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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红玉一口气喘不上来,直接气晕了过去。
她知道高欢胆大妄为,却不知道高欢其实还没到无法无的地步,茹茹那边没有十足的证据,他是没办法动手的,抓人更是不可能,不过此时赌坊这边已经有了证据,而她红玉又被抓到,满花楼那边自然抵赖不了。此时再抓人,满花楼自然无话可。
去来,还是因为她红玉一时大意,害了赵熠不,还把自家公主给害了。
此时的红玉是死的心都有,正要一头撞到墙壁之上一死百了,却被高欢拦下,微笑着道:“红玉姑娘你也不用太自责,其实暴露你们身份的还有一个最重要的破绽,一个即简单又有深奥的谜题。”
为了不让红玉寻短见,高欢觉得还是把最重要的因素告诉红玉,先把她稳住再,毕竟红玉此时留着还有用。
“哦!一个谜题你又能看出什么问题?嗯,不对心取米的隐秘,你是怎么知道的?”红玉顿时明白过来,心里不知道该怪谁,心取米的故事她是从茹茹公主哪里得知,所以她突然明白过来,不光是自己大意,就连主子茹茹公主也都大意了。茹茹公主自以为边陲之地,无人识得心取米的秘密,却没想到高欢早就知道,也就是他是知道谜题的由来,自然就起了疑心。
红玉沉默下来,此时此刻她已经无话可,只盼着茹茹公主能及时察觉有危险,在魏军没有包围满花楼时候逃出魏兵的围捕。
事实上茹茹公主从红玉出门那一刻就觉察到了问题,她早就做好了下一步的打算。
段宁派去的士卒扑了个空,根没抓到茹茹公主。
士卒回来禀报,段宁的脸色极差。不过好在这次收获不错,对自己父亲那里也可以交待,他也算是立了一功,带人将银月赌坊查封之后,便将一干细作押回军营。只是这军营里没有牢房,根本无法关押这些细作,而且事关重大,段宁也又不能及时的做出决策,是杀还是其他用途,他想去想来便先将人犯送到县衙大牢关押,自己再派兵镇手,确保万无一失,回头再看看能不能从他们口中知道一些机柔然的下一步动作。
第二一早,银月赌坊勾结柔然细作的事便传遍整个怀朔镇,镇上的人都议论纷纷尤其是唾骂声,对这种勾结外邦的奸诈之徒的痛恨,恨不得将赵褶的血肉分食骨头喂狗。
平日里银月赌坊为恶不少,如今通敌卖国更是可恶,镇上邻里过去敢怒不敢言,如今却是一个个拍手称好,当然了对于拔除这颗毒瘤的首功高欢,在他们心中一跃而起,成为了他们心目中的英雄。
“原来我们都误会欢哥儿了!”候景在衙门当差,这事第一个知道,一想到当初属他骂得最凶,如今却是愧疚不已,觉得自己当真愚蠢,实在不该误会昔日的朋友。
司马子如得知此时之后,脸上露出微笑:“欢哥儿好样的,我就知道你一定能办成大事!”
昔日的好友都发现误会了高欢,纷纷上魏景家想向高欢道歉,当然了,司马子如是来祝贺的,不管怎么,朋友之仇算是报了。
魏景一大早得知此时,也是愧疚不已,面对众人,一不心错了话,结果又被妻子高娄芹唠叨得头都快抬不起来。魏景却是一声不吭,更不好意思顶嘴,毕竟自己的确是做错,误会了舅子,想当初自己作为欢的家人竟然还给脸色看,想想都有些无地自容。
“好你个魏景,真是好坏不识,难怪我最近欢不愿意待家里,原来都是你干的好事,还愣着作甚,不赶紧将欢找回来,你也别想再进这个家门!”高娄芹发话,魏景哪里还跟待家里,赶紧带着司马子如等人去军营,打算去向高欢请罪。
不过他们扑了个空,高欢没有回军营,而是去了乱葬岗陪章业功去了。
虽章业功跟他不是很熟,但是章业功的死多少跟他有关系。高欢是性情中人,如今大仇得报,自然是向章业功报一声,让他害他之人已死,泉下有知,可以安息了。
在章业功的坟头高欢带了一瓶酒,高凶欢敬了三杯,后又自行喝了三杯。
再回军营的路上,却碰到了一个书生模样的家伙,那人上前不由分就是给了高欢一拳,当时就把高欢给打懵圈,随即反应过来,伸手一抓,将那书生给撂在霖上,举起拳头冷哼道:“你是何人?何故出手伤我,今日不给个法,看我不打残你!”
“你打吧!高欢昔日朋友一场,我真是看错了你,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虽我韩家对不起你在先,可你用不着这般羞辱我韩家吧!”
“韩家?”高欢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知道这人应该就是韩姬的哥哥韩轨。韩轨对自己动手,也就情有可原了。
韩家悔婚,将韩姬许给了赵褶,如今赵褶死了,还被人唾骂,自然作为亲家的韩家也受人唾骂。韩家的之前名声本就不好,如今彻底成为笑柄,韩家尤其是韩母更是一口咬定这是高欢心存报复的结果。韩家在怀朔镇被人唾骂,韩姬更是伤心欲绝,怎么赵褶是她未婚夫,如今她未嫁过去,便守了活寡,以后在镇上更是无脸面对他人,这事的打击立马吵着要寻短见。
韩轨作为高欢昔日的好友,之前还觉得愧对高欢,可如今看到家人落到这般田地,自然也认为高欢是报复赵褶,这才故意构陷,连同他韩家一并羞辱。气愤不过的韩轨便找到高欢上前二话不就出手,想要找高欢算账。
他却没想到高欢非昔日的高欢,直接一出手就把他撂倒在地上。要不是高欢反应及时估计都被高欢揍一顿半死不活。
高欢冰冷的目光看着韩轨,一把将他提了起来,冷哼道:“我高欢做事顶立地,他赵褶害死章业功,又与柔然细作勾结企图对大魏不利,本就该千刀万梗如今他赵家落到如此田地,全是他赵褶咎由自取,你韩家识人不明那是你韩家的事,休要把责人推到我高欢头上,今日念在咱们是朋友的份上我不与你计较,不过下不为例,下次我就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