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勇哥,这可怎么办?”
成钟磊问。
“既然异能定位失效了,那我们就用土办法。”
我想好了一个办法。
“什么土办法?”
“看树的长势,一般树木都是朝南边长,南边长得茂盛一些,先确定好南、北,再确定东、西,就可以走出去了。”
“好办法。”
原始森林里的树都是二三百年的古树,一边枝繁叶茂、果实累累,另一边虽然也是伸腰立枝,气宇轩昂,但比起这一边,就逊色多了。
“走这边!”
看好方向,我转身把韩伟和成钟磊叫了过来,对着二人道,“没错,这是南边,朝这边走。”
然后,我做了一个前进的手势,命令道,“出发!”
我立即带头向前面走去,韩伟和成钟磊紧紧跟在我的身后。
走了一个时左右,我突然停了下来。
韩伟从后面快步走上前。
我回身对他道,“韩伟,再往前就穿出森林了,森林外面就是保护局了。”
韩伟点点头。
“怎么样?累了吧!”
韩伟问成钟磊。
成钟磊早已累得满头大汗,不住地擦拭。
“你们走得太快了,我差点都跟不上了!”
“那好,原地休息,补充能量。”
大家立即找地方坐了下来。
我们心有余悸地看看周围的大树,找了个平坦点的草地,三人背靠背坐了下来。
大家掏出馍馍吃了起来。
“勇哥,保护局是干什么的啊?”
成钟磊问我。
我笑了一下,“主要是依法保护和发展森林资源、合理利用森林资源。”
“狼他们也管吗?”
“管的。”
休息了一会,我们继续前进。
大家刚走出森林,顿感一股清凉的山风吹了过来,清爽宜人,一扫在林中憋闷的感觉。
此时色已接近中午,森林外连绵起伏的大山向两侧延伸,犹如几条绿色的巨龙趴在地上。
“看见那排房子了吗?那应该就是保护局了。”
韩伟看看四周,见前面几百米处有一处反射着星光的水面,周围山坡上长满镣矮的灌木,灌木边有一排整齐的房子。
我们先来到水边,见水潭是周围山上流下的泉水汇集成,潭水清澈透明,透出一股清凉、清新的水汽。
我们在森林里连续急行军,身上都已被汗水浸湿,此时看到清凉的潭水,急忙洗了一把脸。
……
保护局的值班员是一老一两位。
老的姓彭,瘦削的脸,面色黝黑,淡淡的眉毛下,一双眼睛炯炯有神。
的姓叶,两条弯弯的眉毛下有一双机灵的眼睛,一看就知道是个能干的人,在一只挺标致的鼻子下面,却是一张大嘴,生得两片厚厚的嘴唇,人们常:“厚嘴唇的人笨嘴拙舌”,可是他却能会道,是个健谈的人。
我们向老彭和叶报告了狼群的情况,并有一只老狼需要救治。
老彭背起猎枪,叶背起药箱,和我们一道返回。
“老彭,你咋还背枪啊?是怕再遇到狼吗?”
我问老彭。
“狼倒是事,我怕遇到盗伐林木的,这帮家伙可狠了!”
一路返回,还是要穿过原始森林。
这次我们有了经验,来的时候是由北向南,我们朝着树木茂密的地方走,这次我们就应该由南向北,朝着树木稀疏的地方走。
树木长得郁郁葱葱,密密层层的枝叶把瓦蓝的空遮严严实实。
我们突然听到远处有电锯切割物体的声音。
“吱——”
“不好,有偷木头的!”
叶轻轻了一句。
“走,过去看看。”
老彭。
果然,密林深处,有几个人正在盗伐杉树。
“停下来,都停下来!”
老彭大吼一声。
伐木的几个人先是一惊,后又笑了起来。
其中一个拿电锯的,将电锯关了。
“老彭,是你啊!”
一个带迷彩帽的看见老彭后,本能地叫了一句。
老彭嘴角抽动,双腿宛若木头桩子一样矗立在原地,左手颤抖地拽了一下猎枪带子,随即干脆利索地问道,“你们伐的树上,我拴红绳了,你们看没看见?”
迷彩帽等人一愣,随后往树上看了一眼。
杉树树枝上果然被人系了一条红绳。
这帮盗伐林木的自然知道系红绳的意思。
护林员和这帮偷木者,就像警察和犯罪嫌疑人一样,只要利益还存在,那警察永远不可能杜绝犯罪。
这种看似敌对的关系,其实也是相互依存的,因为如果没有了偷木者,那护林员也就不存在了。
木头上拴着红绳,那代表着一种约定,那是护林员告诉偷木者的信号,这样的树你不能碰!
因为它们还没长成,那是树苗,还没到开伐的时候!
这种约定几乎存在了上百年,祖祖辈辈的偷木者和护林员,都在默默地遵从着这样的约定,因为树苗代表着未来,代表着护林员和偷木者的共同饭碗!
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社会发展的同时,人却往反方向进化了。
他们目光变得更短浅,内心变得更贪婪,只在乎眼前利益,整做着一夜暴富的美梦。
前人栽树后人乘凉,这句汇集中华数千年的歇后语,在这帮年轻人心里,变得一文不值。
他们觉得,我不偷,别人也会偷,树苗长成能开伐的树,那还得过多少年?
我能等得起吗?
我等不起!
我要的就是现在,马上,立刻,就有钱花!
就这么简单!
“我是护林的,碰上了就不能不管,人可以走,树留下,电锯留下。”
老彭嘴角抽动,语气爽朗地摆了摆手。
“你都多大岁数了?你管个啥?别跟着瞎掺和!”
一个高个青年迈步走到老彭身前,伸手就要推上一把。
“啪!”
我立刻上前,左手宛若钳子一般抓住高个青年手腕,随即往下一掰,指着他的鼻子问道,“你家没父母啊?你这么跟长辈话!”
“臭子,你也是护林员吗?你松开我!”
青年疼得龇牙咧嘴,嗷嗷喊着。
他的脸色由黄变红变紫再变白,手心沁出了汗滴,不停地抖着,连话的力气也没有了。
“把树和盗伐工具给我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