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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廷烁推开院门时,我正在院中浇花,株株杜鹃都活了下来,枝繁叶茂,仅仅是过了花期而已,并没有什么花朵儿。
我听见动静抬头看过去,却被他的模样吓了一跳。
他红着双眼盯着我,表情阴郁到极致。
“你回来了?”
我急急迎了上去,见他失魂落魄憔悴不堪的模样,以为他事败了,焦急的落下泪来,急急扶住他询问着:“怎的这幅模样?受伤了么?”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似乎要将我盯穿一般,我打了个冷噤,有些不寒而栗。
“怎么了?”我柔声问着。
“你的白玉兰簪子呢?”他沉声问我,嗓子已然沙哑的不行。
我莫名其妙:“怎的这节骨眼儿问起这个来了?”
“回答我!”
他厉声质问着。面色也变得更加难看起来,双手钳着我的双臂掐的我生疼。
我吃痛的皱起眉头,伸手去推他,他却纹丝不动,似乎是动真格的了,我颇为诧异,但也不敢惹恼他,只得小声答着:“丢了好久了,我也不知是丢在哪儿了。”
手臂上的力道稍稍卸了一丝,他盯着我:“果真么?”
“嗯。”我垂着头:“你捏痛我了,你怎么了?”
魏廷烁仍死死的盯着我,半晌似下了什么决心一般,将我拉过去拥在怀中,沉声似在安慰自己似的呢喃:“只要你说,我便相信,无论是不是真的。”
“嗯?”我不知他为何今日竟说些不着边际的话。
“星儿,答应我,从现在起,再也不要欺骗我了,乖乖留在我身边,无论你心里爱着谁,只需要待在我身边,好么。”
我以为他是此役受挫了,不敢再出言怼他,只好轻抚着他的背脊柔声安慰着:“我这不是在这里么?”
魏廷烁俯首豁然吻住我的唇,任凭我如何挣扎都不肯松手,一手捏住我的下巴一手扣住我的后脑勺,不断的侵袭着,掠夺着,不断加深着这个吻,似乎只有将他的气息染尽我的每一寸才能让他真切地感受到我的存在一般。
胸腔里的空气越来越少,我几乎要窒息了,腿也软的站不住了,求生的本能令我拼命挣扎,魏廷烁一把揽住我的腰肢令我不至于摔倒,仍然不停的索吻着,我眼前一黑,即将彻底晕厥过去之时,他才大发慈悲的放开了我。
我拼命呼吸着,贪婪地大口吸着空气,对生的渴望让我对他产生了恐惧,我边咳嗽边捶打他:“魏廷烁,你做什么!你差点儿杀了我!”
魏廷烁看着我,任我垂打,久久才开口:“天知道我多想杀了你,也许只有杀了你,你才能完整的属于我。”
我惊恐的看着他,不知他到底受了什么刺激。
魏廷烁笑笑:“不必惊慌,我怎舍得杀了你呢?”他揽过我:“只要你乖乖待在我身边,我余愿足矣,我要的不多,但必须完整的属于我,否则.......”
他狠狠地掐着我的面颊迫我看着他:“否则我也不知自己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
他久久地看了我半晌,松开我,转身拂袖而去。
陡然失了支撑,我跌坐在地,魏廷烁头也不回地走远了,我浑身微微颤抖,心有余悸,并不知他为何忽然变成这个样子。
好半天身上才渐渐恢复了力气,我挣扎着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默默地回房去了。
虽不知魏廷烁到底受了什么刺激,但他一直对我还算迁就,今日竟待我如此粗暴,近日还是不要惹恼他为妙。
如此想着,便洗漱歇息了,辗转反侧了整晚,梦里都是魏廷烁那副可怕的模样,越睡越累,晨起时竟越发头昏脑胀,十分难受。
外边天气也不好,阴沉沉的,可能快落雨了,湿闷的很,闷的人没了胃口,我让小宫女撤了膳食,便欲往园子去走走。
我如往常一般,信步往大门口走着,冲大门口职守的小太监小宫女们点点头,便欲跨出门去。
“你去哪儿?!”
我的手臂被人豁然钳住,我吓了一跳,回首却见魏廷烁不知何时已来到我身边,红着眼死死捉着我的手臂,眼下一片青黑,昨儿夜色里竟未发现,他面上竟淤青多处,嘴角也破损了。
“怎的这么多伤?”我不禁伸出手去碰了碰。
“回答我!你要去哪儿!”
魏廷烁一把捉住我的手,厉声质问着。
我愣在当场,不解地看着他,轻声同他解释着:“不过是去园子里走走罢了,快下雨了屋里闷的很。”
他眸中闪过一丝痛色,拉住我急急问着:“不要去,不要去好不好?”
我莫名其妙,但眼下也只好先答应着:“不去就不去呗,也并不是非去不可。”
“以后都不要去,不许再去那个园子了。”似在赌气一般。
我虽不知他又发什么神经,但看上去他的状态似乎很不好,连衣服都是昨日里那套,难道是整夜未脱衣也未休眠么?虽不知到底是为何事,但我也敏感的察觉到许是与我有些干系。如今万万不能刺激他,得顺着他才是。
于是我冲他安抚的笑笑:“好,不去了。”
魏廷烁得了我的回答,这才松泛下来,露出疲态,似乎已经疲惫至极。
“我陪你回去休息好么?”我试探着:“看你这样子似乎没有好生休息,我唤人替你沐浴,你好生睡一觉。”
“不,我要守着你。”魏廷烁断然拒绝了。
我无奈地笑笑,柔声哄着他:“守着我做什么,我去陪着你,好不好?换我守着你,你安心睡,我哪儿也不去,包管你醒来便看见我。”
他站在那里,默不作声。我伸手挽住他:“好了,别扭捏了,走吧。”
我在廊下等他沐浴更衣完毕才端着药油进了他的房间,替他细细的擦干发丝,催他去榻上躺着。
我替他掖好被角,轻声抱怨着:“瞧瞧你这双眼睛,原本很是清澈明亮,如今被你糟蹋成这副样子,还不快些闭上休息,眼睛还要不要了?”
魏廷烁看着我:“我闭上眼睛便看不见你了。”
“还能听见呀,我陪你说说话儿,你且睡吧。”
我用手指沾了些药油,轻轻替他揉着瘀伤为他散瘀,不禁皱起眉头:“怎的魏廷烨需你亲自上阵么?为何头脸伤成这般模样?”。
魏廷烁闭上眼睛:“他也没好到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