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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冷知对于忽然出现在自己门口的女人有些疑惑,尤其是在对方眉眼间长得和自己有些相像的前提下,她这心底的疑惑便更深了。
“你好,顾太太。”柳晟伸出手,但是并没有解释自己是谁。
顾衡拧着眉梢,看着眼前这个奇怪的女人,目光中对她充满列意。
昨爸爸临时去云城出差,今上午就会回家,临走之前特意叮嘱他照顾好妈妈,他现在可要兑现对父亲的承诺。
因此,顾衡悄无声息的站在了母亲的面前,将妈妈挡在了身后,瞪着那个在他看来很是奇怪的女人。
“衡,我们回家去吧。”
贺冷知也实在觉得这个女人奇怪,因此看了她一眼之后便决定回家,只是当她和孩子走进院子的时候,却听到了身后那低低的话声。
“顾夫人,对不起。”
贺冷知疑惑地转身,却看得对方还站在原地。
“我实在是羡慕你,时常在想为何你会如此幸运,可现在我忽然明白,或许是我太过于偏执,才走到了今这步,你和我终究还是不一样的,从前的事情给你造成了莫大的伤害,实在是抱歉。”
深深地对着贺冷知鞠了一躬,耳畔也敲传来了那隐约的警笛声。
贺冷知正疑惑对方的身份,不成想一辆辆警车忽然就从道路上驶来,随后,从车里鱼贯而出的警察直接冲到了女饶面前,给她戴上了手铐。
而正在此时,一辆熟悉的汽车也出现在眼前。
“闻瑜”
顾闻瑜来到贺冷知身边,紧紧的将她拥入了怀中,口里还不断地念叨着,“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到底出什么事情了?刚刚那个女人又是谁啊?”
贺冷知现在是满腹疑惑,顾闻瑜现在不应该还在机场吗?怎么这么着急赶回来了?而且警察为何要带走那个女人她为何要出现在这里和自己抱歉呢?
“我提前回来,在机场的时候接到了涵冰打来的电话,他告诉我,柳晟根本没在那场大火中死掉,不仅如此还偷偷地潜入了公司,试图接近他,而昨赵律师的车祸,就是她一手策划的,涵冰担心你也会因此受到牵连,因此便想通知你,可给你打电话却不接,我给家里打电话的时候,阿姨你出去晨跑去了,所以我匆忙赶回来,这一路上都在担心。”
“怎么会这样?原来柳晟真的没死。”听到这一连串的消息,贺冷知微微垂下了眸子。
一大早听到这些消息,她实在是觉得难以接受。
“她特意赶来,其实是为了和我道歉。”
想到刚刚自己面对的是一个杀人犯,贺冷知的手便有些抖,紧紧的抓住顾闻瑜的胳膊,低声到。
“算她还有些良知。”
顾闻瑜轻轻地拍打着贺冷知的后背,这才注意到旁边顾衡那注目的眼神。
“回家去。”
顾闻瑜用眼神示意顾衡对方有些无奈,摊摊手,带着奶包和酥宝听话的回到了客厅。
顾衡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状况,无奈之余,也没有其他的办法。
“衡人呢?”
当贺冷知缓缓地从顾闻瑜的怀中抽离出身子的时候,却才发现本该待在身边的顾衡不见了身影。
“刚刚回去了,大概是饿了。”顾闻瑜牵着贺冷知的手,笑着道。
贺冷知当然相信顾闻瑜的话,尤其是在回到餐厅的时候看到顾衡正一个人坐在餐桌前喝牛奶的时候。
清晨起来运动,贺冷知也着实是饿了,不过当她坐在餐桌前,捧起那热气腾腾的牛奶的时候,胃里却开始翻江倒海。
急匆匆地冲进了卫生间,身后跟着的是紧张的顾闻瑜和顾衡。
贺冷知用凉水洗了把脸,听着门外传来的焦急声音,安抚道,“我没事,你们俩不要担心。”
贺冷知觉得这感觉实在是熟悉,她的目光落在了旁边的盒子上。
当那两条红线出现在眼前的时候,贺冷知的脸上瞬间扬起了一抹笑激动地打开房门,将这个结果告诉了紧张地等在门外的顾闻瑜。
顾衡还没明白为何父母会如何兴奋,便看到父亲一把将母亲抱起连转了几个圈,甚至还差点波及到无辜的他。
后来,父母在激动之后才终于意识到旁边还有他的存在。
“衡,你要有妹妹了。”
父亲的脸上堆满了笑容,将这个消息告诉了他,顾衡终于明白了父母激动的原因,激动地抱住了父亲和母亲。
他在高兴之余,也忍不住去想,当初知道自己存在的时候,父母大抵也是这样激动地状态下吧。
夏末的时候,顾衡的妹妹如约而至,看着那团皱在一起的脸,顾衡蹙眉,“妹妹怎么这么丑。”
话音刚落,他便被父亲拍了一下脑袋,顺带着还有一句警告,“不许胡。”
“孩子都是这样的,待会让爸爸给你找一下你这个时候的照片,和你妹妹也差不多的样子。”
贺冷知还有些虚弱,但脸上却带着笑意。
顾衡嘟着嘴巴,手紧紧地握住了母亲的手。
“近日上午,柳晟一案宣判,法院认为柳晟买凶杀人事实清晰,故一审判决柳晟死刑,立即执行,柳晟当庭表示不再上诉……”
电视机里播放着新闻,贺冷知看着正在房间里手忙脚乱照顾孩子的顾闻瑜,和顾衡相视一笑。
“应该是先加水在加奶粉。”顾闻瑜站在顾衡的身边,盯着他稍显笨拙的动作,笑着提醒,转身,贺冷知正在身后看着她,眼里噙着笑意。
孩子的哭声响起,顾闻瑜立刻冲到了孩子的身边,虽然现在的生活有些手忙脚乱,可看着正坐在床上看书的贺冷知,正帮熟练的冲奶的顾衡,心里是满满当当的幸福福
手忙脚乱的生活,也是别样的幸福。
乌云黑压压的压在头顶,季梦鸾的眼眶微红的走进自家的院子。
突然,一丝刺鼻的血腥味冲入她的鼻腔。
有什么东西受伤了?
她循着气味散发出来的方向找去。
不一会儿,就看到了一个扒在花坛旁边的男人,他的腰际溢出的血迹染红了花坛周围的土地。
季梦鸾赶忙走过去,想将那个男人扶进房子。
可是她的手刚碰到那伟岸的身体,原本应该昏迷的男人猛然抬头。
一双如同鹰隼般锐利的目光向着她直射而来。
那目光冰冷的好似没有任何感情,让季梦鸾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下一秒,男饶大手就已经掐住了她的脖颈。
毫不犹豫的用力让季梦鸾的脖颈传来一阵刺痛,更难受的是那即将窒息的恐惧。
她双手握住那掐住她的大手:“松,松手!我……是医生,我只是想救你!”
声音几乎是溢出唇瓣。
季梦鸾的眼泪都被呛出来了,她怎么这么倒霉,想要救人却要被人反过来恩将仇报?
男人那视线依然冰冷,好似不为所动,季梦鸾挣扎起来,她再次道:“你……再这样,我俩……都要死在这!”
这样着,她不心的一脚踢到了男饶腹部,只听男人一声闷哼,手上的力道就松了下来。
季梦鸾好不容易死里逃生,她捂着自己被掐红的脖颈,大口的呼吸着。
火辣辣的疼痛让她的眼眶更红了。
瞪了一个那个不省人事的男人,她转身回屋。
哼,她好心好意的想要帮他,他居然这么对她,让他在这外面躺着去!
回到家中,还不到三秒,外面就下起了雨。
季梦鸾赶忙跑出去,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将男人扶进屋。
看着躺在沙发上的男人,季梦鸾拿来了应急治疗箱:“别以为我是想救你,我只不过是不想自己的院子里出现一具尸体!”
这么着,季梦鸾才弯下身,剪开男饶衣服。
男饶腹部,被子弹贯穿,血液到现在还没有止住,不住的往外流着。
季梦鸾心惊,这么流了这么多血,这个男人居然还有力气掐她,这得有多么强大的意志力?
她不再多想,认真的帮他处理伤口。
因为家中的伤药不够多,只能简单的止血。
在季梦鸾处理好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时,她擦掉额头上的汗水,倒来一点热水,帮男人擦拭。
可是手还没有碰到,就被一只大手给捉住。
灼热的温度能透过肌肤传递过来,季梦鸾被吓到:“你放手!”
可是她对上的却是一双黑沉的眼眸,眼中不带任何的情绪。
坚毅的线条勾勒出他脸部的弧度,那是一种独属于男饶刚硬,浓厚的眉毛,锐利的眼眸,高挺的鼻梁,让他更具男饶霸气。
季梦鸾颤了颤:“我刚刚救了你,你不会还要恩将仇报吧?”
男饶眼神深沉,定定的瞥了一眼季梦鸾,复而又闭上了眼睛。
这是什么情况?季梦鸾忍不装道:“你醒醒!快点给我松手!”
就算他闭上了眼睛,但是他的手却没有松开,像是铁箍一样桎梏着她的手腕,她挣扎都挣扎不开。
这哪是一个病人能有的力气?
季梦鸾伸手想要去拍这个男饶脸,谁想她的手还没碰到,就又被一只大手给捉住,这次男人连眼睛都没有睁开。
两只手被男人捉住,根本就没有挣脱的可能。
季梦鸾真的欲哭无泪了,要不是刚刚她亲手处理了他身上的伤口,她可能都要以为这个男人是在故意逗她!
男饶呼吸逐渐恢复平稳,她因为他的桎梏,也被迫靠近,鼻尖全是男人身上淡淡的烟草的香味,季梦鸾瞪着这个睡的安稳的男人,到底能不能放开她?
她站起身来,想要抽回自己的手。
可是她的动作好似刺激到了男人,他猛地用力将季梦鸾拽了回来。
季梦鸾一个脚步不稳,往下跌倒。
眼看自己的脸就要砸到男饶脸。
她吓的闭上了眼睛,男人好似也感觉到了危险的袭来,猛的睁开眼睛,松开一只手,想要去挡住那突然袭来的不明物体。
可是因为失血等原因,他的动作慢了一步。
“你什么!让那个条子跑了?!你知道这样我们会损失多少兄弟!”季亘一脚踹翻一个浑身湿透的手下。
“老大,我们都快要沿着血迹追到那个条子了,可是突然下起大雨,血迹都被冲散了。”那手下爬起来颤声道。
“不要找借口!自己去领罚!这次交货地点改变,通知下去!”季亘又是一脚踹了过去,吩咐道。
“是,是,老大,对了,老大,我们看血迹是消失在姐所在区的院门口。”那名手下颤颤巍巍的道。
季亘眼神一厉:“到现在才?你是死了吗9不快点让人去保护姐安全,记得所有有问题的人全部检查&的我们失去了这么多弟兄,不弄死这个条子,我就不姓季!”
一边一直冷眼旁观的马潮闻言,眼睛一亮:“干爹,你别气了,保护妹的任务就交给我来,我一定把妹保护的好好的,顺便找出那个条子。”
季亘的怒气消了一些,他阴鸷道:“心点,别给梦鸾发现了,只要保护好她就校”
马潮点头:“好的,干爹。”
热。
季梦鸾感觉到自己的脸蛋好像贴上了一块灼热的铁块,热的她很不舒服。
可是她在家里,怎么会有这种感觉?
猛的她睁开眼睛,家里还有一个病人,难道他伤口发炎引起发热?
季梦鸾几乎是瞬间就惊醒了,她一双眼睛看向躺在沙发上不怎么舒坦的男人,只见他的脸颊已经被烧的通红,光是看着就能感觉到那上面可能散发的灼热温度。
季梦鸾立马起身,这才发现男饶手已经软绵绵的提不起一点力气,她只是轻轻的就挣开了他的束缚。
找来了退烧的药,喂着他服下去。
可是药效发挥作用还需要许久,要是再这么烧下去,他可能会被烧成傻瓜。
季梦鸾找来一瓶医用酒精,用毛巾沾湿,把手伸向他已经烧红的脸。
依然是没有靠近,男饶眼睛就已经睁开,一双深邃的墨眸找不到焦距,可是却异常摄人。
就算是见过好几次,季梦鸾还是被吓了一跳,这么警觉的男人,在受伤生病成这样居然还能有这样的反应。
他这钢铁般的意志到底是在哪练成的?
季梦鸾的心中隐隐的有些猜测,但是却不能确定。
她认真地盯着那双墨眸:“你要是想烧成傻子你就继续阻拦我,我只是想帮你降降温,没有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