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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他神色不愉,一时也有些尴尬,我也是闲的,那顾凌薇都曾要置我于死地了,我无端还怜惜她做什么?徒惹的魏廷煜不快,真真是自找麻烦。
思及此处,我堆起笑脸,上前去挽住他:“又恼啦?”
“恼了。”
“真气,男子的胸怀应当像大海般广阔,更何况你是皇上,更得要胸怀下了,快消消气儿,好不好?”我柔声哄着。
“你亲我一下,我才饶过你。”魏廷煜颇傲娇。
我无奈地笑笑,只好踮起脚尖,欲在他面颊上亲一口,尚未挨到他面颊,却被魏廷煜一个回首吻住了双唇。
魏廷煜也只是蜻蜓点水般轻吻了一下便离开了,得意地笑着:“原谅你了。”
“......”我翻了个白眼儿:“那便谢主隆恩了。”
“走吧,用膳去。”魏廷煜笑笑,心情复又明朗起来,挽起我往回走着。
魏廷煜陪着我用过早膳,就得去接见官吏了,他执起茶盏饮了一口,随口问着:“你今日如何安排?”
“我么?听闻这附近有座庙宇甚为灵验,我想去祈福。”
“唔。”魏廷煜不置可否,回首轻唤:“张连顺。”
“奴才在。”张连顺恭谨应声。
“派两支亲信精兵,护贤妃去祈福。”
“是,奴才这便去安排。”张连顺领命而去。
“不至于吧?就在附近而已。”我瞧着魏廷煜,觉得他略夸张。
“很至于。”魏廷煜起身瞧着我:“我不能再让你有任何闪失。”
“......”我也只得默默接受了。
“我且去忙了,你早些回来,我忙完了便来找你。”魏廷煜嘱咐着,往外走去。
“若是早不了呢?我还想四处去逛逛呢。”我喊着。
魏廷煜回首盯着我:“那我便亲自去接你。”
“......”我尴尬地笑笑。
魏廷煜白了我一眼,转身离去了。
于是我便被两支精兵前呼后拥地跟着,一路去帘地的庙宇,本想着同琥珀微服去街市上逛逛的,如此阵仗,只能泡汤了。
我虽未亲自安排,但早有宫人前去庙宇清场扫洒,待我到达时,早已空无一人。
“阿弥陀佛,贤妃娘娘。”住持亲自在庙宇前迎侯。
我下得马车,有些赧然,本欲悄悄前来的,如今闹的如此扰民,令别的香客都无法前来敬香,实非我本意,我歉然地对住持笑笑:“叨扰了。”
“不敢当。”住持客气着:“贤妃娘娘请吧。”
住持亲自引着我进入庙宇,我于殿外燃了三柱清香,琥珀代我在殿外焚化金纸,我随住持入大雄宝殿祈福。
跪拜良久,声替爹爹余姨娘求了康健,替魏廷煜求了国运,亦替魏廷烁求了平安。虔心求了良久,方才起身。
“娘娘为何不替自己求一求?”主持忽而开口。
我笑笑:“我已无欲无求,不过随波逐流了此残生罢了。”
“娘娘,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放下执念,方得本心。”
“方丈的颇有禅意,但我慧根尚浅,不甚明白,方丈可否为我开解一二?”
“阿弥陀佛,待机缘到了,自会明白的。”方丈念了声佛号,率先迈出了大殿。
我听的云山雾罩不明所以,也只好跟了出去,在庙宇里参观游览了一番,品尝了这里的素斋,便起驾回程了。
我一路琢磨着主持的那两句话,似乎与我很有些关系,但我如何都参悟不透,久久不得领悟,只好放弃了。
待我回到房里时,魏廷煜早坐在我桌边了,正批着折子,见我来了,抬头瞥了我一眼,复又垂首批折子:“回来了?”
“嗯。”我瞧着他:“怎的在这桌上批折子?多不方便,光线也不好,仔细伤了眼睛。”着便去开了窗,让光线明亮一些。
魏廷煜笑笑:“若在书房批阅,待你回来了还得匆匆来找你,直接在这儿批,你一回来便能见着你,既能陪着你,又能批折子,两不耽误,多好。”
我闻言心下一软,生出几分感动,步上前去在他身边坐了。
“很无聊吧?”魏廷煜看了我一眼:“且稍等等,我很快便批完了,待批完了好生陪你。”
“无妨,你慢慢批吧,政务要紧。”我急急推脱着,怕他赶工胡乱批折子,我便想找些事来做,让自己不要那么希
本欲翻翻闲书,但都是些《妲己秘传》,《西厢记》之类的,又怕他笑话我,便不敢拿出来,见几上散落着前些日子无聊绣花儿用的绣绷子,便拾掇出来,拿到桌边绷上绸缎,穿针引线,细细绣着。
“今日去求了些什么?”魏廷煜随口问着:“可曾替我求了?”
“嗯,求过了。”我答应着。
“求的什么?”魏廷煜忽然嬉笑着睨着我:“替我求的子嗣么?”
“求你少胡袄一些!”我剜了他一眼。
魏廷煜乐不可支,凑过来看我手里的活计:“怎的?绣花儿?”
“嗯。”
“绣的什么?我怎么看不出来?”魏廷煜从我手中抢过绣绷,嬉笑看着。
“仔细有针。”我急急唤着。
“这是什么啊?”魏廷煜颇有兴趣地比划着。
“锦鲤啊。”我只擅长绣这个。
“.......”
魏廷煜不知怎了,忽然敛了笑意。
“怎么了?”我诧异地看着他。
“为何绣锦鲤?”魏廷煜沉声问着。
“我只会绣这个。”我茫然地看着他:“怎么了?”
“好一个只会绣这个。”魏廷煜冷笑一声:“怕是费心练习了许多遍,才如此会绣锦鲤吧?便如此用心么?”
“......”我不明白他这是怎么了,好端赌便垮了脸。
“又不做声了么?你没有什么好的?”魏廷煜看着我。
“我什么?”我亦看着他:“你想让我些什么?”
魏廷煜看了我良久,伸手摘下绣绷上绣了一半的绸缎,起身往外走:“以后不许再绣锦鲤了,永远不许。”
“......”
我望着他远去的背影,不禁岔了气,真真是伴君如伴虎,这魏廷煜当了皇帝脾气越发古怪了,如此阴晴不定,喜怒无常。
张连顺进来收拾着桌上的折子,安排宫人取走,我不禁问他:“皇上近日是怎么了?似乎性子同从前大不相同了。”
“谁不是呢。”张连顺笑笑:“皇上事儿多,情绪起伏也是有的,娘娘您多担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