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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慧子只用“聚少离多”四个字便结束了与郭越的CP捆绑。
鉴于这两个人在这段感情里相互扶持共同进步,留下聊都是正能量,粉丝们略表惋惜之后也表示喜闻乐见。
单宁回到家里入住新房的第二,郭越便跟了过来。
他在路上想了许许多多的言辞,搜了泰戈尔、普希金的情诗,又觉得什么都很无力。
门铃声响,单宁看着他出现在门口,并没有特别意外。
“叔叔阿姨告诉我的。”郭越抢先解释倒显得有些露怯。
她没有话,耸了耸肩,侧身放他进来。
“我……我不管,我要住这里,你借我房子的时候,我二话不就借给你了,现在我要住这里!”他担心她会拒绝,自以为有理有据地先讲了一通道理,她却依然只是点点头,没有言语回应,这让他觉得一拳打在棉花上,软绵绵的,无处着力,很是被动。
他刻意保持勇气,她努力看起来随意。
任由他在房间里游荡打量,她兀自到阳台做瑜伽。
“你不是不喜欢运动?”他开始没话找话。
“养生!”她言简意赅。
“那……我给你做养生汤。”郭越到了厨房才发现厨房里空空如也,冰箱的插头都不在电源上。
“什么都没有啊?”他急于表现,却难为无米之炊。
“刚搬进来。”
他突然给自己找到了表现的突破口,忙得像只陀螺:去超市采购,整理家电,填充冰箱,起锅煨汤,尽力表现的像个优质的居家适用模
她也不理会,任由他忙碌。
待到夜色降临,她吃饱喝足便准备去二楼卧室睡觉。
郭越问:“我睡哪里?”
“瑜伽垫。”她用下巴示意。
郭越为难地问:“客房不行吗?”
“客房跟客厅一样,只有地板。”她耸了耸肩,表示无能为力。
他指着沙发问:“这里不行吗?”
“新买的。”她的语气里有些许气。
“上次舍不得四件套,这次舍不得沙发,什么时候能舍不得郭越。”
郭越一边委屈的嘟囔,一边把瑜伽垫铺在客厅中央。
她回到卧室,有些难眠。
这么捉弄他会不会过分?他生气走了怎么办?他不生气赖在这里又该怎么办?
喜欢他吗?不喜欢吗?
男生心性能维持多久呢?
心血来潮罢了。
慌乱。
看看张一周,道貌岸然到最后,不还是觉得年轻貌美又单纯的姑娘最香吗!
想到这里,她撇撇嘴强迫自己睡过去。
日上三竿,单宁起床的时候,一桌丰盛的饭菜又端上了桌。
“早饭还是午饭?”
“你早饭就早饭,你午饭就午饭。”
“我想跟你的是,午饭我有约,你不用做那么多。”
“有约?跟谁约?男的约女的约?”
“有男有女老同学。”
“我要去。”
“你有什么理由去?”
“我不管,反正你现在跟我之间没有工作关系,我就死皮赖脸赘着你,你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我让其他男人都没有机会接近你。”
“死皮赖脸是褒义词吗?”
“不重要!”
“那我去洗手间呢?”
“我在外面等着!”
“你不去吗?”
“我不去,我能憋!”
“赖皮狗!”
“汪!汪汪!汪汪汪!”
郭越一赌气什么脸面都不要了,她一时没忍住笑出了声。
“好好的潜力股男演员跑来当赖皮狗!”
“我愿意。”
单宁无奈:“你这是自私自利占有欲,不懂克制不懂尊重,冲动有余理性不足!”
“我承认占有欲,但我不自私自利,我是怕一不留神,就错过你了,我现在就是害怕。”
单宁笑一笑,没有多话。他又真诚又坦诚的样子倒是想让人忍不住想要捏一下。
一晃又是大眼瞪眼的一。
……
“你爱我吗?”
“你不爱我吗?”
“你比我还怂,起码我还敢出来!”
郭越自问自答,没有得到半句回应。
又是东升西落的一。
……
“单宁,你认真工作的样子很酷,你为我争取角色的时候,即使狼狈也很酷,你思念庄毅哭的时候也很酷,你装作无所谓的样子一点都不酷。”
“郭越,你不必假装很成熟,我也不必假装还年轻。”
“你终于肯面对问题了?你为什么带走了康磊,不带我?”
“我跟他签的十年期,跟你签的五年期。”
“你还把我送去服役了两年呢,实际上你只经营了我三年。”
“那两年也是我对你的经营铺垫。”
“鬼才信你!”
看着她又上楼去,他长叹一口气。
“郭大少,女人不喝醉,男人没机会,使手段啊!”飞支眨
“郭先生,保持距离怎么行,你得动手啊,强吻壁咚啊,你不是去谈判的!我是女人我懂的!你要会撩啊!”彭慧子隔着屏幕都替他着急。
单宁在二楼扶着栏杆看他在一楼对着手机发呆,喊道:“窝在这里难受不难受,我当你是来戏弄我的,戏弄够了就回去吧。”
“我不是来戏弄你的,你不难受我就不难受。”他嘴硬的的回答。
有些事情是需要别人推一把的,比如缺少勇气。
这句话是谁的来着?
她想不起来。
……
“宁宁,你快点起床,我想过了,我带你去公证处。”
“公证处?”
“我的所有积蓄,全部公证赠送给你。”
“改反悔了再把赠与撤回去?”
“你怎么才肯相信我?”郭越实在是有些气恼,伸手将她扯进怀里,问:“讨厌我么?”
她目光躲闪没有回答。
他再凑上前问:“不推开我么?”
她呼吸开始急促。
他贴近她的脸颊,听到她扑通扑通的心跳,问:“这样呢?”
她越来越慌乱,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侧着脸避开他的目光。
“这样你都不讨厌我,你为什么就是不承认你喜欢我?”
郭越完松开她,带着怨气转身下楼。
“郭……”她想喊住他,却又喊不出口,也有些羞恼。
看到他开始收拾行李,她忐忑地问:“你要走了?”
“你挽留我,我就不走。”郭越抬头对扶在栏杆上的她喊道。
看她没有回答,他索性提起背包开始往外走。
“哎……我挽留你。”
“大声一点!”
“我挽留你。”
她大声完,他站定不动。
“你怎么还不回来?”她心地问。
“你过来。”
“什么?”
“我你过来,我已经朝你走了九十九步了,你朝我走一步,至少一步!”郭越委屈中带着不容商量的余地。
她紧张的朝他一步一步挪去。
每一级台阶都像铺了棉花,软软的,脚下不着力,生怕跌下去。
……
单宁父母收到消息,忙赶了过来。
一开门,郭越便喊:“爸,妈。”
老两口带着欢喜也带着些许忧虑,妈妈开口:“哟,这孩子,挺着急的。”
“你俩这事儿,商量定了?”老李带着确认的语气问。
单宁和郭越点点头。
“越,跟我走。”老李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神里带着阴谋。
“你才刚进门就跟你走?去哪里?”妈妈好奇的问。
“回去找老刘杀一盘。”老李翘着大拇指回答。
……
郭越生怕她改口反悔,趁热打铁扯着她去了民政局。
乔穆收到郭越的电话,大包大揽承担了婚礼酒席。
两口甜甜蜜蜜,老两口看得也欢喜。
快乐的日子总是飞逝,一晃两个月过去了。
期间胡浩然打来电话问《漂泊诗人》什么时候开机,什么时候能看到剧本。
单宁回答:“这是文艺纪录片,没有剧本,下个月开着您的豪车,带着您的美女,去草原偶遇一个只会读诗的流浪汉,开启你们的三人之旅。男二号已经去体验生活了,您不用,您本色出演就可以,要的就是个自然。”
钱欣怡给郭越接了新戏,单宁也打算回上海跟翟永基聊聊项目。
二人决定先回上海。
列车到达虹桥车站。
出站。
郭越左手牵着单宁,右手拉着行李箱,这让她想起刚来上海的第一,和那只不知去向的行李箱。
她站在曾经被撕扯的地方,长叹一口气。
“走啊,想什么呢?”郭越看她站在那里发呆,有些好奇。
“我在想,如果当初去的是北京,现在是什么样子!”
“哪有那么多如果?如果去的是北京,也一定能遇到我!”郭越完用力拉着她:“走了啦!”
翌日,单宁来到翟永基的办公室,将一份项目提报案呈送到他的眼前:
“《江湖血中蟹”翟永基轻声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