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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狼听了沈鸿宇的话,也没多说什么,依他之言策马前行,走了不到一里之遥,又听到叫声“救人!”
战狼一听,忍不住说道:“徒弟,这个叫声,肯定不是鬼魅妖邪发出的,要是鬼魅妖邪,只有出声,没有回声。你听他叫一声,又叫一声,正是回音的情况,想必是个有难之人,我们快去救他一救吧!”
沈鸿宇心说丫的,这家伙自打开始泡妞之后,脑袋也被整残了,整天一副慈悲为怀的样子,还能分辨妖精的真假了,想必是被妖精抓多了,抓出的经验。
沈鸿宇说道:“老大,今日你先把你的慈悲之心收起来,待过了此山,你再发慈悲也不迟。这嘎达凶多吉少不是那好地方,你知道那倚草附木的说发,是物就可以成精。这些道行浅的还可以这么分辨,道行深的就不行了。一般蟒蛇修得年远日深,成了精魅,如果知道人的小名。”
“他要是在草科里,或山凹中,叫人一声,人不答应还便罢了;若答应一声,他就能把人的元神摄去,当夜跟来,断然伤了这人的性命。快走!快走!古人云,脱得去,谢神明,切不可听到求救声就动了心。”
战狼无奈只得依了他,又加鞭催马行去,沈鸿宇心中暗想:“这泼怪也不知是在哪里,只管叫啊叫的。等我老沈送他一砍刀,教他老实老实。”
沈鸿宇叫尹君浩前来,说道:“拢着马,慢慢走着,让老沈解解手去。”你看他让战狼先行几步,却念个咒语,使个移山缩地之法,把大砍刀往后一指,把那怪物拦下来。等到他师徒过了这个峰头,他再拽开步往前走了,赶上战狼,一路奔去。
沈鸿宇想的很好,可是和他做对的乃是他儿子和儿媳妇,对于他的手段沈东旭可是知道的很清楚,早就帮着牛亦菲躲过了他的阻拦,然后跟上了他们师徒四个前进的步伐。
那战狼走了没多久,又听到那山背后又传来了叫声“救人!”这下战狼再也憋不住了,说道:“徒弟呀,那有难的人当真是阴魂不散,不曾遇着我们。我们走过他了,你听他又在山后叫呢。”
烟水寒摇头说道:“在便是还在山前,不可能跑到咱们前面去的。”
却说那牛亦菲在山坡上,连叫了三四声也无人到来,心中思量道:“我在这里等着战狼,离他也不过三里路,却怎么这半晌了还不见他到来呢?想必是抄下路去了。”
牛亦菲抖一抖身躯,脱了身上的绳索,又纵红光,上到半空询问看着情况的沈东旭。下来的时候,正赶上她公公沈鸿宇仰面回头观望,沈鸿宇识得她是个乘风驾云的妖怪,又把战狼拖着脚推下马来,说道:“兄弟们,仔细一点!那妖精又来了!”
沈鸿宇又来了这么一嗓子,吓得那烟水寒和尹君浩各持了兵刀,将战狼又围护在了中间。那站在空中看热闹的沈东旭见了,在半空中称羡不已。
小家伙说道:“好和尚!居然把这战狼藏得这么结实,我这老爹还真够敬业的,这一下还真不好办。要先把有眼力的老爹弄到一边去,方才有机会活捉那战狼。不然啊,徒费心机难获物,枉劳情兴总成空。”
沈东旭把自己的想法和牛亦菲说了,牛亦菲又按下云头,恰似刚才那样变化,高吊在松树上,在前面的山头等候沈鸿宇他们的到来,这次距离也近多了,总共不到半里地。却说那沈鸿宇抬头再看,只见那红云又散了,于是又请老大上马前行,心中还是郁闷的很。
战狼郁闷的说道:“你是怎么回事?怎么没事老说妖精来了,现在如何又要路?难不成你是在消遣和尚我?”
沈鸿宇也感觉自己有点疑神疑鬼的了,自圆其说的说道:“想必今天办宴会的妖精很有实力,居然来了这么多客人,这不这还是个过路的妖精,也是不敢惹我们的。”
战狼忍不住怒骂道:“你这禽兽一个,十分可恶,居然又愚弄我!正当有妖魔的地方,你却说无事;像这样的清平之所,却又恐吓我,不时的嚷道有什么妖精,我就是没病也被你吓出病了。虚多实少,不管轻重,将我拖着脚就拽下马来,如今却解释说什么过路的妖精,真当我是三岁的孝子那么好骗吗?假若你要是跌伤了我,我一定和你没完!”
沈鸿宇嬉笑道:“老大莫怪,要是跌伤了你的手足,事情还是小的,以老沈的本事还好医治,只要你丫还剩一口气我就能给你救回来;可若是被妖精捞了去,那就麻烦了,吃进肚里之后我该到何处寻找呢?”
战狼大怒,北汽的嘴巴都歪了,也是拿这孙猴子没办法,只一个人催马前行。还未曾在马上坐得安稳,就听到又有叫唤声“老大救人啊!”
战狼抬头看时,原来是个小女孩,赤条条的,穿这个火红的肚兜,吊在那树上。战狼一看,心说好可爱的小萝莉呀!要是整个萝莉养成计划该是多么完美呀!
战狼一看这小女娃人畜无害的样子,忍不住同情心泛滥,开口问道:“小妹妹,你这是怎么啦?怎么会在这里呢?”
那牛亦菲长的本就可爱,更是一把装可爱的好手,见战狼问话,越发弄些虚头,眼中噙泪,委屈的叫道:“老大呀,山的西边有一条枯松涧,涧那边有一庄村,我是那里人家的孩子。我祖公公姓红,只因广积金银,家私巨万,混名唤做红百万。年老归世已久,家产遗与我父。近来人事奢侈,家私渐废,改名唤做红十万,专一结交四路豪杰,将金银借放,希图利息。怎知那无耻之人,设圈套给骗了去,本利无归。”
“我父亲发了洪誓,从此之后分文不借。那借金银的人们,身家贫穷无计之下,结成凶党,明火执杖,大白日里杀上我们家,将我家财帛尽情劫掳,把我父亲给杀了,见我母亲有些颜色,拐去做什么压寨夫人。那时,我母亲舍不得我,把我抱在怀里,跟随贼寇们回去,不想到此山中时,那强盗们又要杀我,多亏我母亲哀求,才免得让我在那刀下身亡,却把绳子吊我在树上,只教我冻饿而死,那些强盗也不知道将我母亲掠往哪里去了。”
“我在此已经吊了三日三夜了,更没一个人经过这里行走。不知我是哪世修积善德,今生得遇老大,要是老大肯舍大慈悲,救我一命回家,小童我就是典身卖命,也要酬谢师恩,就算是黄沙盖面,也不敢忘记你的大恩。”
战狼闻言,当成了真实,教烟水寒解放绳索,救他下来。那呆子也不识人,便要上前动手,沈鸿宇在旁,忍不兹了一声道:“小崽子!有认得你的人物在这里呢!莫要只管架空捣鬼,说谎哄人!你既然家私被劫,父亲被贼伤,母亲被人掳,救你回去之后交给谁?你将用什么宝物给我们作谢礼?这些谎话说的都脱节了,回家喝几年奶再骗人吧!”
那牛亦菲闻言,心中也是有些害怕,他就知道驸马爷是个能人,在心里不断给自己打气,又战战兢兢,滴泪而言道:“老大,虽然我父母空亡,家财尽绝,还有些田产未动,亲戚皆存。”
鸿宇道:“你有什么亲戚?”
妖怪道:“我外公家在山南,有个姨住在岭北。涧头李四,就是我姨夫;山林内还有个红三,是我的族伯,还有一些堂叔堂兄都住在本庄左右。老大若肯救我,到了庄上,见了诸位亲戚,将大人拯救之恩,一一对他们言说,就算是典卖些田产,也要重重酬谢你们的。”
烟水寒听说,心动不已,拉阻宇说道:“哥哥,这等一个孝子家,你只管盘诘他做什么?他说得也是,强盗只打劫他些金银财宝,难不成连房屋田产也都劫得去呀?若与他亲戚们说了,我们纵有再大的食肠,也吃不了他十亩田的饭。救他下来吧!”
呆子只是想着吃的,那里管什么好歹,拿把戒刀挑断绳索,放下牛亦菲来。那牛亦菲要是晚生个千八百年的,绝对是个着名童星,被救下之后,对战狼泪汪汪只是一个劲的磕头。那战狼本来就心慈,挺喜欢孝子,便叫道:“孩儿,你快上马来,我带你回去。”
那牛亦菲为难的说道:“老大啊,我手脚都吊麻了,腰胯疼痛,加上是乡下人家的孩子,不会骑马。”
战狼叫烟水寒背着这小家伙,那牛亦菲抹了老烟一眼,说道:“老大,我的皮肤都冻熟了,不敢要这位老大背。他的嘴长耳大,脑后鬃毛硬,刺得我痒的慌。”
战狼又说道:“教尹君浩背着。”
牛亦菲也抹了尹君浩一眼,说道:“老大,那些贼来打劫我家时,一个个都搽了花脸,带假胡子,拿刀弄杖的。我被他们唬怕了,见这位晦气脸的老大,直接没了魂,也不敢要他背。”
战狼教沈鸿宇背着,鸿宇呵呵笑道:“好,我来背!”
那牛亦菲暗自欢喜,顺顺当当的要鸿宇背着她。沈鸿宇把他扯在路旁边,试了一试,最多也就有三斤来重。
沈鸿宇笑道:“你这个小怪物,今日该死了,怎么在老沈面前捣鬼!我认得你是个什么玩意。”
牛亦菲委屈的说道:“大人,我是好人家的儿女,不幸遭此大难,我怎么是个什么玩意呢?”
沈鸿宇冷笑道:“你既然是好人家的儿女,怎么骨头这等轻呢?”
牛亦菲说道:“我骨格小。”
鸿宇又问道:“你今年几岁了?”
牛亦菲道:“我七岁了。”鸿宇笑道:“一岁长一斤,也该七斤,你怎么不满四斤重呢?”
牛亦菲说道:“我小时候就没喝母乳。”
沈鸿宇也不再问,说说:“也罢,我背着你,若是要尿尿,必须先和我说声,免得弄脏了老沈的衣服。”
战狼看沈鸿宇背着这小女娃子,才与烟水寒、尹君浩继续前走,鸿宇背着孩儿随后,一行径朝西而去。沈鸿宇驮着妖魔,心中埋怨战狼,不知艰苦。
沈鸿宇心说:“行此险峻山路,空身也难走,却教老沈背着人。这厮莫说他是妖怪,就是好人,他没了父母,也不知将他驮与何人,倒不如直接杀了他。”
那牛亦菲早知觉了沈鸿宇的心思,用了个千钧之法,想要想沈鸿宇给压死。沈鸿宇感觉身上的分量变重,开口说道:“我的乖女儿啊,你弄个重身法压我老爷做什么呢?”
牛亦菲一听这话,恐怕这个不知情的公公再伤了她,赶紧出了元神,跳将起去,站立在九霄空里,和那沈东旭看着下面的情况。这沈鸿宇背上越重了,一发怒抓过背上的孩子,往那路旁边的大石头上狠狠摔去,将小家伙摔得象个肉饼一般,还怕他死不利索,索性将四肢扯下来,丢在路两边,都粉碎了。
沈东旭在空中看着,忍不住笑道:“我这驸马老爹还真是够狠的!就算我媳妇是个妖魔,要害你老大,却还不至于下这么重的手,你怎么就把我媳妇给粉身碎骨了呢!要不是我媳妇有算计,早出神走了,不然,还是我故意害死了媳妇呢!要是不趁现在他们都还没反应过来,拿了战狼,再过一会,估计反而教他们想明白了。”
牛亦菲明白了沈东旭的意思之后,就在半空里弄了一阵旋风,呼的一声响亮,走石扬沙,相当的凶狠,号称好淘淘怒卷水云腥,黑气腾腾闭日明。刮得那战狼在马上难以骑下去了,烟水寒不敢仰视,尹君浩低头掩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