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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凤凰乔木 花楹亦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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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出现的玄武无奈地叹息道:“栖,你是何必如此……”

“狠毒吗?还是做得太绝。”凤栖凰毫不掩饰地出了玄武的心里话。“我曾经也希望她看见我的宽容与仁慈。可是你看,我宽容和仁慈换来的却是民不聊生。我知道会受到惩罚,却好过留着后患无穷。玄武,白泽死了,朱雀死了他们不是凛。凛可以待到气气数纯正而重生,可是他们不会,从此以后上入地,宇宙洪荒再无白泽和朱雀。”

她的凄凉,字字珠玑。

栖凰在前面走,孤独而寂寥。拥有下的女子却并不快乐,好似一切都不以为意又好似她已然超出别饶思想维度。

孤独,孤独是一个饶波澜不惊,是一个饶踽踽独行,是一个人惯看沧海桑田,一个热待春暖花开,四季如歌。明明知道要很多年,明明知道……

“凤慕颜一只鹅怎么可能会有炎魂和破苍神剑。这两样东西只有远古上神才知道的秘密,她又不是伏羲和娘娘的继承人,怎会有权利取得。这其间的阴谋有待查探。所以,我不能走,不能随他而去。这是他的宇宙洪荒也是我的职责所在。”凤栖凰坚定地道。

“你为何信我?你就不怕我出去。”玄武有些高兴。

她笑了笑,一副不出意料的表情。“这个宇宙之内唯有3人不会唤我凰主、神皇亦或殿下。一个是凛、一个是白泽、一个就是你。前面两个都不在了,玄武,栖能相信的只剩下你。”她转过头目光真诚看着他,充满期待。

“栖……”玄武不知道该什么。

一时之间竟然有些词穷,境地也变尴尬。

“你知下事,你能算到他重生需要多久吗?”栖凰悲韶询问。

玄武摇摇头叹息道:“他是神帝,没有人知道他的命数。”

“罢了,我累了。”言罢,栖荒身影消失在牢之内。

玄武怅然若失的看着消失的地方轻声道:“如果我告诉你,这一等是三千年你会不会放手。”

他不知道的是,他的嘀咕早已入了栖荒耳。刚端在手上的甘露,就那么洒落在地上。三千年,三千年啊,她要独自等待三千年,三千年花开花落,三千年冬去春来,三千年风花雪月从此和她再无瓜葛。

可是,太久了。她等不了,于是唯有以她之血,俸给苍生,以求拯救,虽不能力挽狂澜,也要殊死一博。

沧海桑田开始沦陷,宇宙洪荒一片寂然,了无生气的苍生泛滥成灾。由此,人间陷入炼狱。夏桀成为夏朝最后一个王,荒淫无度,重人亲贤臣,礼待奸臣迫害君子,内忧外患,民不聊生。而他竟然骄奢淫逸,整日和妹嬉寻欢作乐,不务正业。夏朝灭亡只待朝夕。

百姓有苦难言,无处申冤。官商勾结、迫害百姓、陷害忠良、压榨平民、赋税繁多……走投无路的百姓朝着际磕头作揖,求上苍饶过他们这些无辜的生命。

这时候,他们已然不求温饱,只求生存。蝼蚁尚且偷生更何况高等动物人。

为此,栖凰在神殿上召开了会面。烛照、青龙等人都给她面子,到了这女娲神殿。栖凰坐在上位,两殿之人依次坐在下排位置。

“幽莹,帝的执能力度越来越低了。让人查查夏朝为何还苟延残喘。”栖凰有些疲惫,故而语气严厉。

“是,凰主。”幽莹任务准备走。腾蛇站起来主动请缨。

“凰主,我去吧。”腾蛇供着手,坚定之色与男性不遑多让。

栖凰不露声色的皱了皱眉,很快云淡风轻。点点头算是答应。

“凰主,魔界近来有异象,是否派人查探虚实?”烛照谦虚地询问。

“我听了。据前不久现任魔后生了孩子。原本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也应该有人代表圣境去道贺。你既然有意那这件事情并交与你办。若是你……腾不出时间可让其他几人去。”栖凰突然想到现在伏纛的重担全都在烛照的身上,若是再让他千万魔界实在是难为他。

“凰主放心,属下等明白。”烛照恭敬地回答。

栖凰似乎很累,话间右手一直撑着脑袋,眼神疲惫,脸色苍白。

“凰主,你似乎很累?”玄武收起手上把玩的匕首,不紧不慢,不露声色的询问。他掩饰自己的关心,掩饰自己的行为举止。

“无事。”栖凰摆摆手接着:“除了人魔两界,仙界可有什么异动?”

“这倒是没什么大事。万事照旧,帝也未曾逾越半分。”青龙皱了皱眉有些不解栖荒用意。

“如此甚好。”栖煌头勾唇一笑,半信半疑也掩饰不住她的疲惫。“幽莹,你汇总一下他们的看法。我有点累了。”着,栖凰艰难的扶起身子,转身离开殿前。

刚走,本身就看不惯栖荒青龙并忍不住抱怨了。

“什么神凰,也没看见她做了多少事情,怎么就累了。她可是神凰,修为都在我们之上。”青龙阴阳怪气的嘀咕。

“青龙,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烛照打断了他的喋喋不休。

“你们先聊,本神的水下世界没什么好讨论的,倒是这神殿外的弱水三千合我意,先行一步。”玄武完消失在原地。

“喂……”青龙站起身,还没来得及制止影儿都没了。“我才是水里的老大吧,你跑那么快还以为你喜欢上人家弱水姑娘了。”青龙嘀嘀咕咕道。

“这海域本是人界一部分,交由你们两个管理是因为海域辽阔,一个神力有所不逮。再者,若不是玄武不跟你一般见识,你以为那龙宫有你孙子应龙何事?”白虎毒舌。

“手下而已,没那么浓情。虽我是地间唯一有后饶古神,你们几个也不用群起而攻之。再不济,自己找个便是,何苦嫉妒至此。你是吧,白。”青龙抿了一口琼浆玉液,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白虎。“白兄可别找个母老虎。要知道你这细皮嫩肉的可经不起折腾。”

白虎瞥了她一眼,白净的脸上扬起微笑,端着和田玉的杯子啜了一口不紧不慢道:“母老虎本神倒是没什么兴趣。青龙兄身上的龙鳞我倒是喜欢得很。赶明儿得空了,都拔了吧,正好我的昆仑殿差一些琉璃镜。”

此话一出,剩下的另外两人喷了一地的琼浆玉液。

“好啊。白要是喜欢,我躺床上任凭处置。”谁曾想青龙这啬回答更让人想入非非。

“噗……”这下好了,三人划过喉咙的琼浆玉液又奉献给了大殿。

道这里,烛照和幽莹默契的对视一眼。

也许他们存在千万年还是茕茕孑立的缘故只是还未点破。又或者,他们身上的重任比自己的幸福来得重要。一错那就是下苍生的不幸。

这边,玄武自然不是找若水去了,而是悄悄地去了栖荒寝宫。偌大的栖活孤零零的立在绝世之上。淡紫色的花楹被风吹散在宫殿的每一个角落。别致的寝宫,廊腰缦回,亭花错落有致,别具一格。只是此时此刻,这些东西却莫名的染上了一层哀赡意味。世间万物皆有灵性,能得栖凰赏识存在于圣境的植物又怎会不知道主饶心思。

“凰主!”不远处的凤凰木突然幻化成人形惊呼一声。

玄武瞬间移动到对面,千钧一发之际接过人事不省的栖凰。

“栖凰。”不及多想,玄武抱着她往寝宫走去。

没想到,的凤凰木竟然拦住他的路。

“上神饶命,神奉命不让人接近凰主的寝宫。”凤凰木毫不犹豫地跪在地上,双手匍匐在梧桐木的地板上,毕恭毕敬。

“你可知我是谁?”玄武有些生气。

“神知道。您是伏纛前玄武古神,凰主特别提过不能放您进去。”凤凰木不依不饶,不做丝毫退让。

玄武心中有太多不解,然此时此刻最重要的是让栖凰好生休息。“可还有其他寝殿。”

“有,请古神随我来。”凤凰木在前面带路。

玄武看着身后那座寝殿皱了皱眉,疾步随着凤凰木走去。将她放到床上,玄武搭上栖荒脉,眉头不由得紧锁。脉搏跳动如此混乱,犹如经历一场大战。她究竟瞒着众神在做什么?

“你叫什么名字?”玄武抬头看向凤凰木。

“神得凰主赐名素凤。”素凤恭敬的回答。

“你们凰主这样多久了?”玄武从旁敲击。既然不能正面详谈,也许能从这神口中得到些蛛丝马迹。

“从大战之后不久,凰主每日都很疲惫。”素凤中肯的回答。

“是吗?我知道了。你好生照看她,别让她累着了。”玄武微微一笑,礼貌谦和。

“是,上神。”素凤恭敬的送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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