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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灵兮的唇角扬起了一丝轻柔的弧度,纵身跃上了剑,双足按照银他们教的,一前一后的点在剑脊雨剑格处。
“灵兮?”白君乾叫住了灵兮。
“师父,我觉得我可以自己御剑。”灵兮望着白君乾那担忧的眼神道。
然而白君乾似乎还想什么,但灵兮已然蔓延给他这个机会。
随着灵兮的再一次喊出“红鸾”这两个字时,赤红的剑陡然划破那湿润的空气与下坠的雨滴,在半空中闪烁过一道红色的光芒,裹挟着雨水冲向远方,她的身体就稳稳的立于那剑上。
——没想到,这剑自己会随着主饶意识展开行动,看来这剑的所拥有的灵气不是一般剑所拥有的。
“灵兮!”白君乾与信他们赶紧御剑追上。
两个时辰后,他们便到达了皇城。
“灵兮。”三人纷纷侧头,看着逐渐开始降落的灵兮。
而十分安稳落地的灵兮多多少少有些意外,看着那又自己回剑鞘的剑,她有些感慨。
本以为白君乾的御剑速度已经很快了,信和舜一般都是被甩在身后十几丈,可灵兮却追上了白君乾,在他身后的位置。
这让白君乾惊讶不已,但也顾不了这么多了。
几个时辰后,已经是午时了,他们终于到达了皇城。
一行人都有些乏力,但此刻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
他们眼前的这座皇城是瑀国上千年来最为繁华的大城,是瑀国的国都。
与那缨国的国都,从很久以前便在世人口中被时时并称,刻刻相比较着。
而皇城境内不许御剑。于是在白君乾他们御剑到达皇城后,便只好从自古以来就是通商城门走进。
随着一阵嘎嗞的声音,他们一行人顺着榄道鱼贯进入西市,看见了各式各样的马车,点数货箱、呼唤同伴,叫嚷声此起彼伏。
几乎可以是鱼龙混杂。
看来那几个黑影指引他们从这边进入也是有道理的,而且他们一行人都在城外换了一袭衣裳。
过来榄道,迎面是一个宽阔的十字路口,东、西、南、北四条宽窄的两侧皆是店铺行肆。
从布庄、瓷器店到客栈、乐器店......一应俱全。
各家的幌子高高悬挂着,接旗连旌,几乎这笔了整条宽巷的上空。
这些店铺倒是跟他们以往去的那几个城不同,这里显得更加华丽,而且卖的东西也是看上去要好得多。
而那黑影本不知去哪了,现在突然蹦了出来,还了一身的装扮,如同平常百姓一般。
“请跟我们走。”
白君乾他们望了,差点没有认出。直到看到他们手腕上别着的那头冠。
“为何这么谨慎?”灵兮疑惑道。
于是白君乾告诉了她。
从入市开始,便有望楼观察。
而望楼——是一栋木制黑漆高亭,高逾八丈,矗立在西市的嘴中央,其上可以俯瞰整个市场的动静。
楼上是皇宫精心挑选的侍卫,修为至少倒是金丹期,所以市里的大部分动静他们都能察觉。
而如果从其他几座城门进入,也是如此。
当然现在可能还没有看见他们。
——原来着皇城里的事情已经严重到这种程度了吗?
直到他们来到了一座郊外的气势巍峨的大宅面前,牌匾上书了四个字“崇明别苑”,暗红色的木门已向内打开。
门前的石阶上,一袭紫衣的标致女子手持着檀木罗伞静静立在雨中,嘴角挂着一丝柔和的笑意。
雨打在伞面上,汇成细流飘然坠下。
而白君乾则是给自己,还有信、舜、灵兮都画了一个结界,用来抵挡雨的普通结界。
像是有一层透明的东西,将透明包裹住,而雨滴就被这层透明的东西隔绝在外。
这也是白君乾修为稍微高点才能这样做。毕竟御剑就已经很耗费灵力了,如果还有另外一直维持一个符咒,是很难的。
一不心,半途中灵力不够运用,御剑时跌落也是正常的。
“你不是月宸的徒弟紫烟吗?”白君乾问道。
信和舜仔细瞧了瞧后,也是发现。
“请跟我来。”名为紫烟的女子用温柔的声音道。
于是白君乾放下戒备跟着走了进去,信和舜也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走了进去。
片刻,走到一大厅,便看见了几个身影,常月宸也身处其郑
先是一个自称长孙行的人走向前来,身材极为魁梧,如响鼓般的声音从那把张扬的髯须传出,连地面都微微颤动的感觉。
“老夫在在外驻守多年,如今刚回朝。”他拱手道。
虽与缨国这些年来已无战争,但那些想要偷偷摸摸潜入瑀国,还有在瑀国与缨国交界处为非作歹的魔修,上官行要做的便是驱除他们。
“这是朝廷中心耿耿的一老武将。”见白君乾有些质疑,常月宸便解释道。
随即,还有几个看上去上文臣的男子,有老有少,在看见白君乾他们后,脸上多多少少有着怯意。
常月宸则是马上笑了笑,向白君乾他们走近,随即又向那几个中年男子欠了欠身:“这是我师弟,也是崇明皇子的师父,是我叫过来与我们营救崇明的。”
那几位中年男子一听闻是“崇明皇子的师父”这几个字,马上就收回了前面那有些怯意,转为对着白君乾恭敬的作揖。
“好了!那我正式就跟你讲讲怎么回事。”常月宸一点也不客套的道,毕竟现在情势是真的危急。
闻言白君乾走近,这才看见拿书案上,放着一巨大的皇城沙盘。
赤黏土捏的外郭城墙,黄蜂蜡捏的坊市墙垣,一百零八坊喝二十五条大姐排列严整如棋盘,就连坊内曲巷和水渠都纤毫毕现。
当然,唯独拿皇宫那一块是空白。
“......”白君乾的面色不禁凝重起来。
然后便听得那几位朝廷臣子自顾自的继续讲述与讨论起来——
“老夫虽多年未进皇宫了,想必京中风情与记忆中已大不相同。但面圣的路线大致还是记得的。老夫上次进攻时,走的事这条线路,侍卫最多的自然也是这里。”
长孙行一边道一边伸出手在地图上指出路线。
旁边一穿着窄袖长袍,腰间挂着一翡翠玉佩的人道:脸长得圆而又大的,道:“长孙大人没错。但长孙大人上次去皇宫事为了述职面圣,走得当然事嘴恢弘的一条大道。但这里、还有这里、那里也是可以通往皇宫的,侍卫几乎也是满布。”
“那老夫就将其全部一网打尽。”长孙行似乎是被的有些不耐烦了,“而且这前方就交给老夫就行了,你们主要是看如何把被关在后宫的崇明皇子救出来。”
“可是那安排进宫的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