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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溢一听之下冷汗直流,急忙道:“求神仙指条明路,毛某定然感激不尽……”生死面前,他那里还怀疑其他,只盼着度过难关,得意活命,就是让他干什么他都答应。
“感激就不必了,我孙半仙这次路过簇,既然遇上,你我也算是有缘,不定他日咱们还能再见面,所以帮你也算是功德无量,谁让你这人命不该绝呢!”孙半仙掐着手指算了一下,摇了摇头竟然忍不远住叹息。
这让毛溢一颗心直往下沉,忍不住追问道:“怎么样?先生您这是……”他看孙半仙摇头,就知道事情不太好,心里有些准备。
“大灾,大灾呀!此次你跟随的主子虽然打仗方面大胜可是讲究是大祸临头呀!”
“神仙此话怎讲?”毛溢心里更加的相信孙半仙的话,今日他打胜仗原本是好事,可不就是赏赐没有半点,反而差点连性命都没了。
“我所的大灾自然是指内部的,你在战场上表现得越好,只怕越是有杀身之祸,不仅你是如此,就连你的主子也是如此,而且这个祸不是来自敌人,反而是自己人!”
“啊!先生真是神仙呀,连这也猜到9请先生给我指条明路!”毛溢噗通一声跪倒磕头起来,孙半仙的话道了他心坎里去。他今日的差掉了性命可不就是来自内部自己人。
“所谓功高震主,你和你的主子功劳越大,你们后面的朝廷就越是妒忌越是忌惮,而且你的主子本来就得罪人不少,更何况他还有二心,你跟随你的主子再这么下去,只怕必将惹来杀身之祸!”
毛溢脸色惨白,道:“先生连这也知道!既然如此,先生请救救我吧!我该如何做,才能避开这一灾?”
毛溢对元渊心怀恨意,对身边的同僚也看淡,所以现在他想要做的就是如何才能自保,对于元渊的心思,他自然心里也有底,还真就如孙半仙的那样。
“事情要好办也好办,要难办也难办?你主子有异心,你若是及时举报自然能躲过这一劫而且为朝廷所用,要难,那就是你你背叛你主子,不知道你心里放不放得下这个情义……”孙半仙着看了毛溢的妻子,其寓意不言而喻。魏新兰也有些尴尬,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什么情义不情义的,元渊对喜欢老娘的时候那是一个千依百顺,可现在早就把我忘了,当家的我也看明白了,你就下决定吧!”
毛溢本来还有些为难,妻子既然如此,他一咬牙道:“好,娘子,我听你的,元渊他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神仙,你的意思我明白了,只是如今我身居要职,得向谁投诚才能保我一命?”
孙半仙点零头道:“识时务者为俊杰,毛将军能想明白,那自然最好,此事,你若向朝廷举报,只怕人微言轻,只怕消息还没到洛阳,元渊就要拿你问罪,所以这是你还得另从他法,我听闻定州刺史杨津素来与你主子不和,若是你和他拉上关系,此事便可成,当然老道我也只是给你指条明路而已,至于你如何决定就是你自己的事了,老道我已经太多的机,多的话就不便再了,你自己拿主意吧!老道我这就告辞了!”孙半仙话点到为止,若再多,只怕对方反而多心,起身便要告辞。
“神仙……神仙再坐一会……”毛溢还想再多请教,孙半仙却摇了摇头,道:“行事在人成事在,不可,不可!”孙半仙走之后,毛溢陷入了沉思他的心已经开始动摇。
孙半仙出了毛家,到了墙角,看了看四周没人,这才一把将山羊胡给扯了下来,露出一张年轻的面容,不是司马子如是谁。
司马子如按照高欢的建议扮成了一个算命先生来到交津,故意找到了毛溢的居住处先从毛溢的妻子下手,只是毛溢的妻子竟然不是个守妇道的人,他三言两语之下,毛溢的妻子反而对他心花怒放,竟然差点把他给霸王硬上弓了。
弄得司马子如还差点被毛溢给一刀砍了,司马子如可谓是惊出一身冷汗,忍不住骂骂咧咧道:“欢哥呀欢哥,以后这种事我司马子如可再不干了,这次可把我给吭惨了!”司马子如知道事情办得差不多,便溜之大吉,回白牛逻复命而去,至于毛溢他知道凭着他的忽悠依然心动,他定然会将元渊图谋造反之事秘告到杨津那里去,接下来就看元渊内部的大乱了。
事实上孙半仙一走,毛溢和妻子便已经商议自保之事。
于此同时,元渊打了胜仗心情大好,一个将却来禀报道:“王爷末将有一事不知该不该讲……”
“什么事但无妨!”元渊心情大好,自然大大咧咧的道。
“王爷!今日我娘家人过来,听闻了一件事,是关于之前有人秘告王爷之事……”
“哦!快快来!”被人秘告,导致他元渊到了京都受了气,这口气元渊可是一直憋在心里现在他手里有兵,又打了胜仗,自然是要准备找秘告者算账来着,这口气不出,他如何甘心。此刻得知告密者,元渊自然是破不急待的追问。
“王爷!上书秘告王爷的正是定州刺史杨津!”
“哦!是他,这就难怪了!”元渊一听之下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冷哼道:“本王就知道只有他杨津才干得出这卑鄙的龌龊事,既然他敢跟本王作对,本王这次定然不饶他,余副将,你离开给本王点足了兵马,本王要杀去定州,先收拾了他杨津再……”元渊干就干,准备直接带兵攻打定州城。
“王爷,此事恐怕不妥,如今我们刚打胜仗,若是贸然出兵,只怕叛贼还以为我们怕了他们,而且朝廷那边也不好交代,如今咱们刚出征,实在不易大动干戈……”余副将急忙劝道。
“没错,王爷还请三思!”其他的亲信也觉得此事攻打定州实在不妥,若是逆贼和定州刺史同时夹击,只怕损失惨重,对于他们来实在伤不起。
“这也不行,拿也不行,杨津这厮实在欺人太甚,本王若不给他点颜色,他还当本王好欺负呢!”元渊气呼呼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