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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嫂真的是方欣欣的母亲吗?”韩力问,细细地盯着他那张很焦急的面孔,他对张春的疑问还在增加着。韩力估计他还是留有一手,这个张春比那个嫂嫂还要狡猾的。
韩力继续地在思考着,一边把张春拉到露台上,一边在接听电话。
那支枪就放在他的裤袋里,随时都有拔出来的危险,韩力接着在打量着张春。只有张春才可以把凶手引出来,如果不是,韩力所做的一切都白费了。
“这个,我可以说,是真的。”张春在躁动着,他根本不清楚韩力在想什么,只是从他那很诡异的表情中知道,张春是最有嫌疑的。
韩力从他的语气里可以听出来,那个凶手一定和张春有联系,韩力情不自禁地在猜疑着。可怕的感觉直直地扫射在他的眼部,连眼眸里都流露出一层不可思议的答案,就在韩力的心里,他认为张春是杀死方欣欣的其中一个凶手,另外一个会是谁呢?
韩力抓紧机会在问清这一切,韩力跟着张春的视线在向着对面的楼房看去,眼部的力量全集中在张春的身上。他同时地在判断,凶手将会在今晚出现的,结果却是很不同。韩力等得很不耐烦了,于是,他把自己的发现对张春说出来。韩力有些的后悔了,他不仅还在怀疑着张春,又在怀疑嫂嫂,这一切都太让人疑惑了。
韩力预测到张春会有这种夸张的举动,他快要从天台上准备往下跳,韩力拉住了他。
“这是事实,我已经问过了,嫂嫂对我说了,方欣欣在死之前,她的确是出现过现场里。”韩力把嫂嫂所说的话一句不差地对着张春说出来。
“她真的是这么说吗?你相信嫂嫂的话而不相信我?”张春在回避韩力看过来的眼光,终于,他看到了韩力的手猛烈地在颤抖着,他在惊慌了,他看到了什么?张春在想。
韩力和张春对视了一下,在暗光中,他看到了自己这冷漠的一面,张春很快地从韩力的面部上放开了视线。光束冷冷地把张春和韩力团团地围住了。
韩力在抓住自己的双手,他的手在抖着,压力落在他的周围,韩力很激动地想把张春掐死。这个念头暂时地停了下来,韩力在对着张春骂了一句:“你的举动让我感到犹疑,看来,这一次,你给我的感觉很奇怪。没想到你会来这里。”他低沉地说出来,语气很淡白的。
“张春,你可以承认,也可以否认,但是,现在你必须要镇静,不要跳下去!!”韩力在对着张春厉声地说,语气很沉重地压抑在韩力的全身。
“我凭什么要相信你的话,你把我的手放开,把手铐打开。”张春很不客气地冲着韩力在发怒——张春在发泄他那十分僵硬的情绪。
张春和韩力拉开了距离,张春还站在危险的地带,他准备要跳下去。对面的监控录像正在拍摄这一切,韩力看了一下摄像头,心情很低落的。
怎么没想到呢?韩力傻笑了一下。