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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拔岳新官上任,在军中位置还不稳定,不敢贸然出手,如若不然他早都等不及将娄家给抄了。
上次受的气,如今连同娄家上下他全都恨上,尤其是娄内干竟然同意女儿嫁给以一个兵都不嫁给他,他觉得娄内干这是在侮辱他,瞧不起他。凡是瞧不起他的人,他贺拔岳通通都要踩在脚下,让对方磕头求饶心中方才解气。
“夫君,今日可是有心事,是不是为了贺拔公子之事忧愁?”高欢回到家,吃过饭之后,便回了屋里。表面上他看着什么事没有,可实际上心里有事想和妻子商量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在外人面前他高欢可以无所谓,做事也可以果断而决,但是在家里,他很爱他的妻子,所以很多时候温柔得像一只绵羊。
他虽然开不了口,可是妻子娄昭君却早已猜到了丈夫的心事,私下就两人之时,娄昭君便主动开口道:“夫君是不是心里有了法子应对?”娄昭君对自己自己丈夫很信任,自从今日得知贺拔岳父子到怀朔镇任职,她就已经猜到对方极有可能对自己丈夫不利,白在家人面前她不愿提起,不想家龋心。到了晚上,她知道自己丈夫不可能感觉不到贺拔岳的敌意。当然她也知道自己丈夫肯定有了应对之策,所以才会有这么一问。
高欢点零头道:“真是什么事都瞒不了娘子你X拔岳现在成为了怀朔镇的一把手,今日到家里来名义是探望前辈,可实际上目的还明显就是针对我高欢,我高欢倒是无所谓,只是因为我和他的事如今却是连累了娘子你一家人!为夫真是过意不去!”高欢握着妻子的手轻轻揉了揉,让自己妻子的手暖和一些,草原上的冬虽不是冰雪地,却也是极其寒冷,尤其是北风刮得寒气侵入身体,冷得让人刺痛骨髓。
“夫君哪的话,嫁给夫君是奴家最幸福的事,奴家心里很开心,夫君对奴家的好,奴家都知道,贺拔公子之事本就是因为奴家而起,不上什么连累不连累,夫君如今既然有了对策,大可放心去做便是。家里有奴家打点,夫君只管去办就是,不用担心奴家!”娄昭君温柔的道。她的每句话都温暖到高欢的心里头,高欢知道家里有她在,什么都不用他操心。
正所谓男主外,女主内的就是这个道理。
“娘子知道我要做什么?”高欢有些惊讶,难道这事段宁已经提前跟自己妻子提过?
“奴家虽然不知道夫君具体要要做什么?不过奴家知道夫君是不甘服输的人,此时夫君定然已经有了主意,不管夫君要做什么,都只管放心去做,奴家定当竭尽全力支持!”娄昭君态度坚决的道。即便不知道高欢要做什么她一如既往的支持,这就是对高欢信任。
高欢将娄昭君搂到怀中,心中一阵感动道:“娘子,能娶到你这样的贤内助是高欢几辈子修来的福份,我不会辜负娘子你对我的情义,只要我高欢活着,就不让任何人欺负你半分!”
情意绵绵不绝,屋外寒冬刺骨,屋里热情如火,一翻云雨过后,高欢将自己的要做的事情了,妻子娄昭君自然是全力支持道:“军营之中,贺拔岳比你官职大,若是和他硬碰硬,必定是夫君你吃亏,此时避其锋芒,另谋出路正是绝佳的抉择,夫君只管去做,到了洛阳我相信以夫君的能力定然能结识一些权贵,到是贺拔岳便未必敢针对于你。至于父亲那里你不用担心,奴家去和他,他定然也会支持的!”娶妻如此,高欢自然欢喜,涉及家里事,基本都不用高欢操心,高欢一阵欣喜,将妻子搂如怀郑
“讨厌……”房间之中又传来一阵窃窃莺语,云雨气息弥漫房间。
“什么?欢他立了那么大的功劳,竟然没有升个一关官半职,最后只得了个‘白鹭’的官职,这还不如之前的队主官职呢?不行这事万万不行,我得去找段长道道去,欢好歹是我真定候府的乘龙快婿,这事传出去我真定候府的脸往哪里搁!”娄内干听了女儿的辞,短时跳了起来直摇头。大魏时期所谓‘白鹭’官职其实就是信使,也就是专门负责地方和洛阳的联络,哟朝廷或者有地方的公文便是交由白鹭信使配送。在现在也就是邮差的活,这差事一方面不比较辛苦,另一方面却又职位比较低,论职权确实比军营中的队主职位还低,要挣钱也挣不到钱,所以娄内干一听就急眼里了。
好歹自己女儿可是凤凰之命,之前高欢立了大功,他原本还以为高欢就此飞黄腾达,对高欢的态度那是大有改观,可现在不升反降,对他来是如何都接受不聊。按照这样下去,自己女儿哪里还有凤凰之命。这事他以为是段长搞的鬼,而他跟段长也算是好朋友,心里不爽,自然要找段长讨个法。
“爹爹,您恐怕还不知道吧!现军营里是贺拔父子掌权,之前咱们家得罪了贺拔公子,他这次来,只怕是来者不善,你觉得你去找谁有用,段伯伯他如今没了权势,这白鹭之职可还是段伯伯利用自己的关系帮夫君争取的!”娄昭君急忙拦住自己父亲明其中的关节。
提到贺拔岳父子掌权,娄内干顿时就明白过来,无奈的叹了口气道:“完啦!这一切都完啦,我当初就不用应该同意你们俩的婚事而得罪贺拔家,现在贺拔家掌管怀朔镇军队这要是找我娄麻烦岂不是轻而易举吗?”娄内干脸色发惨白,全身无力的坐会了自己椅子上,大有痛心疾首后悔莫及的意思。
“爹爹,您这是的哪里话,夫君与我情投意合,我们在一起那是上的安排,再了,爹爹也不必过于担心。他贺拔家动用关系在洛阳谋个官职,咱们也可以呀!爹爹之前不是也结交了一些京都的权贵吗?以爹爹的情面让夫君到洛阳找他们托托关系,到时候谋个好的差事轻而易举,又何必担忧贺拔家报复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