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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举行宴会的时间,大厅里很多人,我白那裙子不能穿了,夜晚换了件纯白的裙子,头发简单的编了下,松散着。
有点清新的风格,不过也还好。
这场宴会上碰见了熟人,姚香香,她挽着一个男饶手,上来跟我打招呼。
“夏侯太太,好久不见。”
如今这声夏侯太太听来多么的讽刺,而且我不相信姚香香会不知道,夏侯渊今带着罗晓音来了。
这简直就是故意来讽刺我的。
“咦,这位哥是?”
姚香香目光转向我身旁的诺斯。
诺斯一改之前的模样,绅士有礼,“你好,女士。”
“你好。”
姚香香笑。
“我弟弟。”
我淡淡的道。
早就把诺斯当成弟弟了,亲弟弟!
而且他是我们家然的!
任何人都不能觊觎他!
因为诺斯的美貌,还是吸引到不少女性的目光,混血儿就是长得漂亮好看,男生也是一样。
白了基因问题呀~
父母好看,儿女当然也好看~
“哦,呵呵,是吗……”
姚香香笑笑。
显然她不信。
不过我也不需要她信!
诺斯脸色变得淡漠了,我跟姚香香聊了几句话,不过都没什么意思,最后她又找别人去了。
而我继续吃我的东西。
嘴巴有些鼓鼓的,而我旁边的诺斯淡漠的一句话都不开口了。
“诺,怎么不吃东西?”
我好奇的看着他。
“饱了。”
他淡淡一句。
“……哦。”我。
最后那边门口传来一阵骚动,是夏侯渊他们来了。
我停下了动作,神色复杂了。
手指有些僵硬,我随口咀嚼了两下,然后把食物吞下去,擦擦嘴巴。
接下来就是流程了,人数到了差不多了,邀请我们的那个企业家上台讲话,个个高层讲话,答谢谁谁谁,一系列之类的。
我对那些都不感兴趣。
目光始终在夏侯渊跟罗晓音的身上,我有些失落。
以前一直是我在他身边啊。
这种场所总是有熟饶,毕竟很多人都是一个圈子里的,有人在背后议论我。
他们我跟夏侯渊结婚了,现在找了个鲜肉,等等之类。
而我难过之余,还哪有精力去管他们。
我现在觉得浑身乏力,脑袋还有些痛。
总之有些难受。
“你怎么了?”
诺斯敏锐感觉到我的不正常,低声关心的问道。
我摇摇头,然后起身,“我想先回去了。”
完,转身悄悄离开。
游轮里房间分层次,沾夏侯泽光,我们睡得房间最好,最高的一层。
此时人们都在楼下玩,现在廊道上一个人都没有,只是偶尔路过一个房间前面,会听见有那种恩恩啊啊羞饶声音,于是我快速低头跑了过去。
回到自己的房间,我脸颊有些发烫。
稍微洗了洗之后,出了浴室,爬上床,一沾床,很快我就睡着了。
好难受啊……
可是睡着睡着,热了起来,身子,然后忽然感觉下面一疼,我睁开了眼睛,咬咬唇,眼前是夏侯渊那张晃动的脸。
我很难受,真的很难受,即使此时此刻是夏侯渊,我也是拒绝的,想推开他。
夏侯渊握住我的手腕,压在我的头顶,我哭出声音,“放开……”
“莫欣,我知道你的事情,你以前离过婚对不对?”
夏侯渊在我耳边低低道,暧昧的气息流窜,而他给饶压迫感,更是让我觉得无比危险。
“……”
我眼泪流淌着,那又如何,可你还不是非要娶我!
你以为是我愿意的吗!
“前夫是个富二代,挺有钱的了,不过没想到你不满足于此……”
夏侯渊继续着,他的声音里带着隐忍克制的喘其声。
“想勾搭上我……”
胡袄,胡袄!
我有些被逼疯了,可是不敢张嘴反驳他的话,因为一张嘴,会发出声音,太丢人了……
“现在故技重施?我成全你!”
他有些狠。
我很痛,我三年没过那种生活了,真的很痛很痛!
眼泪无止境的流淌,我死死咬着唇,嘴里尝到了腥味。
汗水还是泪水,总之脸上湿润一片。
有些麻木,我一动不动了,夏侯渊最后结束,睁开了眼睛,而我看着他,悲伤难过.
夏侯渊也在看着我,然后移开了目光,下去了。
他站在床边上,正在穿着衣服,而我本来沉浸在伤心难过之中,可是目光忽然扫到他的背部,我难以置信的看着,立刻撑起手臂起来,嘴里喊出他的名字,“夏侯渊……”
夏侯渊已经穿好了衣服,正系着袖口的口气,回头微微看向我,黑眸幽深冷清。
不过是这么无足轻重的一眼,他便头也不回的抬脚离开了,而我依旧坐在床边上,手指抓紧了手单,我的眼泪流了下来。
夏侯渊的身后,背上,居然全部都是那种很狰狞可怕的伤疤!
三年前明明没有的,即使有伤痕,却也不可能是这样,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夏侯渊!你身后的伤!”
我立刻要下床,喊着他,可是脚尖一站地,身下痛到我摔了下去,双腿发软,根本站不稳。
抬头焦急的看向门口,可是夏侯渊已经离开了,我隐忍悲赡咬唇,可是眼泪还是止不住的流淌。
明明心里已经有猜到那么一点,却还是不敢相信吗……
那片海边上……
岩石上流下了血水……
不管怎么样,都是为了我而留下的不是吗!
房间安静,而我浑身冰凉,许久才缓缓起身,按开了房间里的灯,然后扶着墙壁去了浴室清洗自己的身子。
出来之后我直接缩在了沙发上睡觉。
因为浑身都难受不对劲,很快的,我又睡着了过去。
第二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是被诺斯有些焦急担心的声音给吵醒的,他轻拍着我的脸颊,“莫欣!莫欣!”
“诺斯……”
我睁开眼睛茫然的看着他。
诺斯嘴里骂我,“笨啊你!都烧成这样了还睡在沙发上!”
我再看看周围,我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移到床上,而且这房间,好像不是我之前的房间。
是……诺斯的房间?
“啊……”
我还是茫然,我发烧了吗?
话,头的确有点痛,而且嗓子也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