙皇家音乐学院一封委婉的信:
尊敬的皇院校长大人:
盛情本不应恭却,但我如今正值多事之秋,所以求学一事,只能暂缓不作考虑。望大人见谅。
博瑞蒂恭上
诧异中,梅西认为我空幻的个性最终是蛟龙困山,荒老终年。她说我脱离现实的意境,将是我最失败的人生见证。她说我是个怪异的女人,而绝非是异性喜欢的那种知性女人,
“你已经放弃了开放,博瑞蒂。而接受枯萎,好像是你安之若素的虚幻世界里的最终选择?你不过才二十三岁,二十三岁,这是人生最璀璨的年华,就是连上帝也会嫉妒这个时代所能绽放的最耀眼的光亮,可是你呢,博瑞蒂,你有吗?你天天郁悒寡欢,和这个世界的快乐格格不入,你沉溺在自己的小世界里不愿面对现实,你不能理智的区别幻想和现实的差距,你这样只是是葬送本该鲜活的生命知道吗?”
不,不是这样的,梅西的话,如冬天飓寒的风,扫过我的心,一下、一下!
“你说你离不开大家,不想舍弃掉大家,可是这有什么呢,我不明白,我们相处过,我们深爱过,是的,但是我们还要继续走路,我们还要前行,我们总不该站在原地,一任生命终老自行结束吧。多好的机会,如果你去深造,你就有可能走出世界,我不明白你到底是在等待什么,又到底是在放不下什么?”
是啊,我到底是放不下什么?为什么我没有一点前行的欲望?为什么,我的心,会如此的惴惴不安?
我无力,因为我感觉到大地在转动,我的眼睛有点模糊,我的心脏处有血,在渗出来,不祥的预感,又一次的袭击了我!
在和梅西的对话中,我太过激动,情绪大为反常,身体仿佛不属于我自己般,我站在那里,而我,却控制不了我的意识,在竭力的走向远方!
我不能保证我自己,我的身体正一点一点的倾斜!终于,我摔倒在地!
醒来时,我躺在医院的病房里,我病了,但是检查结果却显示,毫无一点疾病的异像,除了肺部,稍微有一点结核菌的迹像外!
我异样,因为我的心,是漂浮着的,海兰尔就站在我的床前,夏德里也在,可是我的眼睛,却好像看不到他们一样,迷离、幻散,我的五指颀长的,如翠玉般的,在我并拢的双膝上平放着,我不知道我怎么了,忽然的就有一种,万千世界一片空潆的感觉!
“我,终归会离开你们的。”我看不到海兰尔和夏德里,我仿佛是在对着虚无的空气,在说话!
我听到海兰尔,在嘤嘤的啜泣。近来海兰尔的眼泪,似乎已渐渐的多了起来。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
没有病因,可是我的全身却疼痛无力,我的眸光涣散着,我的指尖的绿意,正在渐渐的消减,我的生命,泛不起从前的灵动!
医生建议,让我回家休息观察病情。
秋天有树,叶梢已在泛黄,走过旧日塞尔维亚街道,想起和桑,曾经并肩购书的情景。那日桑似乎咳嗽刚好,为了让桑开心,我购了一撂一撂的桑从前风靡全世界的提琴独奏曲小册子,我还购了两本:如何做好一个称职的妻子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