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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处死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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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乾,你看。”木悯仙人在拨开白君乾的衣襟后道。

闻言,白君乾有点扶着胸口的伤口,艰难起身,却是是看见了那伤口处由数条红色的纹样一伤口为中心蔓延开来。

“这是怎么回事?”木悯仙人严肃的问道,“我刚刚为你把脉时,便发现你这里被邪气侵入的尤为严重。”

“......”白君乾一边将衣襟合好一边淡淡的道:“昨晚中了一魔修的计。”

“昨晚还有魔修在场?”木悯仙人不禁有些诧异。

“嗯……”于是白君乾便开始讲述昨晚在那光柱中所发生的一牵

不知道过了多久,木悯仙人问道:“那些修仙者是魔修杀的?那为何灵兮会在里面?”

果然,白君乾还是隐瞒了某些东西。

“这我也不是很清楚……”白君乾回答道。而他前面与木悯所的,全部都趋轻避重,更是将一切都推给了魔修。

他知道这样做不对,可是他却觉得自己不得不这么做。

若是将灵兮的那副样子出,他们一定会接受不聊。

他也不是不相信他们,而是现在还不是时机。毕竟灵兮好不容易才忘记了昨晚的那段记忆……

当然他将灵兮失忆这件事告诉了木悯仙人,目的是不想让木悯去问灵兮什么。

而殿外灵兮这边。

她正坐在那殿前的阶梯处,摇着自己的头发,想着:“为什么要脱衣服治疗?是不是在骗我……亏我还特地把门给关了。”

良久,木悯仙人从大殿中推门而出。

“可以了吗?”灵兮高心问道。

“嗯,无碍了。不过……你师父已经休息了,时辰也不早了,你也先回你的殿中休息好不好?”木悯仙人道。

“……嗯。”灵兮有些失望的回应道。

回到殿内。

白君乾正在好奇灵兮为何还没有进来。

而且刚刚木悯仙人还对他了一句很奇怪的话:孤男寡女,大晚上的就不要待在一起了。

“……师父这是想歪了什么!”白君乾扶额道。

……

第二日,晴空万里,旌旗蔽日。

当银获救后,他必须代替他的父皇和兄长来安抚着文武百官,为得便是堵住悠悠众口。

他穿着一剑绣工精巧衮冕出现在穹殿外的高台上,看着底下群臣与今日邀请入宫的一部分百姓。

而那些群臣也是第一次被他的赫赫威姿所震服。

这也是银第一次摆出着样的姿态,阳光折射在他的衣衫上,荡起一阵令人炫目的光耀。

白君乾他们在远处看着,也是受到了震撼,纷纷觉得银大变了模样,不似从前那般吊儿郎当。

可常月宸却,这是她昨日的训练成果。为了让银称其这场面,她可是废尽了心思。

良久,有几个胆的官员甚至不顾礼仪,情不自禁地拜倒在第,对着银那终于配得上他宣赫无双的家世磕头作楫,是在拜人,更是在拜银身后那可望不可及的荣耀。

而那庆修王爷也在那正阳门底下缓缓走来,这次他不能待仪仗,只能是被几个暗卫看着,一步一步的走来。

就在前几日,在他的谋划中,以为一切都要成功了,千百次的,他所垂涎的那个皇位就在他掌控中,可谁能预料他会败。

此时,成王败寇,败者自然落魄,而成的亦是......

他仰视着站在高台上的银,原以为是一个整不务正业的废物,可现在、现在却是拥有了皇帝的气势。

他败了,败的很彻底。

他只能卸下一身的华丽,素衣朴实,没有了珠翠宝玉。

可当跪在地上的庆修听到后,他抬起头静静的一瞥,眸子中竟是恶毒的怨恨,嘴角凄凄的冷笑:“你父皇、皇兄都接二连三的病倒了,你也不会例外。而且你一个来历不明的野种,有何资格,坐在那龙位上。”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

可银却是仰头大笑,像是听见了一个笑话:“你可知那玉玺一直在我手上,并未被你偷去,你偷的那个玉玺只是仿造的。而我手中的这个玉玺则是我皇兄亲自给我的,众人都可以作证,你再这些,又有何用?”

庆修大惊失色,沉吟了片刻,眼泪随着暴怒瞬间喷薄而出,本就不怎么好的模样,再这一刻扭曲的有些狰狞,“睨着野种,以你的身份怎么能接受那玉玺。这些年,本王为瑀国付出了多少......”

狂怒之下,庆修再怀中拿出一张一级符咒,准备做出搏命之击。

一旁站在人群后的上官辉夜突然也出手,却是直接将那庆修那拿着一级符咒的手给斩断了,那符咒就那么沉没在一滩血液中,庆修的惨叫响彻着一片。

“是谁?!”众人纷纷向四周打量。

“......”但许久,都没有人应声,也是没有打量出结果。

随即,庆修被绑了起来,这审判也是继续进行,庆修的眼前出现了一黑白毡布布置好的邢场,一个魁梧雄壮的刽子手抱着一把鬼头刀矗立中央。

庆修见了这番场景,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冷笑道:“本王何罪?未经御史台狱查办,未经九卿议邢,未经提邢司复审,就要砍了本王的脑袋不成?本王好歹是皇亲国戚。”

闻言,银从那高台走下,站在庆修身旁,脸上的神情落落,不察喜悲,他淡淡的看了一眼庆修:“你前日造反之事,人尽皆知,你为何还要狡辩?”

“呵,人尽皆知?”庆修冷笑一声。

银不愿与他强辩,便只是一挥手对着底下的群臣道:“诸位难道不知?”

“知晓。”

“知道。”

“知......”

下一瞬,底下的朝臣都回应激烈。

庆修不由气结,想着自己长时间来收买的臣子,如今倒是全倒戈了,人心难测啊!

“那你也不能立即处死我,我造反何须你来评判!”他怒目爆睁,盯着银,一字一句几乎恨的咬出血来,“你倒是好手段C心机!除去本王,这皇室便是没有旁支再可继承皇位,而问道皇兄与皇侄现今都是卧病在床,时日不多,你倒是可一人独吞了这皇位.......”

话音未落,那刽子手已经是举起了手中的刀,而银也是没有理会,重新向那高台走去。

刀落间,庆修的话语戛然而止,他死了,死在了自己那无用的幻想中,一腔的鲜血染红了他的一身华贵的服饰。

史书记载:“......造反之人,庆修逆贼斩于殿前。”

但银不知是愧疚还是什么,还特意按着那皇家的规矩给了庆修一个缢号,葬礼也是异常的隆重,特赐葬于皇陵。

在长长的送葬仪仗中,六重鎏金的棺椁被抬进了黑不见光的甬道郑

——这是皇家最后能给予他的荣耀。

于是在庆修王爷死后,他在朝中的势力迅速陨落。让众臣在惊恐之余亦觉得兴奋不已,各个像嗜血的蚂蝗般蜂拥而上,抢夺因庆修失势而遗留下来的诸多利益。

当然,跑的最快的当属于上官家,他家本就在朝廷上没有什么实权,就靠着一个一宗门支持。

而且上官家这次在拯救银的事件中,功劳赫赫,也是绝不能忽视的。

长孙行也是去收降那些漏网之鱼,逃向城外的叛兵,与部下再皇城郊外拼杀了半日。

接着,早早派遣往庆修封地的军队与渭河城一道,向庆修的那多年来的各营部出示了御旨,逐一进行招降收编。

与此同时,常月宸也是在朝中打探与调查之前与庆修合谋的党羽,竟也算得上是一件轻松的活计。

此次的事件也算是终于告一段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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