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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斯忽然出手,被夏侯渊接住,罗晓音尖叫一声,吓得退后。
“诺斯,你的身手当年是我教的。”
夏侯渊冷冷道。
“只是刚开始而已!”
诺斯笑容中透露一种狠劲。
我抱着结婚证还有那些照片站在原地,然后慢慢回身,罗晓音咬唇看着那边,最后回头又气愤的看着我。
“扫把星!”
她气得骂了句!
我看着他们两个人打架,然后开口道,“诺斯,我们回去。”
他们停了手,然后放开。
我抬脚出门,直接离开。
诺斯身上有伤,我没有回头,然后道。
“今后不要用暴力解决问题了。”
停顿了下,我又补充道,“会山自己。”
……
回去之后佣人帮诺斯上药,而我抱着抱枕盘腿坐在沙发上,有些出神的想着一些事情。
夏侯渊到底为什么这么相信罗晓音,我想知道这点。
明明夏侯泽,诺斯这些都是他无比熟悉的人,可是他居然宁可相信罗晓音的话,也不愿意相信他们。
更过分的是,他的眼里也根本看不到我的存在了。
不过是即使失忆了,有些人依旧会爱上之前的爱人吗?
可是为什么到了我这里,却是这种结果。
“要放弃吗?”
诺斯淡淡瞥了我一眼。
一听他这话,我气愤了,“不!我才不!”
“那接下来要怎么做?”
“诺斯,你能想办法查到这两年夏侯渊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这种事情你问夏侯泽不是更好。”
诺斯移开目光。
“我之前问了无数次,可是他不跟我。”
我苦恼。
诺斯忽然没话了。
而我决定从夏侯渊的那家新公司下手,感觉这家公司规模也挺大的,所以夏侯渊应该倾注了心血进去,只要顺着往里走就好了!
夏侯渊回国也没多久,平时除了处理公司的事情,大概就是陪着罗晓音了,罗晓音让他陪他去参加什么晚宴啊,他就去。
不过罗晓音是那种好玩的人,一般的场所也不会去,这次他两受邀请,要去参加一个宴会。
是我们国家一个着名企业家举办的,在一所几十层的豪华游轮上,我一个默默无闻的女人自然进去不了,但是还有夏侯泽在!他帮忙把我们带进去了!
一进去之后我就开始到处找夏侯渊。
当然,我是很低调很隐蔽的假装若无其事的溜达找人,这游轮真的是太大了!
起来我们家是不是也应该整一艘这样的船,但是整来好像也没啥用。
我逛了一圈,没找见夏侯渊人,有所失望,最后到了夹板上去,看着远处的海面吹吹海风,甚为忧伤。
我的胸前有疤,所以不敢穿那些低胸的衣服,但是为了不被罗晓音那个女人比下去,我还是选择了那种比较收腰显身材的衣服。
虽然罗晓音比我年轻,但是她身材没我好!
哼哼~
我们是白上船的,宴会到夜晚开去了,大家白就在船上自由活动,到处玩就好,这艘船上娱乐设施很齐全泳池,游乐场,歌舞厅棋牌室等等,不过那些我都没兴趣,我就想知道夏侯渊那个混蛋到底哪里去了!
叹息,还是叹息,我微微趴在栏杆上,无力的叹息,我好不容易打扮的这么漂亮的。
海风吹得人很舒服,我的长发散在身后飘飞着,长裙也在鼓动,我忽然平静,看着海面上的美景。
忽然就想起三年前,夏侯渊带我回家那,我们坐在直升飞机上,他抱着我。
不知道夏侯渊看到这样的大海,会不会想起一些我们的往事呢?
“嗨,美女。”
身旁忽然传来一个男声,我回头,直起腰惊讶看去,看到一张油头粉面的脸。
我皱眉,陌生人?
“怎么一个人在这里赏海?”
这个男人故作英俊帅气的靠着栏杆,手里还端着一杯红酒晃动着。
我移开目光,脸色平淡,“无聊。”
“那正好,不如我陪陪你?”
这个男人好像才跟我差不多高?
这样着,手也要搭上我的肩膀,我往旁边一站,冷冷的看着他,面上带笑,“那就不必了。”
完,我脚下踩着高跟鞋,转身想离开,结果看到了迎面走来的夏侯渊,看到他的那一刻,我欣喜,激动的心情不言而喻!他是来找我的吗?
惊喜走了上去,张嘴刚想什么,夏侯渊就像没看到我一般,冷淡着一张俊脸,绕开了我。
我站在原地,脸上的笑容僵硬了。
但是很快的,我又开心了,他是不是吃醋了?
于是我又折了回去,屁颠屁颠的跟在他身后,开口道,“夏侯渊,你来了?”
夏侯渊站在栏杆旁边,看着远处的海面,面容平静,海风吹得他黑色的发梢微微动着,他还是没搭理我。
“这两年你都在国外吗?之前我去L国找你,可是都没找到,你搬走了,跑去N国找也没找到……对了,你这两年你到底都在哪里?”
我在他身旁滔滔不绝的着,最后回到重点问题上。
我想知道,他到底过得好不好,夏侯家人有没有为难他,他是掉进海里脑子进水了才会失忆不记得我了吗?
当然,这种话还是缓缓再,因为现在的夏侯渊,他完全没有想搭理我的意思。
“你很吵。”
夏侯渊回眸,冷冷的瞥了我一眼。
我高心看着他,估计笑的跟个傻子似的,他终于肯跟我话了!
很好!这已经进步了!
“那个……夏侯渊,你想起我了吗?”
我有些紧张激动的看着他问道。
“你叫什么来着?”
夏侯渊问我,我的心顿时哗啦啦碎了一地,他怎么能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是什么?
好过分……
“莫欣,我叫莫欣,是你的……”
我很认真的看着他回答,我是你的老婆还没完呢,他就给我打断了。
“人长得蠢,名字更蠢。”
夏侯渊淡淡的评价。
我瞬间怒了,他诋毁我可以,怎么可以诋毁我的名字!
这名字明明还可以好吧!
“可你叫夏侯渊不也很奇怪。”
敢怒不敢言,我只能声的嘀咕一句。
“无论你用了什么手段生下我的孩子,我只能告诉你,我们没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