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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狼听了卡扎菲的讲述,不由得想到了他的身世,一时间悲从心生,伤感的说道:“你儿太子的情形倒是和当年的我很是类似。当年我父被奸贼所害,我母亲被欺占了之后,才生下了我。我幼年时期无父无母,那太子也是失去了双亲,都是天涯沦落人呀!”
战狼感慨了一番之后,又问道:“你就算是有太子在朝堂之上,我们也没办法见到他呀!”
卡扎菲问道:“怎么没办法见到他?”
战狼说道:“他现在被妖魔管辖,人身自由都被剥夺了,连他生身之母都没办法相见,我一个外地来的也修行者,怎么能够见到他呀?”
卡扎菲说道:“他现在不住在皇宫之中,明天早上也不会去上朝,而是带着三千人马出城来。”
战狼问:“他出城做什么?”
卡扎菲说道:“他明天领三千人马,架鹰犬跨骏马挽长弓,出城狩猎,老大到时候可以趁机与他相见。你见到他的时候,将我的这些话说给他,他就会相信了。”
战狼不屑的说道:“你就省省吧,别在那自恋了。他本是肉眼凡胎,被妖魔哄骗,哪天不叫他几声父王,早就认贼作父了,他怎么会相信我说的话呢?”
卡扎菲想想也是那么回事,最后忽然灵光一闪的说道:“既然怕他不相信,我就留下一件东西让你转交给他,同时和你说一件只有我们爷俩知道的事情,你也说过给他听,足以取信于他了。”
战狼最爱探讨别人的八卦了,问道:“东西给我就行了,先说说你们爷俩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卡扎菲把手中拿的一块白玉圭递给战狼,接着说道:“这件宝物可以为证,同时你告诉他一件事,那就是他小子不着调,六岁偷看宫女洗澡,八岁微服逛妓院,结果和他老爹我撞车。这件事只有我们爷俩知道,你说给他听,他就会相信你所言非虚了。”
三藏惊叹道:“考,你们爷俩够强悍,居然都有逛妓院上青楼的爱好,和贫僧真是同道中人呀!有时间咱们大家凑到一起交流交流,只是不知道这是什么宝物,能证明你和那妖怪的区别吗?”
卡扎菲说道:“当年那妖道自作聪明,变成了我的模样,可是少变了这件宝贝。他回到宫中,没找到就推说是那求雨的道士偷了这白玉圭跑了,从那以后这三年里,这件宝物就再没出现过了。我儿太子若看了,一定能想明其中原因的,加上那些话,他一定会相信你们的。”
战狼说道:“也罢,我们师徒就辛苦一下,留下来帮你处置了这妖道,也算是为黎民百姓做一件善事了。”
卡扎菲一听,喜道:“既然大师答应了,我也就不多做打扰了。我这去央求夜游神再刮一阵神风,把我送进皇宫内院,托梦给我那口子正宫皇后,教他们母子配合好你们师徒,同心协力铲除那妖道。”
战狼点头应承道:“好的,你去吧!哥再睡会!”
那冤魂卡扎菲一听报仇的大事终于有着落了,叩头拜别,倒退出了房间,走到门口时,被门框一绊,摔了一个大跟头,把战狼一下给惊醒了。
话说战狼猛然惊醒,四处环顾,那还有那利比亚国王卡扎菲的影子,坐起身来的时候,一件东西东西从枕边滑落,他点亮油灯一看,居然是正是那梦中卡扎菲给他的那个白玉圭。战狼一看惊叹不已,莫非刚才梦中梦到的事情都是真的,那也太匪夷所思了吧,他是修行者战狼,又不是天师钟馗,卡扎菲个死鬼有冤干嘛找他呀!
战狼觉得事有蹊跷,就对着沈鸿宇喊道:“鸿宇,你快点过来,老大我有事与你相商。”
“你有病呀!深更半夜不睡觉,在那大呼小叫的。”沈鸿宇正睡得香甜,深更半夜被吵醒,极为不爽的骂道。
“你有药呀!”
“你有多少?”
“你吃多少?”
“你有多少我吃多少!”
“你吃多少我有多少!”
。。。。
两人在这吵闹不休的时候,连烟水寒和尹君浩也被吵醒了,烟水寒骂道:“你们两个兔崽子有事说事,深更半夜在那嚎什么,再在那吱歪,小心老烟一蛇矛打死你们两个挨千刀的。”
“唉,你看这死猪头,居然连老大我都敢骂,当真活腻味了不成?”战狼争不过沈鸿宇也就罢了,没想到这烟水寒也跟着添乱。居然敢骂他。
“他骂你,你就听着呗,反正又不会被骂掉一块肉,你赶紧说说深更半夜不睡觉,把我们都吵醒所为何事吧!”沈鸿宇没好气的说道。
“我把你叫起来是想要告诉你我做了一个梦。”战狼神秘兮兮的说道。
沈鸿宇一听,忍不住骂道:“我勒个去,你哥傻货,就为了做了一个梦,你就把我们全部叫起来,当真是想死不成?你不知道呀!梦是心头想,你一听到晚坐在马上闲的蛋疼,胡思乱想做些稀奇古怪的梦有什么奇怪的。”
“你现在还没上山,就先怕妖怪,整天愁着冰雪之城路途遥远,难以到达,思念长安的媳妇什么时候才能回去,想的事情多了不胡乱做梦才奇怪了呢!你看老沈我整天忙着除妖探路,降魔化斋,一片真心,直至北极,晚上睡眠就良好,一个梦没有。”
战狼解释道:“鸿宇,我做的这个梦,不是思乡之梦,也不是平时那种娶媳妇的那种。我刚才刚合上眼,就是一阵狂风吹过,禅房门外居然来了一个皇帝,自言是这利比亚的国王,叫什么卡扎菲,浑身湿透,双眼垂泪。”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将他梦中发生的那些事情一一的说给他几个徒弟听了。
沈鸿宇心说这种托梦求助的情节电视上多了去了,只是他没想到战狼这傻货也能遇到,笑着说道:“这么说来,这家伙来托梦给你,分明是来照顾老沈的生意嘛,找个妖精让老沈乐呵乐呵!这个妖怪在这里篡位谋国,居然是为了那石油,还真是和奥巴巴志同道合一样的爱好呀!等我除了那妖魔,看看这家伙是不是和奥巴巴一个品种。”
战狼说道:“徒弟,你可别这么大意,那卡扎菲说这个妖怪也是神通广大,关系非常的硬。”
沈鸿宇笑着说道:“怕他做什么,老沈什么样的牛人没见过,除了你这个卑鄙无耻往下流、脸皮赛过城墙角,偏偏是我老大的泼皮无赖臭流氓我拿你没辙之外,我老沈怕过什么人吗?真是笑话!”
战狼得意说道:“你这是在夸奖我嘛,那就多谢了,呵呵9有,那卡扎菲还留给我一件宝贝做证物呢!”
烟水寒问道:“你说他一个冤魂还给你留了宝贝做证物?你不要搞笑好不好,做个梦而已,你还拿个棒槌穿线——认真(针)了呀?”
战狼把枕边的白玉圭拿出来,说道:“你们还别不信,那宝贝就在这里,可以给你们看看。”
尹君浩上前拿过来,问道:“哥哥,这是神马东西?别告诉我是浮云,你要敢蒙我,我就hold住你!”
沈鸿宇说道:“看你说的,你再怎么说也是我叔丈人,不看你的面子,我也要看我媳妇的面子,我什么时候晃点过你?我一般都是忽悠水寒的,这件宝贝是国王手中拿来装比的东东,名唤玉圭,没看到是金镶白玉的嘛,拿着很拉风的,估计你那个臭要面子的虚伪老爹也有,只是太抠门不传给你而已。”
“是吗?有机会找他问问,不留给我,还准备以后留给小三乃至小九呀!”尹君浩一听,暗记在心里,等什么时候见到他那个不着调的老爹天尊的时候从他身上榨点好处。
沈鸿宇嗤之以鼻,说道:“你还小三和小九,你老妈就已经不知道排老几了,你要不是个带把的,说不定你爹都不会认你。老大,你既然有此物,想必此事是真的。明日拿那妖怪的事情就全包在老沈身上,上次收拾那奥巴巴一点也不过瘾。”
水寒问道:“好好好!这事交给大少最好了,绝对没有办不成那一说,只是我们该怎么办呢?”
沈鸿宇足智多谋,从储物戒指里掏出一个红金描漆的小木匣子,把白玉圭放到行里盛着,说道:“老大,这样吧,你将这小木盒捧在手中,到天亮以后,你穿上你那件袈裟,去正殿坐着念经,等我去的黎波里看看。现在的利比亚国王卡扎菲要真是个妖怪,我就直接弄死他,也算是立个功劳,为黎民百姓除灾解难;如果要不是,咱们就不要惹祸了,通关文牒盖个章赶紧闪人就是了。”
战狼点头说道:“你说得对,正是这么回事!”
沈鸿宇接着说道:“那太子要是不出城便罢了,要真像你梦中说的那样出城来了,我一定引他来见你。”
战狼为难的说道:“见了我容易,只是我该如何让他相信我说的那些话呢?人家可是太子,人多势众的,真要杀我怎么吧?”
沈鸿宇嬉笑道:“怎么办?凉拌呗!你就安了,没事的,不是有我的嘛,你可是我驸马爷的老大,还不够你得瑟的呀!真要到了那紧关关头,我自然会护着你的,难道还能眼睁睁看着你被他弄死不成?”
战狼闻言也是大喜,信心满满的说道:“不愧是我的好徒弟,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我就不信凭我的三寸不烂之舌忽悠不死他,不就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太子嘛,当年丞相杨贤忠都差点让我给忽悠瘸了,最后差点把闺女都嫁给我了,我还收拾不了这么一个小家伙呀!”
沈鸿宇赞赏的说道:“好,你有这个决心就好,咱们就在这利比亚好好的玩玩。”
战狼将该注意的问题都记在心上,被那冤鬼卡扎菲这么一折腾,师徒四个一夜都没安睡,到这个时候也就不再去睡了,只在那盼到天明,好好好的折腾一番,恨不得高声唤出扶桑日,喷气吹散满天星。
等了一段时间之后,东方发白,银荡的一天终于开始了,该是沈鸿宇出去溜达一圈的时候了。临走时,沈鸿宇吩咐水寒和尹君浩,说道:“为了避免走漏风声,不可随便走动,免得打扰僧人们,等到那太子哥来的时候看出什么破绽,知道嘛!”
等到两个师弟点头答应了,沈鸿宇才别了战狼,打了唿哨,一下子窜到了空中,那的黎波里离这金林寺不过四十里路,沈鸿宇站在云头就望见了,真实之眼一瞪开,朝西一看,果见有一座城池,远远看去蔚为壮观。沈鸿宇稍微一动,就到了近前,仔细一看,整个的黎波里愁云惨淡,妖风阵阵,怨气纷纷,当真是一番凄惨景象。
沈鸿宇在空中赞叹道:“若是真王登宝座,自有祥云五色光;只因妖怪侵龙位,腾腾黑气锁金门。子曾经曰的一点都不错呀!”
沈鸿宇正在感叹的时候,忽听得炮声响起,东城门大开,一路人马奔驰而出,带起阵阵黄沙烟尘,正是那东宫太子打猎的队伍出来了。沈鸿宇站在云头一看,果然气势勇猛,彩旗飘飘映红日,战马矫健啸迎风,人人支弩箭,个个挎雕弓,准备的很是充分。那些兵将出城之后,策马疾行,朝着宝林寺所在的那一大片绿洲就去了。
沈鸿宇眼尖,轻易就看见在军将当中,有一个年纪不大的小将军,头顶金盔,身披亮甲,手执青锋宝剑,腰带弯月长弓,坐下黄骠马,少年儿郎很是威武了得,隐约之间带着几分君王之象,眉宇之处可见些许帝主之容。沈鸿宇在空中一看这小哥的模样,就暗喜道:“不用多说,那个卖相不错的小家伙就是那皇帝卡扎菲的太子了。看我老沈把他诓到宝林寺去。”
那沈鸿宇按落云头,摇身一变,变作一只动作敏捷矫健的野兔子,朝着军中太子爷马前就跑了过去,在太子马前无限嚣张的得瑟一圈之后撒腿就跑。太子一看,心说你这兔崽子还很嚣张,居然在我太子爷面前臭显摆,正愁没个猎物让他展示一下身手,这家伙就自己凑了上来,真是合了他的心意,当时就拈起一根箭,拽满长弓,一箭射向了那冒牌兔子。
那野兔子的这一番表现自然是沈鸿宇在故意刺激他,岂能真的教他给射中。等到飞箭及身,沈鸿宇眼乖手疾,一把接住长箭,把箭翎花露在外面装作受伤的样子,就开始撒丫子跑路了。那太子一见自己射中了那兔子,高兴得很,看他要跑,双脚一磕马肚子,一马当先朝前追去。这一路上马跑的快,沈鸿宇就迅疾如风,将那太子脱开,马跑的慢,沈鸿宇就跟着将速度降下来,就在他面前不远处晃悠着。
那太子也是认死理的一根筋,非要追上他剁了他的兔肉丸子不成。就这样你追我赶,过了一程又一程,一直将太子带到宝林寺山门之下,沈鸿宇才恢复了本身,将那枝箭往门上一插,就闪身进了寺中,看到战狼他们说道:“兄弟们,他来了!快点准备。”
那太子追赶到了山门前,不见了兔子,却见大门上插住他那枝雕翎箭。太子不由得被冒凉气,大惊失色道:“奇哉!怪哉!我分明是箭中了那兔子,他怎么不见了,箭却留在了门上呢!难不成是这家伙年多日久,已经修炼成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