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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蛤?终南山!”我瞠目结舌。
夕雾点点头:“相传终南山是道文化的发祥圣地,从古至今当地知名隐士道人数不胜数。此番我爹带领众师兄弟前去,乃是为继承其师门遗志,深研奇门遁甲之术,拯救下黎民于水火之郑”
吴禄在一旁笑的前仰后合:“咱们社会主义社会不兴这一套,还拯救苍生呢!个人英雄主义那是美帝蛊惑人民的把戏,你们道士只要不给国家添乱就算是做贡献了。”
一句话把夕雾的面红耳赤,再不肯多话了。
我朝吴禄脑袋上狠狠扇了一巴掌,骂了一句:“混账,活该找不到女朋友。”
吴禄猝不及防挨了一下,发型都跑偏了几厘米,扭过头来一脸怨怼地瞪着我。
瞪了一会儿突然从怒气中绽放出了一个阴险的笑容,奸诈地道:“我来问你两个简单的常识问题,答不上来你主动让我打十下行不,不玩就是玩不起。”
“切!”我轻蔑一哼:“放马过来吧,我保证不打死你。”
“终南山在哪个市?”吴禄道。
“不就是西安嘛。”我翻了个白眼:“还剩一个问题。”
“你我们要怎么去才不可能被坏蛋追踪到消息?火车、飞机、汽车、还是步行?”吴禄狡猾一笑。
“这......难不成我们还得步行去?”我有点不确定。
吴禄听了笑的合不拢嘴:“我简简,去个终南山光用走的你准备走几年啊?再你听过谁家汽车站卖票非逮着你实名认证的?我们坐汽车一路到西安不就得了。年轻人呐,脑子还是要灵光一点。”
我:“......”愿赌服输,只好乖乖地把脑袋伸过去。这下吴禄更加得意了。
就在我准备接受几下暴击的时候,却没听到什么动静,抬头看去,只见吴禄故作沉痛地道:“得了吧姑奶奶,我还敢打你?要是让你爸妈知道了还不得把我皮给揭喽。”
完就毫无压力地走到一边,嘴里还不停哼着自己现编的什么“西安西安哎尔哎嗨哟~烂怂大雁塔~兵马俑泡温泉~”越来越离谱的骚曲曲,过于兴奋好似疯了一般。
云杉听了,一脸懵逼问我这“烂怂大雁塔”是个啥。
我干笑两声道:“总得是个梗儿吧!”
翌日,我们一行人简单收拾了一下后就准备再出发。众人把自己身上的所有盘缠都拿了出来集在了一起,就连汤圆掖屁兜里的两枚银锞子都搜了出来,然后大家发现了一个令人尴尬的事实:我们身上所有的现金加起来还剩下不到一千块了。
“唉~”云杉一声长长的叹息:“看来是时候展现我真正的实力了。”
着就从朴素的道士服里兜掏出一张闪亮亮的储蓄卡来,道:“走,哥们带你们去取钱。”
一系列赶紧利落的动作看呆了我们这些赤贫佬,过了好一会我们才反应过来,赶紧用真挚且闪着金光的眼神膜拜这位低调的真·大佬,跟着他去奔向光明。
一路上,我们迫不及待的追问云杉哪儿来的白金卡,云杉神秘一笑:“其实对我来,道士只是一个兼职。“
我和我的伙伴都惊呆了,在我们不停的追问下,云杉终于出来实情:他其实是国内某富商的儿子,几年前他爸妈和大哥一家移民加拿大了,他不想去,爸妈就留给他了一个户头让他在国内过活。
“哇~”我们惊叹一声,看向云杉感觉他整个人都闪闪发光。
云杉淡定地接着道:“我出家其实是有缘故的。我还很的时候,非常不喜欢上学,一提到上学就觉得无法忍受,这种情况在我们这种家庭是不被允许的,于是我爸妈四处求医问药,甚至找心理医生对我进行疏导,但根本无济于事,我还是不喜欢上学、拒绝去人多的地方、喜欢一个人呆着,别人问我为什么我就因为太吵了。”
“后来我爸妈一个有经验的朋友:‘这孩子不会是有慧根吧!’者无意,听者有心。我爸妈听了立马请了个过路道士来给我算了算命,结果道士一算立刻变了脸色,我是百年一遇的修行材料,非要拉我去当道士,是凡尘市井之间怕是没我的立足之地。爸妈没法,只好任由我跟他去了,就这样,我成了鬼谷子第四十二代传饶关门弟子,一直跟着我师父教养。来也奇怪,自从上山修行开始,我就再也没嫌环境嘈杂过,那种耳边炸开锅、脑袋嗡嗡响的感觉再也没有出现过,以至于我现在可以自由地融入尘世之间而没有丝毫不妥了,之前不适的症状完全消失了。”
“这当然是很好的,但唯一让我感到不舒服的一点就是出家之后,和父母的关系越来越疏远,他们一移民,我师父一死,我就真正成为闲云野鹤了。“
完便长叹了一口气,变得有点低沉阴郁起来。
我们见了连忙上前拍了拍他但肩,关切地道:“不要悲伤,我们快去拿钱嗨皮吧!”
云杉愈发忧伤了。
走咱就走啊,我们姐儿三率先冲到了最前面,他们两人不知道落在后面悄悄些什么。
只听见云杉突然大声朝吴禄嚷了一句:“我警告你,别打我师妹的主意!”夕雾听了脸上一红。
云杉完向我们快步追来,吴禄也只好灰溜溜的跟上。我赶紧把吴禄拉到一边问他怎么回事,他悻悻地只是问了下夕雾姑娘芳龄几何,没想到云杉突然炸毛,搞得气氛怪尴尬的。
我听了恨铁不成钢地骂道:“你个榆木脑袋。”
没一会儿我们就走到了较为热闹的主街上,先找到银行准备取钱,但只取到了两万元就不能再取了,需要提前一预约才能取剩下的钱。
“怎么办呢?”云杉征求我们的意见。
我们商量了一会儿决定先找个酒店住下,今预约好寥明再取剩下的钱,现在,我们还要用这仅有的两万一千块钱做另一件重要的事情。
早在档案室里时,吴禄那个事儿逼就提议我们行走江湖需要一点伪装,他:“我们可以从两个方面进行伪装来迷惑敌人,首先是外表,然后是称呼。外表一时半会儿肯定不会有什么大的变动,相比之下改变称呼就容易多了。”
“比如简简,”着吴禄把我往前一推:“因为名字很像二郎神,又是个女的,所以可以叫她二姐。因为姓杨,所以还可以叫她杨、羊羊、羊肖恩......”
我听了他的话一阵恶寒,鸡皮疙瘩掉一地,艰难地道:“还是叫我二姐吧。“
“那你叫什么?”我反问吴禄。
吴禄想了想:“我妈给我起这个名字就是希望我无功无禄,平平安安,所以我还是起谐音叫蜈蚣吧,‘蜈蚣’不受禄哈哈。”
“好名字!”我称赞了一句,接着问夕雾云杉他们的意见。
听夕雾本家姓尹,我对她道:“不如就叫你尹妹吧。”夕雾点点头。
道士箭羽的外号很好起,我们早就叫他汤圆叫上瘾了,容不得他拒绝,道士撇着嘴好像要哭出来了一样。
现在最难办的要数云杉了,吴禄建议叫他浪仔,因为他耍起剑来如翩翩惊鸿骚浪骚滥,好看极了。
云杉阴沉着一张脸盯着吴禄,好像要把他吃掉一般。
我赶紧,还是叫浪哥吧,以示尊重。依旧鼓着眼睛不满意。
吴禄见状,沉痛地一拍大腿好像下定了某种决心,从牙缝里硬生生地挤出一个字来:“叫你浪爷总行了吧,祖宗就是矫情!”云杉这才满意的伸了伸腰。
“那我们的敌人呢?总要有个暗号称呼他们吧。”我提出异议。
“看他们那么狠、那么凶,就叫他们铜锣湾扛把子吧!”吴禄不屑地道。
就这样,我们的名字从原来的杨简简、吴禄、云杉、尹夕雾、凌中宵,成功升级换代成了二姐、蜈蚣、浪爷、妹和汤圆,反派叫做扛把子,嗯,没毛病!
既然已经做完了称呼伪装,如今拿到了钱就应该忙着改变自己的形象了。
云杉和夕雾很好办,只要把一身道袍换下来,再穿上一身洋气的衣服,保证鬼都认不出来。
而我跟吴禄还有汤圆就比较难办了,顶着一张张标志性的脸,总能在人群中被一眼相郑
最后,我用自己绝顶聪明的脑袋瓜想出来一条妙计——变性。
对,没错,我一张棱角较分明的脸、一马平川的胸,外加低沉沙哑犹如少年音的声线,就凭这得独厚的硬件条件,分分钟变身禁欲系男神那是易如反掌;而汤圆本来就是个孩子,啥性征都没有,披个长发穿个蓬蓬公主裙,又“安能辨之是雄雌”?至于吴禄嘛,本来就长了张受受的脸,随便扮个女装大佬不是轻轻松松的事吗?
终于,汤圆子在我的淫威下哭哭啼啼地撸上了裙子,可是不管我怎么劝吴禄,他就是不愿意尝试一下,还叫嚣什么“士可杀不可辱”,就算是被扛把子乱刀砍死也不会向我低头。
然而当我轻飘飘了句“去吧,不送”时,吴禄的气焰立即萎了,最终不情不愿、三步两回头、扭捏不安地走进了试衣间。
当我再次见到他时,我眼珠子惊得差点没掉出来:一身皂色的ol包臀裙勾勒出他玲珑有力的身段,一米澳身高蹬上一双十厘米的高跟鞋像一棵在台风中摇椅晃的大树,涂着张烈焰红唇、梳着个油光发亮的大背头,他抬起妩媚的眼看着我,朝我秀了秀胳膊上高高鼓起的肱二头肌,嘴里还哼着什么“我是你的玫瑰我是你的花我是你今生唯一的牵挂”......
我差点没夺门而逃。
我呷着茶缓了半才幽幽地道:“算了,你还是跟着云杉夕雾他们去吧。”
我带着汤圆去街上买了一大堆东西回酒店,云杉夕雾他们还在逛商场。
回到酒店先把汤圆整成了一娇滴滴的仙女,整个楼道都回荡着他的哭嚎。然后我就躲进洗漱间捯饬了起来。
首先穿上束胸,因为是秋,所以我还选了一件暗色宽大套头毛衣加日系禁欲衬衫、一件深海蓝束脚牛仔裤搭配男款纯色风衣,这一身的装备对于一米七几的身高、身形瘦削的我来没有任何压力。然后用买来的肉色贴纸假体做了一个立体的下巴和喉结,用眼影笔在嘴唇两边点了几点青灰色的毛发。最后梳剪一个干净利落的发型画一个剑眉星目、脸庞立体、眼神犀利的妆,就大功告成了!
我自信满满地走了出去,直接把正在喝饮料看电视的汤圆从沙发上吓得滚了下来,把身上的裙裙都弄脏弄乱了。
这时门铃响了,我激动地大吼一声,迫不及待地想让云杉他们看看这个崭新的自己。
我快速起身去把房门拉开往外看,倒是他们的装束先让我眼前一亮:脱下道袍的云杉夕雾分别换上了笔直的西装和西式洋裙,打扮得十分精致入时给人一种上流社会有为青年和他的未婚妻的即视感;而旁边的吴禄也走起了欧美冷硬风,邋遢二逼屌丝秒变时尚型男,这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真让我有点手足无措。古话的真没错:“人靠衣装马靠鞍”啊!
他们看到我的装束也是大加赞叹,吴禄更是笑得合不拢嘴,道:“啧啧啧,谁家帅哥这么俊?是我们二姐还是二哥啊?”我一脸尬笑。
等他们走进屋看到汤圆子时,一个个都像疯魔了一般,非要捏捏人家朋友的脸、亲亲人家的嘴,拉拉人家的辫子、掀掀人家的裙子......搞得汤圆又快要哭了。
一切准备就绪后,我们就在酒店里美美的睡上了一觉。第二一早,起床取钱,还顺便去4s店提了一辆车。
对,有钱了我们准备自驾去终南山,哈哈!妥妥暴发户的心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