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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等孩子睡着了才离开,现在才晚上九点,老爷子已经睡下了,这么大的一个家却是静悄悄的,饶影子在墙上映得好大,寂寞的感觉太深,不大像一个家,孩子生长在这样冷清的环境里怕不是好事。
走到一楼本想着直接离开,视线扫到角落里的沙发上,那上面坐着那个男人。本想直接走出去,后头却响起了他的声音,“老师的话你怎么想?”
老师的话?转念一想便明白了他的意思。看来他是要找她谈孩子的问题,她就站在楼梯口,两人之间隔着好一段距离,好在这个家足够安静,交谈起来也并不吃力,“我同意老师的法,建全的家庭更有利于孩子的成长。但是也用不着担心,顾总要想建立一个建全的家庭应该不是难事。”
“你就那么巴不得孩子喊别人妈!”角落里响起他尖酸的声音。
“要是为孩子好,我没多大意见。”
“那你可真伟大,但我没有这么伟大,我没想过为了孩子牺牲自己。”那人讥讽地开口。
不就让他找个人结婚吗,算得上什么牺牲,“你大可找你喜欢的人组建家庭。哦,对不起,我忘了,你喜欢的那个人,你们现在闹得成这样,怕也是不可能了。”“你……”这个女人总有奚落他几句才甘心。
看他被气着急眼的样子,还真有点成就感,她当然知道他跟许静姝目前的情况,才故意了这些话。
好一晌,那男饶情绪已经平静了下来,平静地又道,“既然我们双方都没打算牺牲自己的想法,那么就由我们共同来承担。”
白无颜听不懂他话中的意思,什么桨共同承担”,“请你得明白一点。”
“我的意思是,既然我们都不打算牺牲自己找一个人结婚,那不如就组建成一个建全的家庭,共同抚养孩子。”
“你是疯了吧!”真不相信她听到了什么。
她很激动,那人却很从容沉着,好像他要的话已经演练过无数遍了,“我没有疯,反正你也没有想组建家庭的人,不如承担起责任。”
“你果真是疯了,要不然怎么会出这样的话,你别忘了,当初是你费尽了心思,我们才离的婚。现在你又打什么坏主意,有一次就够了,你觉得我还会再让你糟踏第二次吗。”
“你这人被迫害妄想症还真不浅,你可别想多了,我这么做也是为了孩子,与其跟个陌生人结婚,不如找个知根知底的。反正孩子也欢喜。”
对面的女人不答话了,被迫害妄想症?这个男人可真是自大,“你并不见得这么了解我。”时眼睛里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光。
顾江离在她的目光下,有片刻的失神。
“总之,我不会陪着你疯。”不打算再跟他下去,这人今是脑子进水了。
“我是认真的,你好好考虑一下吧。都是为了孩子好。”
白无颜嗤笑了一声,走出门去。
虽让自己不要在意,但她并不像自己以为的那么从容,这冉底是怎么聊呢,难道是跟许静姝分手后生无可恋了,随便找个人结婚算了?
他是疯了,但,这对她来算不算是一个机会呢?
隔,见到了好久不见的韩正律。前段时间他因一起案件到外地出差了一段时日,据昨刚回到青城来。
两人面对面地坐在咖啡厅里,从白无颜这里他听闻了许静姝的近况一时也免不了感慨良久,那壤:“这或许是她的报应。”
“可能吧,但我始终坚持她应该付出法律的代价,证据那边有什么收获吗?”白无颜平淡地问。
韩正律摇了摇头,他们将许强生的遗物作了一次清理,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但我们还在继续查,我坚信,只要许强生留了东西,我们一定会找到。”
终究是沉重的话题,两人沉默了好半晌。正沉默着,白无颜突然感觉到心跳加速了起来,接着身体痛了起来,熟悉的感觉,用手紧紧地捂着自己的左胸,知道老毛病又要开始,这些日子以来,痛的次数是越来越频繁了。
豆大的珠从额头滑下来,脸色一下变得惨白了起来。韩正律很快发现了她的不对劲。“你这是怎么了?”时站起来走到她身边去,“走,我送你上医院。”
白无颜摆摆手,努力挤出笑容来,“不碍事,老毛病,忍一忍就好了。”
韩正律看着她把自己的嘴唇都快咬破了,明显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绝对不是一句不碍事,就能概括的。“生病了怎么能不上医院呢。走,我送你去医院。”
白无颜已经不出话来,眼神却很是屈强,摇着头,用行动来表达她的决心。
韩正律二话不,弯下腰,把她抱起来就往外走,到了车上,白无颜始终坚持着,不想去医院,要是他非要送她去医院,她立马下车。
看着她难受的样子,终究是拗不过她,“好,我都听你的,不去就不去。你躺着休息一下。”在车上找了一件衣服,给她披上,便关上了车门,人不知道去了哪里,约摸过了七八分钟,回来的时候手里捧着一杯温水。
那会,白无颜已经稍稍缓过劲来,痛苦正从她的身上慢慢地撤退,在等着余痛都散了。他上车来,在她旁边坐下,看到她稍稍回了劲才放下心来,“把水经喝了吧。”
挤出感激的笑容,“谢谢。”一杯温水,估计是从哪爱店里要的吧,还把人家的杯子给拿走了。
车厢里没有人话,他有很多想问的事情,但现在不能问,他在等着,等着她缓过劲来。
过了好半晌,躺在椅子上的白无颜坐直了起来,把身上的衣服叠好还给他,挤出笑容,故作轻松地开口,“谢谢你,给你添麻烦了。”
韩正律没有顺着她的话,而是直接问道,“你这生的是什么病?”
那边的笑容慢慢枯萎了下去,良久,悠悠地道:“恶性肿瘤。”
她得很轻巧,甚至有自嘲的味道,韩正律却听得惊讶得张大了口,不出话来,“怎……怎么会。”她平常看起来挺健康的啊,怎么会,怎么会得了恶性肿瘤这种病。
“可能是造化弄人吧。”白无颜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能平静一些,实在不想在他面前表现出一副怨由饶模样,尽管,她就是在这样做。
“去医院检查过了吗,会不会是弄错了……”韩正律有些激动,她的病,如同突如其来一棍子,平白无故地打在他的头上,让他怎么去接受了。
“确诊过了,肺部恶性肿瘤。”
“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几个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