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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与二姐**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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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成了我心中永远的伤痛。如果上一次与二姐媾和是我的无心之过,我不记得有那件事,是二姐劝解我时讲说的,就在那次我与巧儿梦中结婚的夜晚,我第一次占有了二姐的身子,当时二姐还没出嫁,还是个处女之身,后来宋健为二姐的破身子向二姐发难,二姐一怒之下回到娘家,差一点跟宋健离婚。那么这一次便是我自作孽了,我躺在床上,像一个木偶,只觉得三界之内再也无我容身的地方了,不知道该把这龌龊肮脏的灵魂和身子安放在哪里。却又照常去上班,照常下班,照常吃饭睡觉,就是如同那漂浮于外太空的僵尸一样,没有思维的丝线,没有情感的涟漪。又不是僵尸,也不是植物人,是什么,不知道。

二姐为了使我恢复常人的形态,做了大量的工作,除了言语和肢体的安抚外,还给我洗手洗脸,给我洗脚洗腿,给我擦洗身子,给我换上散发着肥皂香味的干净衣裳,送我出门上班,迎我进门回家,挡拒任何来访的客人,包括莹莹、行云、王小波等人,只她一个人拥有我,却再也未能让我坚硬起来了。又为了抹去印在宝宝脑子里的她与我相拥而眠的图像,绞尽脑汁,费尽心思,花费了近半个月的时间,显然精疲力竭了。不过功夫总算没有白费,我有了一些生气,宝宝也把那图形忘了。

又过了十多天,父亲和娘再次来电话催问为啥还没有带行云回家去给他们瞧瞧。二姐回复说我正在忙。父亲和娘问啥时候忙完。二姐说:“快了吧,不过我也不清楚,要不打他手机问一下吧。”娘说:“那你问吧,问完了给我回电话。”二姐答应了,等我下班回来,早早的将宝宝哄睡了,去洗浴间洗了热水澡,用浴巾裹了身子,又不放心的去看了一眼宝宝,这才轻轻带上房门,走进书房,欠起屁股坐在椅子扶手上,趴伏在我的肩头,看我端着冲锋枪扫射手无寸铁的人群,轻声说:“你现在成了杀人魔王了。”我依旧忙于杀人。有电脑真好,可以把痛恨的厌恶的嫉妒的人统统杀死。

二姐又说:“虽说我和你不是亲姐弟,没有丁点的血缘关系,可毕竟都是大和娘养大的,只能陪你一时,却不能陪你一世,想起来我就难过得要死,可又没有办法。大和娘又来电话了,也不能再拖下去了,明天你就带行云回家去吧,不过今晚上你得让我再陪你一夜,就是立马死了,我也没有遗憾了。其实我在心里早就嫁给你了,我之所以选择了宋健,就是因为他长得像你,我嫁给他,就等于嫁给了你。他每次趴在我身上,我都把他想象成了你。可那终究是假的,现在却是真的了。别再玩游戏了,跟我去睡觉吧,等宝宝醒来,又该捣乱了,不能尽兴。今夜就让我好好服侍你,过了今夜,你就是别的女人的了。走吧,别再耽误时间了,耽误一秒,就少一秒了。”说着,俯下脸亲吻我。

我仍旧杀人,不停的杀人,只杀得尸骨如山血泊似海。忽见一蓝莹莹的光亮照彻了黑暗的世界,两个长袖宽带的美貌女人从蓝光里走出来,其中一个轻声娇笑道:“姐姐好生享受去吧。”说着,只轻轻一推,便把另一个娇羞如花的女子推进了我的怀里。她一面宽衣解带,一面柔情唱道:“美酒甘醇,烟花易冷。莲藕结蓬,双蝶顿生。君兮远离瑶池仙境,盼兮终日抚琴小亭。偶来兮烹茶侍奉,急去兮忘奴于沧桑空冥。无处不在的神啊,请带去我温言软语的问候。子夜花开啊,只为君一人娇媚玲珑剔透。”歌声如泣如诉,萦绕于我的耳畔心头。翌日,天降大雨,一道闪电击中了远处的吊塔。

二姐昏睡了两天,方才转醒。此时,我早已为她穿好了衣服,并把她抱进了她的卧室。我没有把二姐送去医院,一则她呼吸均匀,恰似熟睡了的样子,二则我认为她若是一睡不醒,对我反倒是件好事。二姐睁开双眼,先是幸福的一笑,接着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顺势搂住我的脖子,耳语道:“你太强悍了,弄的我都昏死过去了。我睡了多久了?”我说:“两天了。宝宝在外面呢。”二姐松开我说:“是吗,手机哩?”我说:“干啥?”二姐说:“给行云打电话,我该把你还给她了,你打算啥时候带她回去见咱大和咱娘啊,他俩可都是急坏了。”

我说:“我压根就没打算带她回去。”二姐说:“为啥?可是我又不能真嫁给你呀。”我说:“不是因为你。”二姐说:“那是因为啥?巧儿吗?她也要结婚了呀。”我说:“都不是,她百样儿都好,就有一样不好。她在夜总会里干过,是个歌舞女,也陪酒陪笑陪唱,就是个妓女了。”二姐说:“是吗,那还是算了,咱大和咱娘要是知道了,鼻子都管气歪了。你咋从来没有说过哩,你既然了解她的底细,为啥还要跟她交往哩。”我说:“我也知道你是我的二姐,你也知道我是你的弟弟,你为啥还要跟我睡哩,我为啥还要睡你哩。这跟婚姻没关系。婚姻,就是一男一女两个人搁到一块儿过日子罢了。”

二姐说:“我懂了,就像我跟宋健一样,也可以睡觉,也可以生孩子,就是没有激情,不像我跟你在一起这样,心嗵嗵的跳,浑身又痒又麻,昏死过去了也没啥,真的死了也甘心。你还想要我吗?”我说:“宝宝在外面玩哩。”二姐说:“可是我想要,我还想再死一回,过了今天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吧。”说着,又伸懒腰,迷蒙浮现在了脸上和眼睛里,幽幽道:“你还记得那一次在灶屋里吗,你帮我扣扣子。”我说:“不记得了。”其实我记得,我忘不掉二姐脸上的红霞,忘不掉触碰到二姐柔软胸部的感觉。二姐说:“那你还记得那晚咱俩跳舞吗,我趴在你的怀里哭了,就那晚。”我说:“你别再说了,我都不记得了,就连现在的事,我也都忘了。”二姐说:“是啊,忘了好,我也该把它们都忘了。我恨咱大和咱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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