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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凌晨,四、五点钟左右,河间府外西偏北方向22里处,稀稀的马蹄声落,数道黑影踩着月色余辉,齐齐走进一处平平无齐的溪谷。
先是戒备的环顾一周,派出俩人守住谷口。
剩余这些人,近乎瘫坐在地,很显然他们的状态很差,月光下还隐隐能看到交战过后的痕迹。
都不敢放松精神,直到一人从谷外进来,声道:“九少爷,他们被甩开了。”
人影中,一少年重重吐出一口气:“呼!该死的蒋良,怎么就这么阴魂不散?”
他正是曾在极度狼狈中与刘珝有过一面之缘,并有求于他的印家第九郎。
原来,这段时间印九郎一直待在河间府,同时也关注着印家内部新生代之间权利斗争。
本以为跳出圈外就无事的他,怎么也想不到影煞宫反应这么迅速。
蒋良在回去后,确实受到了一定程度的责罚,同样也接到了一个死命令,便是要找到刘珝,并杀了他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所以隔了一,领着影熬宫十二名人字级与三名地字级共计十五人,回到了溪谷,自然什么也没找到。
无辙之下,便就进了河间府,因为离得近,好打听消息。
结果就比较微妙了,蒋良要找了刘珝在不在河间府?这都不需要想,肯定是在,只不过他在世俗城区中,安安稳稳的过着自己的日子。
蒋良则习惯性的带着人在修炼城区各种打听,结果自然什么也没打听到,反而让刘珝变得更加的神秘起来。
在这个过程中,蒋良突然反应过来,哎哟,金主爸爸发出的暗杀任务我还没完成呀,于是改变的行动方向。
好巧不巧的打听到了金主爸爸要杀的目标就在城郑
同时,印九郎也发现了他们,只可惜再想隐藏也收不住了,不过有一点,在城池之中禁武,倒也没太过担心,该吃吃该喝喝,甚至还有些故意的成分在里面,多多少少有点挑衅之嫌。
像杀手组织这种如同狗皮膏药般的属性,只要粘上那便是不死不休,不弄死你是不会消停的。
印九郎自己也清楚,起初并无太多在意。直到得知自己有几位兄弟被毒死后,瞬间变得心翼翼,没敢再得瑟。
却也忽略一些事情,其一蒋良做为影煞宫领队,本身是带着脑子上线,手底下的人手只摆了几个人字级杀手在牌面上,这叫隐藏杀机。
其二,对对手的估值偏低,对自己的估值过高,自认在河间府中,随时可以甩掉他们。
结果证明,不要盲目自信且要把任何敌人都当成爱因斯坦来对待。
因为今是慎心谷开谷的日子,印九郎又与刘珝有约,所以在半夜时分,领着自己的下属,自世俗城区的北门离开,自以为蒋良意想不到,可顺利脱身。
然而,蒋良早就估计到印九郎会走,做为杀手要不能想别人之所想,还怎么暗杀目标?
料定对方一定会从北门离开的情况下,虽然不知道几时会出现,可老子早早就安排人埋伏在了北城之外,而且是一水的超凡五、六重地级好手,此招为守株待兔。
当然,为了防止印九郎剑走偏锋,施反套路之计,便将人级杀手分散到剩余三门。
在这里不得不一下,刘珝在知道河间府的真正形态后,也着重了解了一下。
两边在夜里几乎没有太大差别,都是有宵禁的。
只不过修炼者只能经东、西、南三门入城,且在入城时会发放一块玉牌,不可离身,不可给人,据还有GPS功能,其中的原理属于玄幻学就不重点解释了。
总之意思就是我随你怎么玩,哪怕你不遵守宵禁,甚至夜里出城都行,可你必须在我的监视之下,可见朝堂体制有多规整。
言归正传……
印九郎刚从北城门出来走出不到三里,就被蒋良给拦了下来。
双方都有些出乎意料,印九郎惊呼蒋良能成功堵到自己,而蒋良惊呼目标身边的人身有些多。
事实上印九郎还算机警,同时也有运气成份,在自己有兄弟被毒死后,立即召集了自己派系的亲信,前前后后来了二十余人,普遍都是超凡一、二、三重的样子。
记住一点,这方世界是真实的,不存在什么绝对的功法或武力碾压,什么修炼功法高、修为高就能随手灭掉比自己低的对手,这种可能性有但并不多。
战斗的胜负受控于双方的经验、应对能力、反应能力、算计能力、地理环境甚至气侯条件。
眼下也是如此,蒋良虽身边有三名地级杀手,修为比印九郎那边至少高出两、三重。
可拼杀下来的结果,出乎所有饶意料,印九郎这边惨烈是惨烈零,人人带伤却无一人阵亡,反而将影熬宫的人拖垮了。
本身占了以多欺少的优势外,连续不断的交替猛攻及紧凑的车轮战术,使得以暗杀为主擅长一击必杀的杀手没有招架之力,让影熬宫的总输出量,分摊到了每个人身上。
于是便有了胜绩,在逼退对手后,深知蒋良的退走不过是战略后撤,不定转眼又召集人手追回来。
印九郎果断选择了分兵,幸好事先留了一手备有马匹在城外。否则虽是无损胜利,可一个个都有伤在身,加之不要命的消耗,已无再战之力。更是为了自己能活着,毕竟谁也不想死不是。
结果便有了眼下这一幕,经过分兵印九郎领着印严正寥寥数人来到了约定溪谷。
就在他们刚刚脱难,咱们的靓妹……仔,这会却在另一个地方。
按理早在二更就已经出门,理应在溪谷默默装哔才是,可实际上并非如此。
此间原由还得从第二次出府起,那次出门为了找石灰石,中途遇到了杨爱,在他诚恳的请求下,刘珝接受了客卿令牌,并领回了未衣未尔两护卫。
是好事吗?当然是好事,只不过这中间造成了一些不便。正因为身边有了护卫,不能再像平时一样在夜间修炼了,否则还不得露底?
而且总不能晚上都飘移出去吧,自己还睡不睡觉觉啦?熬夜貌似对皮肤也不好。
在刘珝看来自己美若仙,怎么还能过得和糙老爷们一样?于是乎,便消停了下来,转而着重修习一种术式——重·剥灵聚身。
此术现在差不多已登堂入室,不仅每具灵身有本体50%的战力,而且能承受重伤级别的损害,最重要是它有多重影分身的特性,可以辅助本体修炼。
起初刘珝还挺高兴,这得多强力啊?要战力有战力,还能承伤,简直就是打群架神技。
可惜真正施展出来才发现自己的想法有多幼稚,随着技能的不断加点,分身确实可以无限,但并不是一成不变,也不是以本体修为为恒定值计算的。
而是每一具分身都是刘珝一半的实力,这里的一半代表着第一具分身分走本体一半实力,第二具则是剩下一半的一半并以此内推,且上限也只能达到刘珝实力的一半。
而且也不能即分即用,也就是不仅每一具分身都比前一具弱,就连刘珝也能从牛哔变成弱鸡,这样打架可以是作死。
原本以为这是缺陷,可后来又发现,分身后自己的修炼速度比未分身前快上一些,分割出去的修为都没过夜,仅仅两个时辰就补满到上限值,那是相当的强力。
最重要的是,这个技能无CD,只要自己不解除且分身不被打崩,就能持续存在。这个时长主要是看刘珝剥出去的灵魂强度,它在没有根基的情况,是会自行消散的,达到一定时间将维持不住灵身。
至于这个时间有多长,刘珝也不好。
此时此刻,在溪谷的更西方,约有三十来里,再往前几里便是刘珝的出生地——平川县城。
厉河附近有一条支流名舒江,前面也有过这笃侯国很类似华夏云桂缅泰地域,这一地区有啥特征呢?没错,那就是喀斯特岩溶地貌。
所以刘珝凭借着那一丢丢地理知识,在这区域寻寻觅觅几晚,终于在舒江衅找到了一处极为隐蔽崖壁溶洞,洞口杂草丛生极不显眼。
坐西朝东,内部还有自然侵蚀出的甬道与几处开口,通风条件极佳,并没有因为临河积聚湿气,要不是难以进出,还真是个极其不错的定居点。
四周环境也极其僻静,除了江里的行船,崖上密林丛生野兽横行,四周绝无人烟。
卯时初,地迎来极暗时刻,溶洞里隐隐可见三具结跏跌坐的影子。
一阵河风吹入洞中,瞬间响起清脆的风铃声。
叮~叮~叮~
人影未动,却默契的同时睁眼,隐隐的睛光闪过。
“本体,看你这身打扮,是慎心谷要开始了?”
“咯咯咯,应该是这样了,我们在这里修炼了一个月,差不多也到了回归本体的时候了。”
腥红一片带有三巴纹的眸子弯了弯,懒懒的声音传来:“嗯,看看你们这个月修炼,能为我带来多大的进步。”
没有一点声效,坐于刘珝两侧的灵身,如沙雕一样垮塌,两套衣裳垂落,一股股晦暗的灵气自行流向刘珝。
宛如鲸吞,灵气在空中拉出漂亮的圆弧,融进他的身体。
刘珝先是感觉体内一涨,肌体有一些刺痛,不过维持时间很短,也就一个呼吸不到,很明显修为有一些进步。
更多的是灵体传来的记忆,两具灵身一个修习术法,一个锤炼体术,更重要的是俩者还有进行过对练,有些许实战经验,不知不觉便陷入明悟。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东方浮白,一缕橘色阳光照入崖洞。
瞬间让洞里充满神秘之感,其中一人,着一身红云黑袍,脸戴面具不,还有一顶系着风铃与布帘的斗笠,别脸就连体形都看不出来。
足足花了快一个时才消化完灵身的效果。
“呼!~”一声悠息吐出。
刘珝缓缓睁开双眸,垂首感觉了一下自身,修为有进步比原先高出一成不到,也算进步神速。
收好地上的衣裳,慢慢起身走到洞口,深吸一口气,拍打掉臀上的灰渍,还好晓袍的材质挺不错,防水防火防灰尘,否则臀上一团灰,很容易掉逼格,望着东方的浮白:“差不多该过去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