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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扶着我坐进了浴桶,浸泡在热水中,十分舒服,宫女们纷纷围了上来,替我擦洗着身子,轻轻地打圈按摩着。
我闭上眼睛,任她们梳洗,想着一会儿该怎么办。
洗了许久,甚至浑身都泡的有些微微发红才起身,宫女们为我拭干身体,细细地扑上香粉,其功夫之细致,浑身上下一处角落都不放过,扑上了细腻的香粉,扑完之后变得格外白嫩滑腻,令我真切地理解了什么叫做肤若凝脂。
扑好香粉之后,她们取来一件轻薄的纱衣来替我穿上,我摆手拒绝:“不可,这件实在过于...过于暴露了。”
宫女笑笑:“格格不必害羞,咱们格格们初次侍寝都是这么穿的。”
我摇摇头:“不行,我不要穿成这样,如此衣不蔽体,我接受不了,取我日常的衣服来吧。”
“这...”宫女十分为难:“这样似乎不合规矩,芷若姑姑恐怕会责罚我们的,还请格格不要为难我们了。”
“那便在纱衣里加一件寝衣,否则便是为难了你们,我也不会穿的。”我做出了让步。
“这...”
“你们要我穿纱衣,我也穿了,并不算为难你们吧?想来芷若也不会责罚你们,若是芷若怪罪,自有我一力承担,必不会连累你们。”我给了她们一颗定心丸。
宫女权衡了半晌,似乎觉得我也算是半个主子,不敢过于得罪我,只好答应了:“那好吧,格格稍等,我去取件寝衣。”
宫女翻找了半晌,找来件嫩粉色的轻薄寝衣,穿上身曲线尽显,再罩上纱衣更是若影若现,更加暧昧了几分。
我十分不满意,但是好歹比只穿纱衣强多了,也不好再什么。
宫女引着我于妆台前坐了,细细沾着桂花水为我篦了头发,简单地轻轻挽了一下,簪了两朵粉色的花,并未佩戴任何首饰,薄薄上了脂粉,添了几分颜色,整体看上去还是出水芙蓉般的清淡模样。
宫女看着镜中的我由衷赞着:“我们三皇子最不喜欢妖冶女子了,格格这般清纯模样,最能得三皇子的欢心了。”
我闻言有些好奇:“哦?你怎知他不喜妖冶女子?”
宫女献宝一般凑上来:“往年也有懂事儿的,给三皇子敬献女子,凡是妖冶艳丽的,都被当即赶出来了。”
“哦?”我笑看着她:“那清纯的呢?都要了?”
“那倒没有,清纯的都是客客气气送出来的,想来应该是更不喜欢那种妖艳主动的女子吧。”
我颇为诧异,有些难以置信:“都打发了,一个都没留过么?”
宫女想了想,点点头:“确实未曾留过,别的皇子到了这般年纪,且不孩子都有好几个了,光是侍妾都有一堆了,咱们三皇子却从来不近女色,我们才偷偷的以为他好龙阳呢。”
“哈哈哈哈。”我笑的乐不可支。
“哎呀,奴婢失言,还望格格恕罪。”宫女急急跪伏在地。
我伸手扶起她:“起来吧,在我这里开开玩笑便罢了,切不可出去这些,祸从口出,况且,你们三皇子并非龙阳之好。”
“是,多些格格教导。”宫女随着我的手站起身,好奇地问我:“不过,格格怎么知道我们三皇子不喜欢男人?”
“我......”
我一时愣住了,难道要告诉她们三皇子对我的那些兽行么?我可不出口。
我笑笑:“都弄好了么?三皇子何时回来?”
宫女忙答应着:“好了好了,格格再喝了这杯花露吧,保管一晚上喝气如兰,可是宫里娘娘们的不传密宝呢。”
“......”
我不欲多做解释,接过杯子慢慢饮尽。
宫女接过杯子:“那格格歇息片刻吧,待我们将偏殿收拾妥当,便送您去偏殿等候三皇子回来,刚听太监三皇子已经快入京了,只怕要不了多久,便回来了。”
我点点头,宫女们收拾好用具,依次退了出去,替我关上了房门。
我赶紧起身去箱笼里取出匕首,贴肉藏在衣襟里,藏好后便在榻上略坐坐,等着宫女们来接我。
并没有坐多久,宫女们便匆匆来找我,宫女急急来到我身边:“格格快过去吧,据三皇子并未乘马车,亲自策马狂奔回来的,只怕快要到了。”
着便急急扶起我,替我罩上外袍,护送着我去了偏殿。
进了偏殿,便径直将我送至内间的榻上,脱去我的外袍,福了福身:“想必今日麽麽都教过格格了,格格不必紧张,祝格格承宠顺利,奴婢告退。”罢便扔下我,匆匆走了。
“哎~”我急急唤她,她却充耳不闻,急急退了出去,还关上了内间的门。
我颓然坐在榻上,如今真真上砧板上的肉了,这可如何是好?
虽不是第一次来偏殿的内间了,但今日坐在这里,却觉得格外的陌生,有些紧张害怕。
忽然听闻外边的殿门缓缓开启,一人跨步进来,脚步声沉稳有力,想必是魏廷烁无疑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我紧张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儿了,我默默地向后挪去。
内间的门被缓缓推开,正要进门的魏廷烁猛然看见了榻上的我,愣在当场:“星儿?”
他还穿着戎装,一身风尘仆仆的模样,面上似乎还有些许伤痕,他诧异地看着我:“你...你怎么在这里?你在榻上做什么?”
他向我走来。
我紧张的偷偷捂住胸前的匕首,准备随时拔龋
他走到榻前,俯首打量着我,戏谑地笑了:“你穿成这样做什么?莫不是我才走了两你便想我想的不行,来我榻上歇息?怎么?是想闻着我的味道入睡不成?”
我瞪着他,有些羞恼窘迫:“魏廷烁,你装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德妃娘娘逼迫我做你的侍妾么?何以如此来取笑羞辱于我!”
“你什么?”
魏廷烁渐渐敛了笑容,皱起眉头看着我。
我横了横心:“魏廷烁,便是你们如此逼迫了我,也得不到我的心,我便当是被疯狗咬了,也绝不会屈服于你们!”
“你!”
魏廷烁似乎十分生气,近上前来俯身抓住我的手臂将我拉向他。
腕间传来一股剧痛,可见他心中之恼火,我扒着他的手,几欲落泪:“魏廷烁!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