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第二天。
糖糖习惯性的揉着眼睛翻了个身,身边没有熟悉的味道。睁眼一瞧,身边没有烈烈、十三的身影。
好吧。
她就晓得大人们的话有时候不可信。比如说秦琛爸爸、连翘妈妈,他们有时候也喜欢和她一起睡,并哄着她说会陪她一整晚。但在第二天他们绝壁不会出现在她床上,当然,如果你把他们想成起得早那就说明你忒幼稚。
一如以往起床、洗漱、穿好衣服,糖糖给秦琛打了个电话。
电话那一头,尊贵的男人看到来电显,被电话打扰的不满瞬间不翼而飞,他滑开手机,嘴角噙着柔和的笑,说:“新年好啊,糖糖。”
“新年好,爸爸。”
在男人身边的艳丽女子一迳爬起来凑近手机,接着冲着手机‘叭叽’的亲了一口,说:“糖糖,新年好。”
听着熟悉的声音,糖糖眉角飞扬,说:“新年好,妈妈。”
“糖糖,你的烈烈和十三现在怎么样了?”一边问,连翘一边夺过秦琛的手机靠到床头。
见状,秦琛急忙抓了个枕头塞到老婆身后。然后把脑袋贴到手机边听电话那一头的清脆声音。
“烈烈和十三现在挺好,我们现在在千金一诺山庄。”
大体上说了些这几天发生的事,又和秦琛、连翘说了些贴已话后,糖糖最后才说:“妈妈,不能聊了,时间不早了,我要去做早餐。”
“嗯?”连翘眉头倒立,问:“不是说你的十三是烹饪大师吗?怎么还要你做早餐?”
糖糖拉开房门往楼下大厅方向看了看,一派冷火炊烟,她回答说:“他们应该还没有起来。”
闻言,连翘邪恶的笑了,说:“宝贝啊,听妈妈的话昂,不要做早餐。”
“为什么?”糖糖不明白的问。
“你现在最应该做的事就是去厨房放一把火。”连翘越发邪恶的说。
一旁的秦琛忍俊不禁,挠着妻子的痒痒肉。连翘一边推着他的手一边继续邪恶的说:“动静越大越好的那种,最好是在高压锅里煮稀饭,加满米那种。”
呃,好吧。
连翘妈妈一如以往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人。
糖糖如是想着,说了声‘好的’后,又说了声‘妈妈再见’这才挂了手机。
与此同时,隔壁房间。
男人一双若鹰隼的眼紧紧的盯着即将醒来的女人。说实在话,他也不晓得今天醒来的到底会是十三还是宁可?
真心不希望是十三,那个十三忒闹,他还得像哄孩子般的哄着她。
“宁可,宁可,宁可。”他在心里期待着。
接着,他又觉得自己非常好笑,现在的他就像在赌场押大、押小的赌徒……
以后的每个清晨他是不是就得这样?
蒙烈在郁闷的时候,宁可悠悠醒转,模模糊糊就看到男人离她十分近的脑袋,她伸手推了推,说:“蒙烈,别闹。”闹腾一晚了,还不累吗?
是宁可!
蒙烈欣喜若狂,紧紧的抱着怀中的人来了个法式吻。
“宁可,宁可,宁可……”
他这是有多担心她又变成十三?
十三对他是不是造成一定的心理阴影了?
说起来宁可也觉得很诡异,做为宁可,她可以清楚的知道在宁可和十三身上发生的一切。但做为十三,却只能知道十三的事而不晓得宁可的事。
她估计一切应该是受破魂的影响造成的。
不过自从将药量减半后,做宁可的人格倒也越来越长久,比如说自从在十八寨恢复宁可的人格后,这一个星期她都是以宁可的人格出现。
想着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男人居然怕她变成十三,宁可的心就柔软起来,一边回应着他一边用手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抚着。
“宁可。”
“嗯?”
“宁可。”
“嗯?”
屡次三番后,宁可才发觉男人只是想喊一喊她的名字,她伸手捧着他的脸,说:“蒙烈,我是宁可。”
“你能不能告诉我在什么状况下你会成为宁可?”
宁可皱着眉头想了想,摇头,“我也不清楚。”
这就麻烦了。
那以后他是不是都要像抱着个定时炸弹般的抱着她入睡?然后赌她明天醒来是宁可还是十三?
是宁可倒还好。
如果是十三,特么的……
只要想一想那个十三的无理取闹以及偏向骆鼎的一颗心,蒙烈就觉得憋屈。他突然想起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那你还记不记得在十三身上发生的事?”
如果说‘记得’那还了得?
这个男人睚眦必报,那还不整死她?
宁可果断的摇头,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做为宁可我只晓得宁可的事。做为十三,我也只晓得十三的事。”
蒙烈鹰隼般的眸依旧紧紧的盯着她。
她是十三的时候确实不晓得宁可身上发生的种种。那么做为宁可,也许她也确实不晓得十三身上发生的种种。
再说了,三角洲也说过多重人格的每一个人格都是独立的个体……
看着她清澈的眼神,蒙烈选择相信她,语带恨意,“那个十三,我见一次就想掐一次。”
其实做为十三的她确实有点胡搅蛮缠……
宁可眼角抽了抽,明知顾问:“她怎么得罪你了?”
“她?”
不说还好,一说蒙烈就来气,将十三待他和骆鼎之种种不公悉数倒给宁可听,最后说:“哪天要再看到她,你看我不整死她。”
老兄啊,我和十三虽然分属不同人格,但是拥有同一个身体啊。要她好看不也是要我好看?
“蒙烈啊。”宁可语重心长的喊。
“怎么了?”他问。
“你下手的时候能不能悠着点?”
“嗯?”
“你整死了她我怎么办啊?”
对。
就是因为顾及着这个,他才不能拿十三怎么办也整治不了十三。
蒙烈越发的憋屈,倒在一旁,伸手把宁可抱过放他身上趴着,说:“那你就不要让那个十三出来了。”
“她有那么招人嫌吗?”
“她一天到晚只晓得哭哭哭……”
能够把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男人都哭得手足无措,十三也着实是个人才。忍俊不禁中宁可想笑,偏又怕被男人看出破绽,她把头埋在男人胸前,极力控制自己想笑的冲动,语气平缓的说:“好吧,我尽量争取不让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