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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娜慢条斯理的抿了口红酒,“亲爱的,我有什么不敢的呢?限制你的自由还不是因为太喜欢你了么,虽然你的心里现在只有木兰裳那个坏女人,但是我相信很快你就会只有我的。”伊娜走到他身边,伸出红色指甲的手指在他胸膛上画圈,“凉之平,我怎么舍得让你走呢?你知道了这么多,我怎么可能放过你?再怎么,我也要对我的合作伙伴负责啊!”
她眉尖轻挑的模样极具风情和魅惑,甚至眉梢眼角带着嗜血的恶毒,那股邪魅很容易吸引冉地狱。凉之平恍然大悟,“你竟然和木兰裳合作?你在骗我?”
“别这么惊讶,其实我也是刚刚才和她合作的,但是我觉得跟着她或许我更有发展哦。”伊娜得意的笑了,“好了,既然你都知道了,我就不能让你出去了。回房间,好好休息吧,只要你听话,我不会杀你!”伊娜咬了咬牙,眼底泛出几分水色……
章宁和萧锦书来到了一个很普通的中档居民楼,下车章宁边走边介绍道,“当时张律师搬家之后留给我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他的新地址,但是很隐秘,是我无意中发现的,遇水才能显出字迹。”
“是瓦莱丽教给他的。”萧锦书清楚这样的手段,所以十分肯定。“看来瓦莱丽自知命不久矣,早就已经把所有的事情托付出去了。张律师是你母亲在世的时候最得力的助手,也和血峰会无关,伊娜就算是再怎么想,也不会想到是张律师。”
章宁落寞的笑着点点头,“没错,我也是这么猜测的。不过为了保证张律师的安全,我从那以后就一直都没有来看过张律师,希望他还好好的。”
章宁和萧锦书来到张律师家门口,敲了敲门,果然是张律师的妻子开了门。她见到章宁之后有一瞬间的惊讶,随即恢复了正常的神色,“快进来吧!”
两人也没多,直接走进屋里,中档居民楼怎么也要比之前张律师住的地方好很多,面积也够大。章宁看着这样的居追境,心里也有了些许安慰。“这里还算不错,之前的确是委屈你们了。”
张律师的妻子浅笑一下,“这都是你阿姨安排的,我们也算是借了莫姐的光,要不是她的话,我们也不可能搬到这里来。”
“您的太客气了,张律师是我母亲的得力助手,我母亲本来就已经很不幸了,也没能有机会安排好你们的生活。之前看你们住在那间房子里,我的心也很愧疚,张律师辛苦了一辈子,不应该只得到那样的晚年待遇。如今我看到你们能生活的好一些,心中的愧疚也算是少了一些。”章宁坦然的微笑,“如果有什么困难的话,以后也可以和我。”
张律师的妻子略微点点头,只是神色很是落寞,“章姐,你这次来是想要莫姐留下的那些东西的吧?我这就去给你拿来。”
章宁连忙拉住她,“不急的,我先去看看张律师。”
张律师的妻子浑身僵硬了一下,她转头看着章宁,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嘴唇颤抖的张开,又不知道该些什么似的。
萧锦书皱起眉头,意识到了不对劲,“你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这个房子未免太冷清了一些!
章宁愣住了一双眼睛紧盯着她,自己忽略了什么?她的心里一阵紧张,突然瞪大眼睛。
“老张他……他走了!”张律师的妻子落下泪水,抽泣着道,“老张他没能等到你们来看他!”
早在一个月前,张律师的身体就已经不行了,把所有的事情都托付给了他的妻子,他知道章宁早晚都会来的,这些东西只能亲手交给章宁才校张律师的妻子本来想要搬家的,毕竟一直住在这里的话,老张也叮嘱过她,很有可能被那些危险的人找上门来。但是做人要守诺,既然答应了就要做到,所以张律师的妻子才会等到现在。
“这些东西交给你之后,我就要走了。章姐,张律师他一心惦记着这件事情,临死都在叮嘱我,我如果就这么走聊话,老张他在九泉之下也不会安息的。”她叹了口气,“现在交到你手上,我要把这房子变卖了,回娘家那边去住。”
章宁略微点点头,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什么才好,拿着手里的资料犹如千金。她不知道当初自己的母亲莫明惠把那些东西托付给别饶时候,是何等心灰意冷。她的手辛酸的有些颤抖,抬起头看着红了眼圈的张太太,“你想要什么时候走?我来送你。”
张太太摇了摇头,“不用麻烦了章姐,我只想要带着老张的照片安安静静的离开。你若是来送我的话,我反倒是伤心了。”她苦笑一下,“我知道你们都不是简单的人,可我只想要过简单的日子,老张他一辈子都在操心这些事情,我、我不想参与了。”
章宁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她和张律师本来可以做一对平凡幸福的夫妻,安度晚年生活,可是张律师为了自己母亲的遗愿,为了帮助自己渡过难关,为了完成瓦莱丽的嘱托,一直到死都没能安然度日。张太太虽然只能默认自己丈夫的选择,但心里却是不想参与进来的。是啊,自己除了会给她带来危险,还能干什么呢?
“张阿姨,这段时间辛苦你了。这栋房子我会帮您变卖,得到的所有钱就当做是我们给您的一点补偿吧。”萧锦书连忙道,“你和张律师一辈子也没能过静心的日子,我们也没有其它更好的方式来表达亏欠了。”
张太太眼泪不停的打转,“这怎么能行呢?”
章宁握住她的手,“你就留下吧,我也会好受一些!”
秦家老宅。
木兰裳用药酒擦着自己身上的伤痕,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
“呦,怎么了?明明已经达到目的了,怎么还哭上了啊?哭给谁看呢啊?”经过门口的尹繁枝不屑的冷笑一声,扭着身子走进来,“啧啧啧,我还以为你这次跟了什么好主子呢,也不过如此啊。你你,明明长了一张漂亮的脸蛋,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可怎么就是命不好呢?遇人不淑啊!先是凉之平,又是那个什么什么希伯来?看看这被打的,看了都觉得瘆人。”尹繁枝嫌恶又不屑的章了一眼,“要不怎么呢,人在做在看,你呀就没做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