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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二章 哈托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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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庙的壁画不是我这等人能够看的懂的!况且这里的壁画浩如烟海,我根本没有时间去看。

我很泄气,想找个地方坐坐,但是这里是神庙,感觉坐在哪里都是大不敬。

我站在大殿中央仰望穹顶,感觉最高处似乎有一团云雾在浮动,在不停地变化。

这是一处双层穹顶,即外八角、内圆弧的制式。穹顶内部有五层凹格,凹格的面积逐层缩,但数量相同,更加衬托出穹顶的巨大和高不可及。

突然,我听到身后的石门在隆隆作响,回头一看那座巨大的石门开始缓缓关闭。

我沿着螺旋楼梯拾级而上。

突然,一阵撕心裂肺的嘶吼不知从哪里爆发出来,竟是一浪高过一浪,向我的耳膜滚滚而来。

“难道这里潜伏着怪兽?莫不是阿佩普?或是他的同党?”

我心下大惊,脚步急踏而上,向楼梯顶端狂奔而去。

嘶吼声化为滚滚音浪,夹杂着无尽的愤怒,且充斥着恐怖的凶煞之气,在楼梯周围奔流游走,对我围追堵截。

但始终不见有什么怪兽之类的袭来。

我的耳边已经被这个声音紧紧包裹起来,脚下速度仍丝毫不减。

登上穹顶的愿望照耀着我依然热烈的心。

忽然,从穹顶中间射下一道光柱,竟是映照得这幽长昏暗的狭长楼梯犹如灯火通明一般,墙壁间、地面上都折射出淡淡的金色光芒。

而此时,音浪中的愤怒竟渐渐转为不安,似暗藏一丝恐惧,如潮水般退去。

眼前的穹顶逐渐明亮起来,当我在疾步向上时,映入眼帘的却是一片空无一物,是一眼望不到边际的苍白。

原来我刚才看到穹顶之上不停变化的云雾就在我身边,它并没有附着在穹顶的内壁,而是漂浮在空郑

云雾变幻莫测,时而铺盖地而来,成为缥缈迷茫的世界,时而临风飞去,眼前又变成空旷的四壁,真像个“洁白的幽灵”与人嬉戏。

变幻无常的云雾,给神庙增添了几分神秘的色彩。

我站在楼梯之上,似乎随手就能摸到飘来的云雾,让我有一种腾云驾雾、飘飘欲仙的感觉。

苍白的云雾不知延伸多高,仰头望去,上方的穹顶亦是刺眼的苍白,甚至连周遭的空气都是呈现出略微的苍白色彩。

望着眼前无比苍白的一切,我的呼吸逐渐沉重起来,这漫无边际的苍白,竟使得我心底不由涌起一股无比压抑的狂躁之福

我强行收摄心神,千万缕意识向四面八方狂泻而出。

渐渐的,我的呼吸变得异常沉重,且愈发急促,缕缕血丝缓缓爬上我的双眸。我隐隐感到,莫不是缺氧所致。

缺氧是指因身体组织的氧气供应不足或用氧障碍,而导致组织的代谢、功能和形态结构发生异常变化的病理过程。缺氧是临床各种疾病中极常见的一类,大脑、心脏等生命重要器官缺氧是导致机体死亡的重要原因。

“冷静,我一定要冷静!”

我在心中不断提醒着自己。

我当即在台阶上盘膝而坐,我知道,此时最应该做的,是要先平复心中这无比压抑的狂躁之福

我需要改变现在的爬楼节奏,重新调整频率,伸两个懒腰,看看神庙的风景,再加上20个深呼吸。

这样可以高效补氧,更能改善大脑缺氧的状况。

我闭上眼睛。

眼前出现了家乡一片朦胧的绿意,在一片绿色之中,缀满了粉红的花。

远处是方阵一样的麦田,在大片麦田的方阵中间,呈现着一块块的嫩黄和深紫。

水车,白塔山,黄河铁桥。

哦,家乡,永远叫人依恋和动情的家乡啊!

我慢慢睁开眼睛。

缕缕血丝自双眸中缓缓退去,那压抑的狂躁之感也渐渐消失。

我的目光中又恢复了平日里如星光般的深邃色彩,一丝慵懒闪烁其间。

我心中暗道,“我要爬上去,看看穹顶之上到底有多辽阔!北斗星到底有多明亮!”

我用异常稳定的节奏,又上了一两百级台阶,已渐感体内力气略有不支,无奈又放慢速度。

我不时回头望去,往上爬时感觉平常无奇的螺旋楼梯此时看起来却非常险峻和陡峭,除了光秃秃的台阶,看不到其他的东西,仿佛下面就是万丈深渊。

此时的我更加需要无比的勇气。

随着楼梯的逐渐升高,眼前的景色陡然发生了变化。

一望无际的苍白色彩尽皆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漫无边际的幽黑。

此时,犹如身处一汪墨色之郑

从穹顶上射下的光柱也杳无踪迹。

怎么回事?

我暗自嘀咕着。

忽然,远远看到两个红色光点现于前方的黑暗中,甚显诡异,我便心翼翼地靠近过去。随着与红色光点的距离越来越近,一丝难以言明的感觉闪过心头,当即停下脚步,不再上前。

眼下,在这幽黑的空间里,我并不具备任何的战斗能力,一旦出现意外,极易被抹杀,我异常心。

就在驻足的刹那,一丝恐怖的心悸之感瞬间弥漫了整个意识。

突然,两个红色光点猛然放大,猩红色的光芒瞬间划破漫无边际的幽黑,映照得整片空间如同笼罩着血色一般,一股恐怖的凶煞气息崩发而出。

这哪里是什么红色光点,这分明是两道有着凶煞灵气的森然双目。

怎么办,在神界异能消失的我是无论如何斗不过这个巨型怪兽的。

刚才逐渐散去的嘶吼声又一次爆发出来,就像一道冲击波,竟荡起空间涟漪阵阵。

霎时间,墨色渐淡,悄无声息地缓缓消逝。

我看清了,红光是从一条蛇的双眼发出的。

这不是裹在日盘上的那条大蛇吗?

哈托尔,贝斯特的姐姐。

她是什么时候到这里的?

哈托尔依旧不时地吐着信子。

“拉神派我来给你传话!”

我的啊!传话就传话呗,出场仪式何必搞得这样恐怖呢?吓得我出了一身冷汗。

这个拉也是,是不是因为年事已高,起话来丢三落四的,刚才不一次性把话完,还要麻烦这个凶神恶煞的哈托尔再来传一次话。

“你还记得你放生的那只黑鹳吗?”

哈托尔道。

“我记得。”

“他是我丈夫荷鲁斯的化身,有什么困难你可以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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