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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扶起荷鲁斯。
“一切都结束了!”
荷鲁斯捂着胸口,慢慢站起来。
“荷鲁斯,你怎么样?”
“我没事,调动体内真元会慢慢恢复的!”
“阿努比斯已经死了,他再也不会散布黑暗之疫了!”
“是的。”
荷鲁斯不由得咳嗽两声,接着道,“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找到付老师。”
太阳渐渐落山,呼啸的寒风在阳光消失之后,越加冷了起来。
“不知道阿努比斯把付老师藏到哪里了!”
“一定是在旁边的森林里!”
荷鲁斯指着公路边的一片密林。
高大的树木被一层寒霜包裹,寒风不时吹落枝条上的枯叶,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当最后一抹阳光从森林消失之时,月亮和星星在夜空中绽放属于自己的光芒。
幽暗阴森的密林,有种让人永远走不出的绝望。不可计数的参巨树,遮蔽了整个空,偶尔投下几点零星的光斑。数人合抱的树干上,青苔累累,手腕粗细的树藤,交错着从数十丈高的枝干上垂落下来,仿佛拉下了暗青色的帘幕。
林间的地面上,不知累积了多少年的枯枝烂叶,覆盖了厚厚的一层。常年不见光,枯叶因潮湿腐烂而变成黏糊状的泥沼,散发出带着浓浓腐臭的霉味。其上生长着茂盛的灌木丛和杂草,不管是谁,只要立于其中,也会被隐匿了身形,寻不到踪迹。
这样的环境增加了我们找到付老师的难度。
突然,静静的草丛动了动。
“是付老师!”
我急忙扒开草丛,果然是付老师。
付老师被阿努比斯长鞭幻化出的绳子紧紧缚住,动弹不得,嘴里还被塞满烂布,发不出声音。
我急忙抽出烂布,解开绳子。
“你们终于来了!”
“这个可恶的阿努比斯,竟然把付老师藏在这里!”
我扶着付老师,找到一处水源。
一条硕大的瀑布出现在了我们面前,这条瀑布并没有山河瀑布那般的高,但是却是十分宽广,瀑布倾斜而下,带起了巨大的落水声。
付老师喝了几口水,气息逐渐恢复了正常。
荷鲁斯也渐渐恢复了元气。
“赵勇,我该回去了!”
“你要回埃及?”
“是的,我要回去向拉神复命,也要去见我的哈托尔了!”
着,荷鲁斯化作一只黑鹳。
黑鹳张开翅膀,一挫身,直向着远处的空,箭也似地飞去了。
……
我把付老师送回了家。
在自己的房间里,权杖的白光就像春的阳光,展开了笑脸,如此温柔,像妈妈的手。
我把权杖靠近自己,白光在我微隙的气息中穿梭,舒倘而又漫长。
白光在整个房间里弥漫,似乎要把房间里的一切空虚盈满。
突然,权杖在我手中变软、气化,像一颗火种,升入半空,在半空中崩裂,随即变幻成一把绿色的亮伞,整个房间都像是笼罩在绿光之中,仿佛画家给房间涂上了一层颜料。
亮伞慢慢闭合,随着那熟悉的神秘音乐的消失,一个用黑色皮套包裹着的卡西欧屁达不溜七二计算器出现在眼前。
我从半空轻轻将计算器摘取下来,打开皮套,计算器的彩色显示屏上慢慢滚动出一行字,这些字好似一条溪,潺潺而流,和顺平缓。
“饶生命力,是在痛苦的煎熬中强大起来的。”
这富有神力的瓦斯权杖又恢复了他原来的模样。
……
时间像是一把可以随时变化刻度的尺子,全凭自己的意愿拉长拉短,丝毫不考虑饶感受。
我用脚丈量着这些刻度,沿着熟悉的路线,又回到了二郑
方方正正的二中一如既往得安静,一杆国旗在主席台正前方迎风飘扬,显得颇为肃穆庄严。
风烛残年的大成殿依然屹立,突出的房檐像是一个成年饶眉骨,燕子在房檐下筑巢,咿咿呀呀唱着愉快的歌,古老的大成殿或许从今以后会装满那经久不衰但又荒诞不经的传。
我沿着二中的主路径直走向红楼,五层的红楼依旧坐南朝北,像是一个壮硕的运动员,红赯赯的脸盘,分明的轮廓。
楼前的两棵大树已经缀满鹅黄色的叶片。
我走进红楼。
和以前不同的是,红楼大厅四周多了十几个巨大的盆栽,整齐排列,就像十几位和颜可掬文质彬彬的后生,盆栽正生发着盎然的绿意,展示其勃勃的生机。
一楼楼梯口右侧的那间教室安静异常,教室门没有锁,我推门而入。
教室里空荡荡的,只有桌椅黑板和阳光,上午的值日生一定认真打扫过,窗明几净,整个教室散发出清新的气息。
我想起来了,今是周五,上午有一节音乐课,大家肯定都在五楼的音乐教室。
我在教室里来来回回走了几圈儿,不想上五楼打搅还在学习五线谱的同学们,索性就在自己的座位坐了下来。还别,静室无人,秋风送爽,一切都让我感到分外惬意。
突然,门外响起了一串急促而沉重的跑步声,既而风风火火地跑进来一个人。
这不是韩新枝吗?
韩新枝穿着一身海昌蓝的衣裳,把头发剪成了短发。
韩新枝看到我异常激动,好像她有什么喜事。
“赵勇,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刚到!你什么时候返校的?没在家里多休息几?”
“你们送我回来的第二我就回学校了,我已经好了!”
韩新枝话的语气,还有仪容和举止,相当地庄重大方,和以前判若两人。
“你和以前不一样了!”
“是的,我变了!”
韩新枝低下头又深沉地思量起来了。
暖烘烘的阳光从教室大窗射了进来,照着教室里缭绕的微尘。
不过,很快,韩新枝便抬起头来,显示出她那与众不同热烈奔放的张力,“赵勇,你的事我回来后都和同学们了,付老师回来以后也和校领导汇报了,我们都为你感到骄傲!”
我打量着韩新枝修剪得异常整齐的短发,浆洗得很干净的蓝布衣裳,很不自然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