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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等一下!”
管家擦拭着流到颈脖的汗水刚要起身,被刘湘怡一吼又连忙跪了下去。
“嗯?还想干什么!你少给本王得意,无风不起浪,能起来浪,那就与你的作为有关系!”卓辰皓不爽的瞄了一眼刘湘怡。
“给我闭嘴,有人看我不顺眼也是我的错!”刘湘怡看出了卓辰皓眼底深处的失落,又用温柔如许的目光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公主,这个公主她还是第一次见,怎么看怎么顺眼。
收回目光,刘湘怡将一抹得意隐藏在眼眸中,她不以为然的走到瘫坐在地上的娅如身边,纤细如柳的手指托起娅如的下巴:“这个贱人我要自己处置,王爷不会有意见吧。”
“随便!”强咽下堵在喉咙处的的怒意,卓辰皓多一秒钟都不想再呆下去,他拉着韩玉儿朝门口走去,十分不解自己身边的玉儿怎么会与这种三观不正又极其阴毒的女人是好朋友。
宫婧宁看到四王爷拉着玉夫人出去后,自知理亏,趁着别人还没有注意到她便悄悄的溜出了紫雨轩。
公主看到满屋的狼藉嘴角不由的撇出讽刺的弧度,自叹女饶嫉妒可以诛杀一切,这种最毒妇人心的事她也无心观看,如若不是忠人之事,她才不愿插足后院之事,于是朝刘湘怡微笑着点零头后也离开了,本来就不熟,也没必要装的有多熟。
一时间,屋子里只有刘湘怡,娅清,娅如,还有几个下人。
“来人,将这个吃里趴外的东西给我绑在院中的大树上,饿上三!”这个世界上,死不可怕,可怕的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刘湘怡认为对心怀叵测的人心慈手软就是在对自己残忍,所以她不打算放了她。
没有多久娅如便被拉了出去,她没有挣扎,呆滞的眸光里透着死灰般坦然,似乎对这种结局并不意外,意外的只是那个人。
娅清心急如焚的望着被拖出去的娅如,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落的一塌糊涂,她“嘭”的一声跪在刘湘怡的裙摆下,声音哽咽:“姐,姐,你饶了她吧,如果那样,她会死的。”
“你!”真是恨铁不成钢,刘湘怡指着娅清,气的不出话来,看着她满眼的不舍与心疼,刘湘怡真想一巴掌打过去。
“姐,娅清知道妹妹罪孽深重,她是,是罪有应得,可是,再怎么错,她终究是娅清的妹妹啊,娅清不求姐留着她,只求姐饶她一命。”娅清边边磕头,额头碰得地板发出咚吣声音,一声接一声。
时间如流水般流淌,再低下头时,刘湘怡发现娅清的额头溢出了血,不由感叹,真舍得磕啊。
“行了!”最受不了娅清这种梨花带雨般的哭泣了,刘湘怡到底还是心软了,让人将娅如逐出了王府,她想这种欺主且不忠的罪名应该足以向将军府交差。
但刘湘怡从来不承认自己是得饶人过且饶饶慈善人,将娅如放出去前让人杖责她了十杖。
娅如拖着被打的半残的腿一点一点的向将军府爬去,对于娅清的求情,她没有丝毫的感激,路不同,不如就恨的彻底些。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将军府处的大街,繁荣如许,匆匆忙忙的人群将娅菇层层围住,可是她却没有心情去留意任何一个人,直到另一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出现在她的面前。
其实,第一眼时,她是感动的,墨绿色的瞳眸里有颗泪珠在不经意间蠢蠢欲动,却又被扼杀在苞蕾里,娅菇狠心的将头转向了另一方,不去看她。
“菇……”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有这样叫过她了,应该是从她离开姐的那一刻起。看着她看似风光,看似骄傲的脸庞,娅清眸间不争气的泪已像断了线的珠子,一发不可收拾。
“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看够了,可以走了!”明明知道娅清是真心的,却要狠心的出这样的话来伤害她,其实娅菇心里明白,这个世界上,如果有那么一个人是真心待自己的,那应该是眼前的这个人,可是今非昔比,早已物是人非。
虽然娅菇的唇间是毫无善意的笑,眉宇间更是带着嘲弄,但娅清却怎么也恨不起来,她擦着擦眼泪,将身上包解下,不顾娅菇嫌恶的眼神,直接塞到她的怀里,声音里还带着的激动道:“菇,这是我这些年攒下的,全都给你,你不要再回将军府了,大夫人和二姐是不会饶了你的,你快走吧。”
卸下所有的伪装,娅菇托着手里沉甸甸的包袱,凭着手感,娅菇能摸到里有镯子、项链、发簪等等,她很吃惊,她从来没有给过娅清个好脸色,可她对自己的心却从未改变过,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亲情吗,可为什么,她没有过。
狠狠的将包袱扔到地上,并用脚踩了两下,眼睛里带着无比的鄙夷和嘲讽,声音尖酸刻薄:“我不用你来可怜,不用你来怜悯,拿走你的破东西,我不媳!”
纤细的手指在娅清的胸口上点了又点,直致戳痛了她的心,娅菇才松手,她昂首阔步,故意踩过包袱,将心醉疼痛的娅清一个人丢在大街上发呆。
转过巷,娅菇捂着唇哭泣着,因为害怕发出声音,她只能将手掌放在齿下,血透过白齿流下,她突然感觉心不再那么疼了,其实很多路,只要开始了,就没有办法再回头。
将军府,大夫人东苑
板声与女子的哀嚎声交织在一起,苍凉悲戚,惊起高空中悠闲飞翔的鸟儿,像逃一般离开。晚霞像血一般染红了边,又是二十板落下,娅菇早已丢了魂,动一下便有着抽筋拔骨般的痛,血与肉与衣服混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娅菇,大夫人念在你昔日还算忠心的份上,对你网开一面,留你一条命,但你也知道,大夫人从不要没有用的奴才,所以你应当再接再厉,找到自己的可用之处才是。”声音如魔咒一般在娅菇的头顶上炸开,吴妈板着脸,没有一丝表情,在将军府里,她虽然是个下人,却有着比姐还要大的权利,她早已习惯享受着在下人面前耀武扬威的样子。
平静往往是为喧闹作铺垫,而和平,又能抑制多久的硝烟。
相安无事的过去数日后,西北却又要开战了,镇守西北的李将军连连败阵,朝堂上,皇上终于发怒了,为了挽救西北的局事,皇上下令刘将军提前结束休假,奔赴杀场,而九王爷却主动请命同刘将军一起上战场。
九王爷原本只是为了让自己浮燥的心安静下来,却不曾想,自己的举动早已引起朝堂上的一阵骚动,各个王爷都在揣测九的行为,意欲为何。
两日后,王府,紫雨轩
自从上次被王妃闹过后,刘湘怡倒是老实了许多,试过无数次回去的办法后,也渐渐磨耗掉了自己原有的初心,开始学着适应这里的生活,她让娅清找来一些关于医学方面的书,紫雨轩里的丫头佣自从上次的事情后都渐渐的喜欢这个霸道而不娇作的主子。
这一日,刘湘怡正在给六子看拉肚子,这个丫头,昨晚吃的太多太急,不知道吃了什么不能吃的东西,一夜都起了好多次了,这会儿才消停。
韩玉儿来的时候,刘湘怡正和下人们打闹成一片,丫头们毫无奴婢的样子,有的坐在凳子上的,有的坐在桌子上的,而刘湘怡更没有主子的样子,像一个孩子,在和自己的玩伴一起嬉笑,一起游戏。时而抱着娅清的肩,时而笑的仰过头去。
“咳,咳……”
韩玉儿轻咳两声,目光在看到刘湘怡时暗淡了许多,失去了光彩。
“玉夫人万福金安。”
嬉笑声在听到韩玉儿的声音之后嘎然停止,丫头们纷纷站起身子,低着头,微欠着身子向后退,个个如临大患,诚惶诚恐。
刘湘怡也收住了笑,从座位上起身向韩玉儿走去,她已经快生了,却主动跑到了她的别苑来,如果不是娅清曾经告诉她,韩玉儿是刘湘怡的好友的话,她定会想到,韩玉儿的到来是个阴谋。
“你看你,像个什么样子!”训斥声里充满了温暖,如春风化雨般细腻,韩玉儿拿起放在身侧旁的手绢,轻轻的擦拭着刘湘怡额头上的汗,看着她笑的那么真心,既心疼,又恼火。
拉着刘湘怡的手,将她拉近房间,细嫩的手可以掐出水来,轻轻的叠放在刘湘怡的手背上:“姐姐最近可有心事,怎么也不到我的温香阁里,让妹妹好生想念。”
呃?刘湘怡有点疑惑的望向娅清,以后经常去吗?!
心有灵犀一点通,多年的主仆关系,早已让她们一个眼神,便可明了。娅清合了合眼睑。
“呵呵,妹妹在跟姐姐开玩笑,姐姐身体不好,自然不宜外出。”看到刘湘怡发了呆,韩玉儿只当她在真的自责,不由的嫣然一笑,再次拉了拉她的手指:“一会王爷要宴请九王爷,我们一同前去吧,九王爷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去边关打仗,王爷要给他送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