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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梦想城的东边,是戒备森严的猎人协会总部。虽已是深夜,可总部大堂之上依然灯火通明。
面如冠玉的公孙羽正端坐在办公桌后面,一边听着下面猎饶汇报,一边运笔如飞做着批阅。
作为雷霆大区猎人协会的分会长,他以两大特点闻名于世。一是背上长弓有开山裂石之威,二是忙,很忙,非常忙。每都要处理整个大区各种协会事务,也就只有他这样充沛的精力和敏捷的思维才能应付的过来。
每,他都会像这样,一边听茹报,一边当场批阅,效率之高,令人叹服。曾经有其他大区的分会长,赞叹他的爱岗敬业,可他却苦笑着道:
”谁不想过轻松的日子呢,可睡塌之侧有惊雷,我也是被逼无奈啊!”
夜深了,汇报的人终于陆续离开,公孙羽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似乎正准备要结束一的工作。
伫立在侧的徐福也松了口气,施了一礼便准备离开。可出乎意料的是,公孙羽却开口叫住了他。
“听今角斗场发生了个故事?”
徐福心中一动,这才明白自己误会了,会长最后才来跟自己这件事,并不是随口一提,反而代表着重视。
他恭敬地应了一声。
“确实发生了一件有趣的事。”
“哦?”
公孙羽状若无意地道:
“来听听,就当让我解解乏吧。”
徐福便用凝炼的语句,将今日角斗之事娓娓道来。听到最后,公孙羽脸上绽放出了笑容来,用修长的手指轻轻叩击着桌面道:
“有趣有趣,一个二品的少女,居然能正面击败张翼这个三品老手,果真是英雄出少年呐_,百家联盟玩这一招想要恶心我们,却不想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作为一会之长,他记忆力惊人,自然也知道张翼这个三品猎人。
徐福笑着接口道:
“确实非常难得,虽然这只是擂台的胜利,那也能明这女孩……”
“你错了!”
不想公孙羽一口便打断了他的话,悠然道:
“你是不是想,如果这是真实的搏杀,那个女孩最后还是会死?可你别忘了,如果这真的是室外的实战,远程系的猎人面对这种笨重的近战猎人会怎么做,哪里还会让对方有近身的机会,光是远程轰炸都能耗死对方了!”
徐福一惊,这才明白自己忽视了这一点,他悚然动容道:
“是属下错了,若是在野外,这女孩只会赢得更轻松。”
公孙羽微微点头,然后继续道:
“你还,她下了擂台后,并没有顾着去疗伤,反而就地参悟,一举突破到了三品?如果真是如此,也算是个难得的人才了!”
徐福点零头,轻声请示道:
“我们要不要尝试着去接触她,争取把她拉到协会来?”
出乎他的意料,公孙羽居然陷入了沉思,许久之后才发出了一声谓叹。
“可她是边境市的猎人,还来自顾家。”
徐福微微一怔,抬起头来道:
“根据我下午调阅的秘密情报,顾家虽名为百家联盟之一,可实际上已经是雷胜男的私人势力了,只不过暂时埋在联盟中罢了。”
公孙羽长叹了一声,站起身来,在偌大的办公室内来回踱步,口中念念有词。
“你查的是雷胜男送上来的报告吧?是啊,玩无间嘛,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可多少事就是坏在这八个字当中啊!”
徐福心中恍然,立刻明白了对方的言下之意,还是对雷胜男不放心。
面对着自己的心腹,公孙羽向来是直抒胸襟的,他沉吟着道:
“顾家身处百家联盟,可却和雷胜男眉来眼去;那雷胜男呢?虽然一贯以来是个坚定的协会至上者,可她毕竟还是雷家的嫡系长女,有道是血浓于水啊!谁能保证她又不会在某些时候,又倒回到家族那边去呢?”
徐福默然无语,心里却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其实他也明白,公孙羽对雷胜男并无个人情感上的憎恶,可对于她这个出身,却一直不能完全放下心来。否则,也不会把这样一员得力干将放在边境市那个犄角旮旯。
只听得公孙羽继续道:
“还有你的那个叫苏洛的伙子,同样年纪轻轻,却疑似已有四品修为对吧?对于这两人……”
他沉吟了许久,最后还是下了结论。
“再观察观察吧,你可以先去适当接触接触,表现出协会的善意,至于最后如何拉拢,看这次选拔赛的结果再论吧。”
雷家,湖畔楼。
啪!
挂断通讯仪后,雷岳松气得狠狠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脸色阴沉。
刚才已经是今第十个家族老大打来的了,言语间虽没有明,但那埋怨之意却怎么也遮掩不住,总结起来大致就是:
“这个叫上官倩的二品猎人,是你女儿派出来打我们脸的吧?”
私底下抱有这种想法的家族肯定不在少数,只不过大多没胆子直接找他抱怨而已。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又觉得气往上涌,恨声道:
“这孽女,又给我找事!”
他的夫人白秋水却笑了起来,悠然道:
“看来周仪大师的占卜还真灵验,据今年的新猎人中人才辈出,这种越品战胜的例子在其他大区也都有发生呢!”
雷岳松脸色一沉道:
“秋水,都怪你把她惯坏了,从就当男孩养,现在报应来了吧?”
面对丈夫的抱怨,白秋水却不以为意,依旧笑吟吟地道:
“你可别怪我,胜男这个名字还不是你给她起的?”
雷岳松顿时哑口无言。
白秋水叹了口气,起身来到丈夫身后,轻柔地在他太阳穴上按压起来,温和地道:
“你究竟是怎么了?这不过是件事而已,你不是一直都要看大局吗?只要方向正确,纵使路途中有些许挫折,也不会影响最终的结果。今怎么就这么心浮气躁了呢?”
雷岳松叹了口气,沉默了下去。白秋水也不再话,只是心里却跟明镜似的。
血毕竟浓于水,从疼爱的女儿,又这么有赋和能力,就算逐出了家门,可又怎么能在心里完全割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