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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好后我同蕊心就着茶水吃了些冷馒头,蕊心心疼地替我将馒头掰碎,用热茶水泡软了才给我吃。
“这样没那么硬,姐且将就将就。”
我笑笑:“挺好的,馒头养胃,着风寒时吃些清淡的也挺好。”
“姐......”蕊心又要落泪。
我赶紧拍拍她:“忆苦思甜嘛,你也快吃吧。”
正着话儿,门却被推开了,魏廷烁赫然站在门边。
我和蕊心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魏廷烁撇头躲开了我的目光,冲蕊心淡淡地吩咐着:“你退下。”
蕊心为难地看着我,我点点头,蕊心便放下馒头,一步三回头地踌躇退了出去。
“我不是来看你的。”
魏廷烁语气冷冷的。
我不置可否,魏廷烁看了看院子里的杜鹃,质问我:“我吩咐将那些杜鹃拖走销毁,谁准你种在院子里的。”
我垂下头继续吃的我的茶水泡馒头,淡淡地回应他:“那你再挖出来拖去销毁吧。”
魏廷烁过来捉着我端碗的手,语气有些急:“你的手怎么了?昨日分明没有如此严重的。”
“没事,一点儿擦伤,不劳挂心。”我往回抽着手。
魏廷烁却紧紧地握着我的手腕,皱起眉头:“怎的如此滚烫?你怎么了?”
他伸手探上我的额头,诧异地看着我:“你在发烧?”
我笑笑,轻轻拂开他:“是,所以让我自己休息一下行么?我吃完便要去睡了。”
拂开他的手我继续吃着碗里的泡馒头,魏廷烁一把夺过我的碗,我诧异的看着他:“你做什么?我还没吃完呢。”
“你为何要吃这些?故意想引我心疼么?”他盯着我,似乎要将我看透一般:“你到底想做什么?既百般拒绝我,又变着花样儿的来惹我?”
我无奈地从他手中拿回碗,是我自己要吃这些的么?你真是太搞笑了,我自嘲地摇摇头,不欲多作解释。
我不再理他,自顾自地喝着茶水,魏廷烁有些恼了,一把抢过我的碗,怒斥:“你别再吃了。”
我觉得十分没趣儿,连个冷馒头都不给吃,我撇过头下了逐客令:“我头晕,你请回吧,我想睡了。”
“你......”
魏廷烁张了张口,终是什么都没,起身离去了。
我等了半晌,也不见蕊心回来,许是魏廷烁放她回去了。身子又酸痛起来,我摸摸额头,许是又发起烧来,难受的紧,我搁下碗,强撑着挪回榻上,昏沉睡去。
隐约间似乎觉得房间里有人进出,有人话一般,但那些声音离我好遥远,根本分辨不出是不是在做梦,也睁不开眼睛,只是一味地昏睡着。
忽然觉得嘴巴里好苦,似乎有什么汁水在往我嘴里跑,我赶紧往外吐着,似乎觉得那温热的汁水顺着面颊流过颈脖沁进了衣衫里,我想睁开眼睛看一看,但怎么也睁不开。
下一刻一样温软的事物贴上了我的唇,往我嘴里灌着苦涩的汁水,我拼命吐却被包裹了整个嘴唇,根本吐不出去,僵持了半晌,被逼的不行,咽下去许多。
汁水呛进了气管,引得我咳嗽连连,我终是醒转过来,睁开眼迷糊间似乎看见魏廷烁正端着一只碗在饮着些什么,但实在是烧的厉害,下一刻便又失去了意识,昏睡了过去。
再醒转来时已经是光大亮,房里只有我一个人,并没有什么魏廷烁,昨夜许是我在做梦吧。
我试着动了动身子,似乎松泛了许多,摸摸额头也不烧了,许是挺过来了。
我刚坐起身,蕊心端着一只碗推门进来了,蕊心见我醒了,匆匆赶至我榻边:“姐你醒了?醒的正好,快趁热把药喝了吧。”
“喝药?”我诧异地瞧着蕊心:“你哪里来的药?不是不让请大夫么?”
蕊心笑笑:“这是昨夜三皇子专门去请来的太医开的方子,可灵了,姐昨夜才喝了一副,很快便退烧了呢。”
我疑惑地想了半晌也不记得我什么时候喝过药,我拉过蕊心:“昨夜我直接睡着了,方才才醒来,并没有喝药啊。”
“这......”
蕊心垂下头,捏着自己的衣角。
“到底怎么回事?”我急急问她。
蕊心撇撇嘴:“谁叫他们不长眼,欺负姐,那也是他们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我闻言一头雾水,看着蕊心:“你到底在什么?”
蕊心这才向我解释着:“昨夜三皇子召我去问话,我把那些宫人欺负咱们的事儿都告诉三皇子了,三皇子当即就打了他们几十板子打发去辛者库了。然后还请了太医为姐诊治,亲自照料到姐你退烧了才回去呢。有他如此杀鸡儆猴,想来那些拜高踩低的东西们以后也不敢再欺负咱们了。”
我闻言大急,急的推了蕊心一下,斥责她:“蕊心你!你糊涂啊!!”
“姐?”
蕊心疑惑地看着我,但见我似乎真的恼了,又有些害怕,赶紧伏到我身前,快要哭出来:“姐,姐你怎么了?蕊心不知做错了什么,还请姐明示,姐别生气啊,蕊心错了。”
我叹了口气,恨铁不成钢:“我好容易叫他死了这份儿心,你何苦又去求他,如此一来,又不知道要纠缠到何时了。”
蕊心几欲落泪,但仍有着几分倔强:“蕊心不明白,蕊心觉得三皇子挺好的,对姐也好,不知姐到底为何这么生气。”
我叹了口气,头痛地扶住额头:“既然知道是没有结果的错误,便不要开始,若是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不仅仅会害了我,更会害了他啊,我是不想害他。”
“姐你在什么啊,三皇子既然那么喜欢你,你纵是跟了他又如何?”蕊心不服气。
我无奈地瞪着她:“你懂什么?相爱便要在一起么?我一早便选的是魏廷煜,全族都支持的是魏廷煜,别德妃娘娘容不下我,若是魏廷烁称帝了,他同我这个罪臣之女在一起,便是冒下之大不韪,众势力都会以此作文章,他如何能坐稳江山?江山与我,他会如何取舍?到那时,我们又该如何呢?”
“这......蕊心不知道。”蕊心垂下头。
我叹了口气:“错误的开始便不要开始吧,刽子手由我来做,早早斩断这段孽缘才是。”
“可是姐......”
“别了,我心意已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