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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比试,时间紧迫,再加上岳父大人在场,段荣自然不便多,双方客套一番便坐到娄内干的下首边上,正好将娄昭君和高欢隔开。
自己女儿的文采不凡,娄内干这是故意为之,目的就是防止女儿帮着高欢作弊。
娄昭君坐立不安,始终担忧高的成败,低声对弟弟娄昭道:“昭,帮姐姐一个忙,待会你坐到高郎君哪里,按照我的指示帮帮你未来的姐夫……”
娄昭一听之下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众人惊讶的看着娄昭不知这个大少爷发什么神经。
娄昭君更是大囧,一向贤淑的她,第一次求人作弊,结果还没自己弟弟给笑话,她头都快抬不起来,恨恨的瞪淋弟一眼:“就算你不帮忙,也不至于笑话我呀!亏我平日待你不薄!”
娄昭看到姐姐生气,急忙严肃起来,低声对姐姐道:“姐姐,你的眼不光错,弟弟我全力支持你,只是未来姐夫的能力,可不需要你我帮忙,这贺拔岳跟他比那就是找虐,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娄昭君心中奇怪不已,看淋弟一眼低声道:“你怎么知道?真的假的?”不过众人在场她也不好详细追问。
此时场中已经开始比试。
即时段荣做评判,自然就由段荣出题,段荣沉默片刻,道:“有了,两位公子既然都想娶我昭君妹,那就请你们以妹的美作诗,谁能最快作出又作得最好,就算谁胜!”
此话一出,高欢和贺拔岳都开始沉思起来,当然高欢是在考虑用那一首为好,毕竟此时是魏朝,距离宋朝应该差了几百年。唐宋时期的诗词多了去,随便一首都足以应付的。
贺拔岳反应极快不等高欢开口,便已经想到,站了起来,风度翩翩的道:“有了,各位请听好。”着开始踱步,朗朗上口:“昭君拂玉鞍,上马皆红颜。今日怀朔人,明朝武川人。鲜卑出佳丽,流影照明灯!”
此诗一出,娄内干忍不住赞道“好诗,好诗,贤侄的文才当真是难得难得!”着看着高欢,心中得意,高欢若是再对不出,那可就要输了。
娄昭君心中焦急不已,没想到贺拔岳竟然真有些真才实学,这么快就对出诗句,而且文采的确是不错,赞美之意境也不错,虽然有瑕疵,但是这么短的时间内也是很难得,一般人是作不出来的。
贺拔岳心中得意,作诗这种事,在京都洛阳,大魏皇家推行汉化之后,时常有文人公子吟诗作对取乐,所以贺拔岳能够快速对出,当然在京贺拔岳的名气极高的。
他已经认定自己稳赢了:“怎么样,子对不出来了吧!以你之能对不出来实属正常,其实也不丢人,不过要是逞强,那才是贻笑大方……”
“谁我对不上来,我只是先看看你的文采如何而已,不过你就对出这样的诗,看来贺拔公子的学识也是有限呀!”高欢微微一笑,还击对方,对方想看自己笑话,那就先怼他两句再。
“哼!空口白牙,你先对出来再,我还不信你一个乡间子能对得出什么驴头不对马嘴的诗!”贺拔岳本欲发作,不过碍于众人在场,他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静静地看着高欢,看看高欢能对出什么诗。
娄内干轻咳一声,不悦的道:“高子,你别逞能,有什么诗还是出来请我家贤婿评判再吧!”
“那好各位听好了,这样的诗句我可不止作得出一首,三首四首对我来那都是菜一碟!”高欢站起来,朗朗道。
“吹牛!别娄内干贺拔岳,就连门口的下人都觉得高欢这是在吹牛,这大姐怎么就看上了这么个轻浮自大的家伙。
正当他们不屑的时候,高欢已经开口朗朗道:“倾国倾城,非花非雾,春风十里独步。胜如西子妖绕,更比太真澹泞。铅华不御。漫道英巫山洛浦。似恁地标格无双,镇锁画楼深处。
曾被风容易送去。曾被月等闲留住。似花翻使花羞,似柳任从柳妒。不教歌舞。恐化作彩云轻举。六镇下皆迷,看取碧玉词赋!”
高欢一诗出,众人皆目瞪口呆,这诗和贺拔岳的相比起来,虽没有贺拔岳的直白,却把娄昭君的美衬托得极到好处。这样的诗词,在当世,就连娄内干和段宁都自叹不如。
娄昭低声道:“姐姐,你看我的没错吧!未来姐夫的实力岂是贺拔岳这家伙能比的!”
娄昭君一阵欣喜,脸色微红,心中的惊讶不下于其他人,她万万没想到高欢竟然有这本事。
贺拔岳一张脸铁青着,都快气得吐血,心中始终不敢相信高欢一个兵竟然有这本事。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你怎么能作出这样的诗句!”贺拔岳不服气的道:“你有本事再作两首听听……”
“这有何难,你听好喽!”高欢冷哼一声,故意沉思片刻才朗朗道:“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高欢看着向娄昭君继续道:“媚眼含羞合,丹唇逐笑开。风卷葡萄带,日照石榴裙,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眇兮……”高欢着已经不再是比试,而是对娄昭君的称赞,将娄昭君得低下头,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心里却是甜蜜至极。
贺拔岳脸色难看至极,感觉自己被狠狠地蹂躏一翻,高欢哪里是什么兵,分明就是扮猪吃老虎。可他还是不甘心道:“不可能,你从哪里抄袭未而来,怎么可能作出这些诗词?对你一定是抄袭而来,这局不算!”
“呵呵,你人家抄袭,你也可以抄袭一几个出来让我见识见识呀!”段宁在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好不容易逮到机会,自然是损上贺拔岳两句。把贺拔岳弄得脸脸色更加难看。
“好啦!现在作诗词就不用比啦,下一局比作对子吧!”都不用宣布自然是高欢获胜,可贺拔岳这般宣布他输,面子上过不去,段荣便提出作对子,想让贺拔岳挽回一些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