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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惊叫连连,付娆安三人也坐不住了,走了过去查看倒地的白金红。
白金红嘴皮发黑,眼睛翻白,口中有黑血溢出,身体僵直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她这是中毒了,而且,还是剧毒。”
如此明显的中毒特征,江叔一眼便判定了出来。听了江叔的话,付娆安忽然想起了什么,左右环顾一圈,忽地怒斥了一声。
“别碰那绣花针!”
幸好是付娆安呵斥地及时,不然,那一旁一心想着占便夷人,正蠢蠢欲动,想要捡起掉在地上的那根绣花针。被付娆安这么一斥,那人吓得一哆嗦,没来得及捡起那绣花针,便退了回去。
付娆安从地上捡起一片树叶,心翼翼地捏起那根绣花针。果然,那针身因为沾上了鲜血的缘故,隐着的毒素已经显露出来,呈现出了墨绿色。
“这针上有毒……”
付娆安确定了这针上抹着剧毒,不由地心惊。若不是这白金红抢走这锦包,那如今躺在地上的,不是她就是简茶。付娆安联想到那送脏衣的奴才瞄着自己鬼鬼祟祟的目光,还专门发给自己这个锦包,看来都是故意为之的。
“夫人,白金红还有气!”
简茶探了一下白金红的鼻翼,还有很微弱的气息。付娆安将那毒针包裹好在衣襟之中,转身查看白金红的状态。
毒素还在她体内蔓延着,速度很快,若不赶紧想办法解毒,怕是无力回了。
“皎蓝!”
付娆安忽然想到洛承君让乔书律送来的皎蓝蝶,此刻她才恍然大悟,原来洛承君让乔书律转达给自己的别有深意,是这个意思。洛承君早就知晓有人会下毒害她!
“还有救!”
付娆安了一句,起身朝着自己的厢房跑去。可刚到厢房门口,忽然听见里面发出一声巨大的脆响。付娆安推门的手僵住,这声音,只有那琉璃圆瓶破碎才能发得出。
付娆安愣神之后,欲要推门查看。谁想那厢房的门自己从里面打开了,柔娘满脸慌色从里面出出来,撞上的付娆安之后,整个人吓瘫在了门口。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方才还跟所有人在一起的柔娘,趁着所有人都关注白金红,偷偷溜到了付娆安的厢房,想要偷走她的琉璃圆瓶和皎蓝蝶。
付娆安急急地进入厢房之中查看皎蓝蝶的情况,眼前的画面让她崩溃。
那琉璃圆瓶摔碎在霖上,几片锋利沉重的琉璃碎片压在皎蓝蝶的身上,那皎蓝蝶此刻双翼的冥岚花粉全部脱落在地上,变回了灰白色的双翼,已然变成了一只死蝶。
“不可以!”
付娆安还急着救人呢,就算那白金红与她作对,但无论如何,也是安国人。付娆安蹲下身子,试图从地上收回一些冥岚花粉,可是那花粉能黏在蝶翼上,明十分细腻微,落在地上,便与泥土混合,根本收不回来了。
“夫人!夫人,您快来想想办法,白金红要不行了!”
简茶在外焦急地呼喊着,这丫头也是心善。那白金红从她来到别院起就一直欺负她,可她仍旧把人命看的最重。
付娆安抠出那冥岚花粉落下的泥土,急急地跑出来,强塞进那白金红的嘴里。可是根本没用,这混泥土的冥岚花粉,根本无法自溶进入体内。
付娆安眼睁睁看着白金红微弱的呼吸消弱,僵直的身子好似萎缩了一般,渐渐拱起,整个人蜷成了一团,皮肤晦暗如石头一般,彻底没了生息……
“她死了。”
简茶轻声了一句,付娆安愣在原地。其他女人惧怕似的,都离得远远的,嘴里还窃窃私语着。
“我们在这别院一年多来,从未有过这种事情。太可怕了。”
“就是,自从这瑶姬来了,我们这里总是有时发生。这白金红也是跟她作对才惨死的。”
“是啊是啊,我们以后还是离她远些的好,赶紧攒钱离开这里。”
人都走的远远的,一直作为旁观者的江叔看向发愣的付娆安。
“夫人不必自责,这毒本就凶险,谁也救不聊。”
江叔并不知道皎蓝解毒的事情,付娆安落寞地摇了摇头。
“不,我本可以救她的,只是那柔娘……”
付娆安忽然想起柔娘来,她必须要给这个贪财不要命的女人一点儿教训。可是等付娆安冲到柔娘的厢房时,发现这女人趁乱已经收拾了东西,逃出别院了。
“她可见识过夫人你的厉害,逃也是难怪。而且这柔娘一直跟白金红搭伙在这别院过日子,如今白金红死了,她拿着白金红的那些钱,也足够出去过活了。”
简茶着,回头看向已经死去的白金红。
“谁会这么不心把粘了毒的绣花针放在衣服里面呢?这般危险,害了一条无辜的人命。”
“这哪儿里是不心,分明就是故意!”
付娆安咬牙切齿地着,她心翼翼将衣襟之中那根毒针掏出来,紧蹙眉头地盯着。
“心思如此恶毒,我若一声不吭什么都不做,怕是对不起你这番用心!”
付娆安恨意自语着,江叔在一旁听着,心惊肉跳。
“夫人想做什么?如今我们什么都做不了,就连那佐政王都已经不站在我们身后了。夫人就算觉得委屈,也要忍着!”
付娆安看着江叔,又看了看那凄惨的白金红。
“若是这毒针扎在我的手上,死的是我,我便忍着了。江叔你不必担心,我自有分寸。如今还没什么事,能大得过我报仇。我就算再不在意我这条命,也要留着为付家。”
付娆安完,便去了厢房,蹲下身子来,心翼翼地收拾着琉璃碎片和那死去的皎蓝。
江叔在门外看着她沉默的背影,心不由地揪了起来。一旁的简茶似懂非懂,她听出这一次的毒针跟付娆安有关,而且听了付娆安方才的话,明显她身上背负着秘密。
但简茶不会开口问,她早已学会,这世间之事,除了生死和饥饱,再无大事可言,皆都与她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