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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说:“差一点就错怪你们了。治国回来那么久了,你们没一个人过来或打个电话,我和他大都以为你们看治国倒了,不认他做同学朋友了,疏远他了。原来他的事儿都是你们一直在忙,他自个倒搁家里落清闲享清福,没张一次嘴,没花一个钱,副主任不但保住了,还代理了主任,比先前的官还大了。他这都是托你的福了,他应该好好报答你们,我和他大也得报答你们。他这辈子能有你们这些同学朋友,我和他大就是死了也放心了。”
唐老鸭说:“大娘看您说哪里话,我们只是做了我们应该做的。谁家没有父母,谁家的父母不过寿诞。儿子为父母过寿,这是孝,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亲戚朋友前来祝寿,带些礼物,也是人之常情,也是为了热闹喜庆。除了治国,还没听说那个官员为了给父母过寿,受到调查处分罢职的呢。我们只是觉得这样做对治国有失公允,才四处奔走为他讨个说法,算不了什么的。再说我们也只是跑跑腿,磨磨嘴皮子,至于请客送礼的花销,都是陈向东和小芳拿的,治国要是过意不去,非要感谢,那就感谢陈向东和小芳好了。还有一个人治国是要感谢的,她就是许晓。没有她的及时告知,我们不可能在第一时间里做出反应,那样我们就被动了。还有,若不是她在单位里四处活动,也不会有刘强他们的联名辩护书了。”
我感激的看看陈向东和小芳,又看看许晓。小芳和许晓也正注视着我,但两人的眼神中蕴含的意味却不一样。小芳的眼神中充斥着疑惑的质问,而许晓的眼神中则是脉脉柔情。父亲默然的喟叹一声,起身离开了家,在大堤上一边吸烟一边蹲了许久,扔掉烟头,抹去眼角的浊泪,去了申有财家。他觉得只有尽快将三官庙建造好,让它赐福于乡亲,才是他这辈子能够赎罪求得魂灵安宁的唯一方式了。
郑淑华说:“我们高高兴兴而来,一路上都在商量怎样捉弄新浪和新娘,小波还说人家有情人好不容易终成眷属,祝福还来不及呢,干嘛要捉弄人家呢。没想到却又#8226;#8226;#8226;#8226;#8226;#8226;还好没有听从小波的话,找个人把新婚贺礼提前送来,不然岂不是要拿两回贺礼了,那就吃大亏了。”见没有人以笑来响应她的说笑,自个尴尬的笑了笑。王小波说:“你这人,谁要你的两回贺礼呀,你以为治国像你一样见钱眼开啊,要么把你的贺礼退还给你,要么下次真结婚时不叫你再拿第二回贺礼了,治国你说是不是这样的。”
我说:“是不是都叫你一个人说完了。咳,怕我这辈子都没有真结婚的时候了。你们先聊,我出去转转,透透气。”说罢,起身走了。许晓说:“我说你俩,啥两回贺礼真假结婚的,不是真结婚能闹这么大动静么,只是老天不与人作美罢了。都说有情人终成眷属,要我说,有情人难成眷属才对。”王小波说:“你就别搁这个说了,快去跟着治国,他有补没好透,一个闪失磕趴倒了再爬不起来了。”郑淑华说:“对对,治国就交给你了,不过快去快回,别耽误咱们赶回去。”许晓说:“没问题,我保证完成任务,完好无损的把他带回来。”说完,在我的身后跟随而来。
秋风过处,杨树叶纷纷飘落。沙河里没了货船的影子,可巧儿还依稀站在那儿。河水瘦了许多,一层层细波随风而走。一只白鹭不知从哪儿飞来,也不知要飞落到哪儿去,在沙河的上空时而飘扬,时而沉浮,似乎寻找着可供栖息的地方。我凝望着眼前的一景一色,一草一木,心中似如沙河水般的波浪不惊,又觉似有万涛击空,居然也轻轻唱道:“伤心泪欲落,责问青天何,白鹭身娇美,哪里去漂泊,沙河水光淡,两岸秋萧索,怅望复西东,回路几重波,白鹭身娇美,哪里去漂泊,怅望复西东,回路几重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