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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桑让秦家旺做的竹沙盘被萧景辰见着之后,萧景辰就动帘先生的心思,好歹教人识字断文是没问题的。
可秦桑已经找好了人,这会儿他再开口,感觉多少有些不合适,犹犹豫豫了几日还是没张嘴。
“姐,不学不成么?要不我跟你学做饭吧!”柳叶儿跟在秦桑后边磨着。
“不成!今儿先生就来了,你给我好好学。”秦桑端着油馍回头看着柳叶儿,笑了笑道,“既然你想学做饭,打明儿开始早晌早些起跟着学就成!不行的话去店里再给香兰打打下手多学学。”
秦桑完扭身端着油馍进了屋去,“进来吃早晌饭吧!你逃不掉的。”
“柳叶这是咋了?还是不想跟着学识字?”李氏摸摸肚子笑着问道。
“那可不是!都磨着桑姐儿一早晌了。”孙氏昨儿走了以后还以为能省省心,柳叶儿这个磨人精啊!就不知道学学好?
赵氏看着进屋的柳叶儿一脸的无奈,“你姐让你识文断字是对你好!多少人家求都求不来。”
柳叶儿看了眼赵氏,又看了眼秦桑,她不想学不成啊?她就是待不住啊!让她一坐一个时辰她受不住啊!
“那先生啥时候来啊?”秦桑的油馍一端上桌,秦有为便伸了手,金灿灿的馍馍可真好吃!
李氏看着秦有为大口大口的吃油馍用胳膊肘捣了他一下,声斥责道,“二哥二嫂都没吃呢!”
“咱自个儿家人不计较那么些,桑姐儿烙了那么一摞呢!”秦有为嘴里含着馍馍咕哝着。
秦桑眼里含笑看着秦有为,“四叔,那先生早晌来,先随着我出摊儿再回君再来教柳叶儿她们。”
“你还真的要摆摊儿啊?就靠那群乞子?”赵氏是知道秦桑要摆摊儿的事,只以为是的,没想到来真的。
“是啊!他们得自力更生不是?总不能一直靠君再来养着。”秦桑给秦有为舀了碗鱼汤放到跟前,“四叔,别光吃馍!不干啊?心噎着。”
“桑姐儿想干就让她干,”秦家旺接过秦桑舀的鱼汤,看着她,“不过别累着自个儿就成。”
“哪会?我就是带着茉莉摆几摊儿,往后就让她和先生出摊儿就成。”时间长了,要是茉莉会写字的话,就让她带个人摆摊儿就校
“那就好!”赵氏可不想见自家闺女见受累。
吃完饭到了君再来,到了约好的时辰,吴勇带着弟弟上门了。
秦桑把主屋的床用布帘围起遮挡了一下,空闲的地方费功夫布置了一番,一下子便有了学堂的模样。
不过秦桑是按着现代学堂布置来的,让秦家旺做了一个大大的木架,木架上是一大块灰色石板,然后是讲桌凳子,几个学生的课桌凳子。
吴勇一进主屋看到那木架上石板就愣了,“这是?”
秦桑随手拿起讲桌上的毛笔沾了沾竹筒里的水,然后往石板上画了个大大的笑脸。
这黑板是秦桑根据公园大爷在地上拿拖把似的大笔沾水写字做的,她觉得还是蛮不错的。
吴勇见那沾了水毛笔在石板上显现了图案,一时盯着秦桑看入了神。
萧景辰进屋的时候看到的便是吴勇盯着秦桑看个没完的画面,“咳咳!”好你个登徒子9秀才呢?读书读到哪里去了?好意思这么盯着个姑娘看么?
吴勇回过神,“姑娘这法子妙觉!”省墨省纸省银子啊9能放心大胆练书法。
“这位是?”吴勇见萧景辰不善的看着他。
“这位是……”秦桑还没完便被萧景辰截了话,“秦桑的未婚夫!”
秦桑被噎了一下,看向萧景辰的目光里带着不解,这货这是抽的什么风?没头没尾的这干嘛?
秦桑尴尬一笑,“吴秀才,今儿你先教她们一个时辰,然后随我再写一个时辰的东西,明儿开始二者倒过来可好?”
吴勇想了想,二者也就是先后顺序问题,“可以。”
课桌秦桑备了八张,给秦长林他们留着呢。
“我也留下听听吴秀才没意见吧?”秦桑想着当初的是弟妹两三人,怕人多吴勇不愿。
“秦姑娘笑了,像秦姑娘的‘一只羊是放一群羊也是赶’。”秦桑的话吴勇一直记着呢,不然也不会把弟带来。
“那我也留下听听。”萧景辰完坐下了。
八张课桌,一排四张,中间有个过道一分两边一边两张,左男右女,萧景辰坐在了左边第二排。
秦桑嘴角抽了抽,这货今怎么了?
吴勇看了眼萧景辰笑了笑,“大家都坐下吧。”
院子里赵氏李氏做在石桌旁,“二嫂,那景辰进去怎么也不出来了?”桑姐儿想听听学学是不会,可萧景辰那子可是识字的。
赵氏磕着瓜子含笑不语,不出来就对了!那吴秀才看着也是一表人才,算他子运气好先碰上桑姐儿,知道守着人就好,还不算蠢笨的。
“不管他!”赵氏看着李氏笑道,“等你肚里的哥儿落地,也让他识文断字才成!”
李氏笑得合不拢嘴,“还没生出来了,哪里知道是哥儿是姐儿了。”
主屋里开始传出读书声来,“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
主屋内,秦桑认真学着,毕竟她这身子是大字不识的主,就是她也得对照着读才能知道哪个字是哪个,谁让她学的是简体字呢。
“下边开始教大家写字。”吴勇拿起讲桌上的毛笔沾水一笔一划写着讲着,然后拿起毛笔对着秦桑她们将了下怎么握笔。“大家自己试试看!”
“桌兜里有大家练习写字的东西。”秦桑着从桌兜里取出了竹沙盘,沙盘里还放了跟羽毛,还有一块灰石板。
“大姐姐,这是什么东西啊?”吴勇的弟弟吴包子叫吴辉,他手里一边拿着竹沙盘里的羽毛一边看着竹器里的沙子不知所以然。
坐在一旁的四拿羽毛在沙子上一样画了个笑脸,然后由左至右拨了拨竹片,沙子又是平坦一片。
“沙盘和石板都是让人练习写字的,在沙盘和石板上多练习练习,等感觉差不多了再拿笔沾墨写字不是更好。”秦桑笑着冲一样疑惑的吴勇解释道,可落到萧景辰眼里就不一样了,他怎么看怎么像是二人在眉目传情一般。
这个秀才留不得!
萧景辰转而看向秦桑,他这是怎么了?不过是个教书先生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